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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护罩从头包到位的奥蒙走进来,祁山兴奋的想和他抱抱,被医生拦下了,嘴一瘪又要哭。

医生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奥蒙赶紧安慰他,看到蓝崽天真的问起什么时候回家,奥蒙心疼得难以呼吸,不由得感谢防护服包裹住他的脸。

好不容易说明白,因为意外,崽崽暂时不能回家,故作轻松的安慰,然后在崽崽委屈的表情里,许下每隔一段时间一定来看崽崽的承诺。

走出来后,脱下防护服,他躲在玻璃看不见的地方,哭得稀里哗啦。

林雷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外面,安慰的拍拍他:“认命吧,能相遇已经是奇迹”

奥蒙哭诉自己舍不得崽崽,还有和崽崽的承诺。

林雷戈看向被众星捧月的小虫崽,不免感慨,意料之外的惊喜,不管怎么说,有虫崽要求,奥蒙的安全是保住了,就是不知道,天真的虫崽在享受虫上虫的奢华后,什么时候会改变。

看似满足的躺回被子里的祁山,内心低落(小系,又只剩我们了)

系统也失落(是啊,可恶,野生熊猫受伤救助后,不应该放归吗)

祁山把被子蒙住脸(没想到我居然是雄虫)更没想到虫族对雄虫看得那么死,直接从家庭剥离。

离开荒星他一无所有,所以没有负担的和奥蒙走了。

现在情况相似却截然不同。

(小系,能量点够还债了吗)

系统查看(够了,不过还完就只剩三点)

祁山咬牙(还,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情绪供我们转换能量点)

(有道理)

看着一串数字迅速减少,不心疼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选择闭上眼睛,不看。

住了一周院,除了检查身体,其他时间在床上,吃饭在床上,哪怕是睡觉也有医生看守着。

天知道他在黑暗中醒来,对上六只灯泡似的眼睛,那一刻简直梦回荒星。

闹脾气,生气,撒娇,要什么有什么,唯独不能下床,祁山感觉自己要四肢萎缩了。

气到他把水撒在被子上,没能下床,好言好语哄着,被子换了三套,医生不气不恼,眼里满是:啊这崽子真有精神,闹脾气都那么可爱,的欣慰。

(小系……我快疯了)祁山气鼓鼓,(我在他们眼里简直是智障)

(冷静,我想想办法)系统高速运转,然后开始冒烟(……我想不到办法,呜呜呜——我是个废物——我帮不了你阿山)

(小声点,等会他们检查到情绪波动大,又要吃药了,真奇怪,我又没病)

系统吊着嗓子干嚎,祁山面不改色,这套流程自从他发现下不了床后,每天都在上演。

成天睁眼闭眼,在脑子里看系统放的电视剧,为什么睁着眼?因为上次闭眼太久,医生以为昏迷了,把他叫醒来重睡。

一直睁着眼也不行,他的眼睛刚恢复,还惧光。

(“少爷,夫人已经在城门外挂了三天了”,“她认错了吗”,“夫人风干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全城屠了也好,必须救活夫人,不然我让你们全部陪葬”)

(若君安好,我便无忧)

……

看完一集,系统疑惑(为什么他要把人绑上去,死了又要复活?)

(为了情节发展)祁山吃着系统给的瓜子(小系,瓜子没味道啊)

(有啊)系统磕了一颗,(数据味的)

祁山放下瓜子。

系统(阿山,历和艾弗里到门口了)

祁山(小系,关掉电视机,我们来戏了)

医生将两虫迎进门,“军长,小雄崽一切安好,数据平稳,精神状态良好,很活泼,我从医二十年,从没遇到如此懂事的雄崽”

历走到玻璃前,和睁着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的小虫崽对上眼,那双没有光亮的眼睛顿时充满希望。

他看着小虫崽从被子里艰难爬起来,想过来,还没起身就被医生按回去,一时间眼睛黯淡下来。

“这就是你说的很健康,很活泼?”艾弗里质疑道。

医生看着如木偶般被强行塞回被子,眼睛还固执的看着玻璃,不肯闭上的小虫崽,一时语塞,“呃,刚才还挺活泼的”

艾弗里不想理他,“莱昂,调监控”

莱昂垂首,走到光脑前,调取监控。

往前十分钟,祁山在睁着眼发呆,前二十分钟,在发呆,前三十分钟试图起来,被摁回去,开始发呆。

历抱着手,眼睛死死盯着医生,看得医生冷汗直冒,监控拍得怎么这么古怪,和他看到的不一样。

为了随时起戏,祁山和系统特地找到个角度,监控能看到他眼睛睁着,看不见有没有动,而医生离得近,能看见他眼珠子有转动,就不会怀疑他发呆时间过长。

监控前一小时,午饭时间,祁山突然打翻旁边的水杯,医生控制住他,并且把被单换了。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是小虫崽吃完饭突然调皮,而和祁山相处过的艾弗里却知道,眼前的虫崽不对劲,他怀疑精神开始出问题了。

历眉头紧蹙:“他每天运动量多少”

“运动量?”医生惊奇道,“先生,雄子比雌子脆弱很多,在经历结茧后会进入很长一段时间虚弱期,如果让他运动,他可能会因此丧命”

艾弗里:“你是说,他一直在床上,就没动过?”

医生:“他还有坐起来吃饭,检查身体,每天医生帮他按摩,保证肌肉不会僵硬”

历:“换做我也要疯掉”

艾弗里扶额,“医生,如果你希望他健康,最好每天给他运动时间”

“不不不,不行不行”医生连连摆手,“万一出事怎么办,相信我,我从医二十年,每个雄子都是这样过来的,他们会闹脾气,不过这是小事,我们要做的是包容他们,保证他们的健康”

“去他雌的包容”历小声骂道,艾弗里捏了捏他。

“医生,我需要和你们的主治医生聊一下,相信我,我跟随一军作战多年,并且负责蔷薇馆护卫四十年,我对雄虫的了解不比你少,他,”艾弗里指了指床上的祁山,“这虫崽和别的雄子不同,他需要运动”

医生为难的看着他们,开口想拒绝,历幽蓝色的目光盯着他,满含威胁。

话到嘴边,医生又咽回去,“稍等,我联系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