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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劫则不管不顾,语气不屑的开口:“管他幼不幼稚,有效就行了,哼~,生气了吗?”,阿波尼亚语气如常,“没有”,

见状,千劫一脚踢翻箱子,顿时,不少蔬菜滚落在地上,做完,千劫扭头看向阿波尼亚,“那这样呢!”,

阿波尼亚的语气微微上扬,“千劫~”,千劫大笑,“哈哈,怎么,终于开始愤怒了,很好,撕下你虚伪的面具,让我看看你怒不可遏的样子!”,

阿波尼亚快步上前几步,一把抓住千劫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千劫,对不起,”千劫一愣,“哈?”,

阿波尼亚闭上双眼,继续诉说,“之前没有注意到你内心的焦躁,没关系,就让我来聆听你的心声吧。”

千劫用力的把手往回抽了抽,结果没抽动,“你在说什么?阿波尼亚生气啊,愤怒啊,向我宣战!”

阿波尼亚不为所动,“比起你所受的苦难,我的愤怒不值一提,来,千劫,和我一同祷告吧,我会消解你内心的不快,给予你宁静与平和。”

千劫大声吼道:“我说了,我没有这个打算,呀,啧,松手!”,又尝试把手拔出来,结果丝毫没变,

无可奈何的千劫只好大声喊着,“我说,我知道错了,行了吧”,话音刚落,阿波尼亚就松开了他,“真的?”

随即后退几步,“过于不坦率可不是什么好行为呢,千劫,你还是需要心理疏导。”

千劫转过头,小声嘀咕一句:“我错了”,阿波尼亚却没听清,呆萌的反问一句:“什么?”,

千劫顿时大吼,“我错了,行了吗,阿波尼亚,让我一个人待着!”,

阿波尼亚欣慰一笑,“真是太好了,千劫,只要能意识到错误,你一定会得到救赎。”

“阿波尼亚,你给我等着”,说完千劫便打算离开,正好看到远处看戏的云剑和帕朵,

也许是自己吃瘪被人看到,心有不爽,路过箱子时,千劫奋力捶了一拳,结果自然显而易见,

原本只是洒落些许的蔬菜,随着箱子破碎,四散而飞,大量的蔬菜铺了一地,阿波尼亚语气也带上了怒火,“千劫~!”

千劫也是才反应过来,“等等,你听我说,这是个意外!”,阿波尼亚没理会他的辩解,“看来,你还是要去祷告室,静一静心呢!”,

说完,阿波尼亚朝着云剑和帕朵做了个祈祷的手势,“云剑,这些完好的蔬菜就麻烦你和帕朵放到仓库了,我要带千劫走一趟”,

云剑两人连忙点头同意,阿波尼亚对他们表示感谢后,就拉着不断挣扎的千劫前往了教堂!

帕朵这时才悄咪咪的从云剑怀里探出头,“哇,云剑哥,生气的阿波尼亚姐也太可怕了!”

云剑点头同意,轻轻拍了拍帕朵的小脑瓜“好了,帕朵下来吧,该干活了!”。

之后,忙活完的两人,托孩子们转告阿波尼亚后就离开了黄昏街。

教训完千劫,阿波尼亚独自走在黄昏街上边走边思考着,

“食物被浪费了不少,箱子也报废了,要到哪里去补充剩下的食材呢,总之先向捐赠食材的好心人道个歉吧。”

樱刚从基地内出来,“既然云剑他们在疗养院,那疗养院就之后在调查,先调查调查黄昏街吧。”

结果,两位模样秀丽的女孩子相遇了,相遇的瞬间两人擦肩而过,目光却飞快地打量着对方。

樱面色如常,眨了下眼睛,内心思索:“这气息是,不,应该不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条街道上,还有同类?”

阿波尼亚看着樱,心里默,“好年轻的女孩子,似乎是生面孔,要不要告诉她呢,这条街并不安全。”

想到这,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驻足回望对方,“你好”,双方同时开口,听到阿波尼亚温和的声音,

樱有些怀疑自己判断,内心沉吟,“应该与她无关,还是不要打扰她了”,阿波尼亚也没继续开口,

仔细观察着樱,“她命运的丝线看来并非普通人,还是静静守望她的命运吧。”,“抱歉”,双方再次同时道歉,

又默契的点头示意,转身离开,樱随即开展调查,凭借敏捷的身手,轻松潜入了黄昏街的各个角落。

返回基地,樱整理着调查结果,“果然,感染源基本就确定在了那家疗养院,要不要告知云剑一声?”,想到他,就不免回忆起那次意外的偶遇——

那天自己好不容易有了闲暇,可以在明天陪着铃逛逛游乐园,刚洗完澡,却看到铃在阅读一篇杂志。

‘人们赶到的时候,往往就只来得及看到这般景象。死者仰面而倒,方凝未干的血液在前胸绽开一朵暗红的花,与必定会出现在其周围的,那几朵雾蓝色的勿忘我形成了妖异的对照。

没人知道她是谁——人们只知道,世界上存在着这样一个杀手。哦,不对,人们甚至连她是否存在都不能确定。

不知道她的目的,不知道她的长相······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能用「勿忘我」这个名字来称呼她。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她真的存在的话,那她的刀一定快极了。刺入,抽出,刹那之间便已终了,甚至快到连死者都无法察觉自己已死······否则,死者的脸上为何会毫无痛苦之色?

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解释。至于那些蓝色的小花······我和你一样,亲爱的读者,我不知道她为何一定要在现场留下它们。

那是她的记号吗?亦或是某种信仰?还是说······她想借此提醒谁什么事?我不知道。

但我可以确定的是,除我以外,没有任何人曾见过那蓝色的小花是如何从她的手中坠落的。

因为,那蓝色的小花,它现在就在我的面前······她,也就在我的面前······啊,多么美丽的······」——节选自某杂志上刊登的文学短篇《勿忘我》’

樱看着那熟悉的描写,清楚,那讲述的正是自己,因此将杂志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