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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姜姌撞到了男人的背上。

鼻骨一阵酸疼,有什么东西从鼻孔流了出来。

“不许跟着我……”

秦时堰冷着脸转过身,就见姜姌两眼泪汪汪,两行鼻血缓缓流下来。

“疼……”

姜姌一个字刚说出口,就被男人拉着去了游轮专供客人休息的房间,不知从哪找到药箱,擦血,抹药,一气呵成。

秦时堰全程冷脸,姜姌突然怂了,默默看着他忙碌,不敢吭声。

做完这些,秦时堰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一副审问的架势。

“你要干什么?”该不是要报复她吧?

秦时堰,“你三番五次逃避我的问题,却又特地跑来为我解邪术,应该不是闲着没事做。”

“当然不是……”小声嘀咕,谁闲着没事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只是喜欢麻烦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就知道了。”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姜姌心里突然开始打鼓,“你知道什么了?”

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起水云观险些灭门的事,他是从哪知道的。

秦时堰一动不动盯着她,姜姌一颗心莫名悬起来,难道他去华秦山,看到水云观的废墟了?

下一秒,男人突然轻笑,“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

“你诈我?”

男人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起身去收拾药箱,不接她的话。

一时间,姜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秦时堰收拾完残局去,又去洗手间洗手,然后解开领带,脱下外套。

姜姌一愣,“你干什么?”

“这里是我的房间。”秦时堰露出一丝无辜的表情,“很晚了,该休息了。”

姜姌:?

这家伙怎么越来越难琢磨了?

姜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了房间,望着她有些仓皇的背影,秦时堰勾了勾唇。

-

外滩。

船一靠岸,姜可欣就提着裙子走得飞快,韩泾桥心中不耐,但还是拔腿追了上去。

“可欣,等等我!”

韩泾桥拽住她的胳膊,被姜可欣狠狠甩开,“放开我,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从今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

韩泾桥再次抓住她,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那都是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被人在酒里下了药,她把孩子生下来才出现,我没有办法,才认下了孩子,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姜可欣闻言心生动摇,停止了挣扎。

“当初她设计害我,一年后带着孩子直接找上我爷爷,迫于家族的压力,我只能把两个孩子带回家抚养,但我对她没有半分感情,你一定要偶相信我。”

韩泾桥趁热打铁,将姜可欣的身子转过来,直视着她,“今天的生日宴上,我当众退婚,还在游轮上介绍你是我的女朋友,这些事情,都因为我喜欢你,你为什么相信我呢?”

姜可欣低着头不说话。

“刚才在游轮上你也看到了,我跟那个女人一句话都没说,我们之间的交集只有雯雯和恒恒,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让那个女人把他们带回去,只是如果这样,我爷爷恐怕会反对……”

“我又没让你把孩子赶出去。”姜可欣忙不迭开口,又后悔自己说了这话,转身向车子走去。

韩泾桥心中一喜,追着她上了车,车门关上,顿时和外面隔绝开来。

姜可欣平复着心情,视线中突然出现一枚手镯,“这是我爷爷送给奶奶的定情信物,现在我把它送给你,明天,我就上门提亲。”

手镯水头极好,姜可欣是学珠宝设计的,一眼就看出这镯子价值不菲。

她没有接,红着眼反问,“除了雯雯,你还有一个儿子叫恒恒?”

韩泾桥默了默,点点头,“恒恒身体不好,所以很少出门。”

“你真的,是被骗的吗?”姜可欣还是不甘心,姜姌虽然有孩子,但是是亲生的,她堂堂姜家大小姐,怎么可能婚后养别人的孩子。

韩泾桥握住她的手,“为了你,我连星云都不要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这话一出,姜可欣突然意识到他们被人带离游轮,那就预示着和星云无缘,没有资格第一时间入选。

可他们和洛卡一句话都没说过!

姜可欣突然有些着急,“那怎么办,我们还能回去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昏了头。”

“没关系,比起星宇,你对我更重要。”说着,韩泾桥为她戴上手镯,满目深情,“这一辈子,我只认定你一个人。”

姜可欣感动得一塌糊涂,突然紧紧抱住韩泾桥,“我相信你,但是你要保证,绝对不能骗我,瞒着我任何事。”

“好,我答应你。”

韩泾桥轻轻拍着女人的背,眼中笑意却逐渐敛起。

洛卡把他们赶下游轮,等于他们连参与竞争的资格都没有了,没有了星云这项技术,想要让韩家更上一步,就只能从姜可欣身上下手。

一阵急促铃声打破车内安静。

是家里的保姆打来的,声音很是焦急,“少爷,小少爷在公园突然昏倒,到现在还没醒来!”

“什么?”

韩泾桥脸色大变,“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回来!”

姜可欣,“怎么了?”

“恒恒晕倒了,我得赶紧回去。”

“赶紧打电话去医院啊,我跟你一起去吧。”

“等等!”韩泾桥按住她的手,“恒恒是老毛病,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今晚回去和姜爷爷商量一下我们的事情,明天我来提亲。”

“可是……”

“别可是了,听我的。”

姜可欣下了车,还没来得及说一句,韩泾桥便一踩油门,轰鸣而去。

-

保姆正守着床上昏迷男孩急得抹汗,韩泾桥从外面冲进来,“怎么回事?”

“那位接走了小小姐,小少爷要跟着去,她让小少爷找亲妈去,我不忍心,就带着他去和平公园玩,谁知道突然就这样了。”保姆语无伦次地解释。

“知道了,你下去吧。”

“少爷……”

“我让你下去!”

韩泾桥突然沉下脸,保姆不敢多说,关上门离开了。

床上的男孩脸色煞白,韩泾桥脸色阴沉,从床头柜找出一把小刀,竟然割开自己的手掌,将血滴在男孩嘴里。

一滴,两滴,三滴……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闷哼一声,似乎有转醒的预兆,韩泾桥才收回手,擦掉男孩嘴边的血渍,紧盯着他。

片刻,男孩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