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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龙见程潜如此爽快地答应了,也就不推脱了。

他捆着双手,指着前方,替他们带着路。

齐杏他们一行人,穿过阴暗潮湿的小道,在小道的尽头,有一间十分低矮阴暗的小房间,房间附近污水横流,还时不时有老鼠蟑螂出入。

他们做好准备,铁讯飞一脚踹开了门。

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屋子里面黑暗无比,不点灯根本寸步难行。

只见他们进去搜索了一番,再三确定,一个人都没有。

“啊?怎么可能,她不可能不等我的。”

徐天龙一脸不相信,亲自探头进去查找了一番,结果发现那女人真的跑了。

他满脸褶皱,立马大声哭喊了起来。

“不可能的,她很爱我的,怎么会逃跑呢,怎么会呢!……不可能的!”

齐杏可不在乎他丢没丢老婆,厉声问道:“黄金呢,你放在哪儿了!”

徐天龙边哭泣着,便指着房间里放着的三个大箱子。

接着仍然沉浸于自己的悲伤里面。

她连忙进去查探,掀开了一下箱子,果然那些黄金都完好无损地躺在那儿。

一点都没少。

“我的宝箱呢,徐天龙,我的宝箱在哪里!”

齐杏又抓着他的衣服,摇晃着他的脑袋,质问了起来。

见他毫无反应,她愤怒地甩了他一巴掌。

“合作一点,说不定能帮你把妻子寻回来呢!”

接着,她又扇了他一巴掌。

这巴掌,纯粹是她想出出气儿。

徐天龙被她扇得回过了神儿,慢悠悠地指向了米缸下面。

齐杏得知,连忙赶了过去,掏出米缸里面的箱子。

打开一看,除了一张房屋契书,其他空空如也。

程潜走到她身后一看,也沉默不言。

“没了,都没了,我的五千两银票,还有珠宝首饰。”

齐杏眸子空洞,慢慢渐渐流露出悲伤。

他不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哄道:“没事,我都重新给你买回来,好么。”

齐杏没回答他的话,转身抱着箱子去质问徐天龙。

“你又说东西都在里面的,东西呢?除了张屋契,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可能,我都没动过。”

徐天龙仿佛又想到了些什么,立马嚎啕大哭了起来,“呜哇哇,那个贱女人,把钱财都卷跑了,她是故意的,呜哇哇……”

齐杏被他哭得心烦,无奈地站直了身子。

看来,那些钱是追不回来的了。

她略带委屈地站到了程潜的身边,却发现他自言自语,在连连称赞?

“妙啊妙啊,这个女人可真精明哇。”

“?你在说什么?”

齐杏没好气地暼着他,只见程潜转过了头来,一脸兴奋地对她分析,“之前我们不是还奇怪,他们卷了那么多钱,为何在两天前还冒着风险专卖你的宅子嘛?”

“对啊,不是因为贪心么?”

她疑惑地回答着他。

“嗯,开始我也以为只是贪心,可如今才发现……”

程潜说着,指了指眼前那跪坐着的徐天龙,“我才发现,那女人是早有预谋,要甩掉徐天龙的,好让他替她顶罪。”

“啊?你在瞎说什么?”

此时徐天龙也听到了,一脸不相信地扭过了头,怼着他。

“怎么是瞎说呢,你也不想想,这么大笔钱,带着上路麻烦,提款得等个三四天也麻烦,怎么会一直怂恿你冒风险做这事呢?

那应该是她一早就算好的,若是你失败了,她正好可以逃之夭夭,若是你成功了,你们俩有那么多钱她委身于你,也没什么坏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不可能,我不相信!不是真的!”

徐天龙依然是一脸不信,执着于自己的认知之中。

至此,程潜和齐杏也很是无奈。

“陈清清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丧良心的贱女人!你负了我啊!”

徐天龙悲愤至极,居然仰天骂出了她的大名。

“陈清清?”

齐杏与程潜皆相视了一眼,接着,她探了头下去。

“这事儿跟陈清清有什么关系,你说个清楚!”

徐天龙泣不成声,丧丧地回答:“陈清清她就是我的娘子啊,是我此生最爱的人儿啊!”

“啊?”

齐杏震惊,原来竟是她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

她不由得回想起来,有一次,她好像送什么东西过来,无意中瞥见过她打开过那个宝箱盒子的。

唉呀,都怪她自己,实在太大意了。

没想到,她竟是那么的坏,当初看她那副样子还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呢。

“杏儿,那陈清清就是那日在我府上哭闹的那个女人?”

程潜不确信,再次问了她一遍。

“嗯,正是她。”

齐杏整个人气愤了起来,十分不甘心。

“不成,我要把她追回来,拿回我的珠宝!”

齐杏她一鼓作气,

第二天就衰竭了下来。

钱财没了,幸好,她的两座房子保了下来。

黄老爷也拿回了他的一千两,还十分高兴地庆贺,说总算没漏财。

他是没漏,齐杏她倒是漏了个底朝天。

她端着空空的首饰匣子,叹了一口又一口气,除了她在京城买回来的那几支钗子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了。

月儿倒是有点奇怪她了,过去自家的小姐一直以男装示人,从来就没在乎过什么朱钗翠环的,而如今倒是变了个大样,讲究起穿衣打扮来了。

“小姐,这都不像您了,以前您总嫌弃那些首饰累赘来着,怎今儿个如此爱慕打扮了呢?”

齐杏对镜贴着花黄,贴来贴去,总觉得不得劲儿。

“谁说这花黄贴了漂亮的,丑死了,不贴了。”

她丧气地把那花黄扔到一边,忽然想起了月儿好像在说话,于是问道:“什么,月儿你刚刚说什么?”

话还没说完,她又拿起了螺黛笔,一下一下地给自己描了个眉。

月儿没好气地看着她,突然夺下了她手中的黛笔:“小姐,您究竟是怎么了,那么喜欢装扮。”

齐杏略带愠怒地瞧了她一眼,嘟囔道:“就打扮打扮嘛,女子的爱好。”

“哎呀,您都不会描,还是让我来吧。”

月儿边替她描眉,边温声开口道:“奴婢听说啊,女子但凡爱打扮呀,皆是因为有了意中人呢。”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人儿突然偏头一瞥。

“啊,小姐,您乱动什么,画歪了。”

齐杏盯着铜镜里的自己,眉毛果然歪到一边了,她抿了抿唇,脸微微泛红,转头便责怪起了月儿来。

“都怪你呐,说什么瞎话呢,害我眉毛都画歪了。”

她搓了搓眉尾,忽然又想起了那日,他抚摸着她的眉。

呃呃呃,我到底在想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

齐杏甩了甩头,更加用力地搓着,整个脸都快弄花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