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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眼尖儿的小姐发现了,急忙发出了叫声。

“蜜蜂来了,大家快跑啊。”

如此一声,那些贵妇、贵女们,顿时吓得仓忙四散。

陆敏夫人也吓得惊怕极了,连忙逃窜,可下一秒,那些蜜蜂都纷纷围着她而来。

绕着她的脑袋嗡嗡嗡直叫。

还在她的脸上咬了好几口。

顷刻后,她的脸就肿成了猪头。

“呀呀呀别咬……啊!好疼!好疼啊!”

陆敏夫人挥着袖子胡乱拨扇,发髻都打掉了,狼狈极了。

她躲闪不及,整一个人翻滚在了地上。

她家的丫鬟和小厮慌乱极了,都围着她不断地用衣物、扇子驱赶着蜜蜂,不小心扇子打到了她的身上,更是疼得那陆夫人嗷嗷直叫。

……

“哈哈哈哈……唔唔唔唔……哈哈哈哈……”

齐杏和月儿躲在一旁,笑得是那个前仰后合,毫无掩饰。

“哈哈唔唔……小姐你好坏哦,哈哈哈……”

月儿终于弄清楚了她的意图。

开心抒怀了起来。

边哈笑着边夸赞她,坏得够呛。

齐杏笑了一小会儿,忙捂着自己的嘴,回头对月儿催促道:

“走,我们快走,别让他们抓到。”

她们主仆俩,悄咪咪地偷溜了回家。

哪怕回到了家里,仍然狂笑不止。

“哈哈哈小姐,奴婢可真是开怀透了。”

月儿今日在那宴会上,水没喝上一口,气倒是受了不少。

可都没想到,她那机灵的主子居然还能想到办法报复她们。

真是什么恶气都出了。

爽极了呀。

“小姐,今天我们得好好庆祝一顿,你想吃什么呀。”

开心极了的月儿,决定给她主子做一顿好吃的。

齐杏转着眼珠子,想了一想,回道:“我想吃暖锅,要牛肉、鲜虾,再给我烫只鸡。”

“好嘞,您等着我哦。”

月儿应声,高高兴兴地出去买了菜。

临近傍晚,待程潜回来时,暖锅已经早早准备好了。

“郎君,您回来啦,快坐,我准备了您最爱吃的暖锅。”

在这时代,牛肉是十分昂贵稀罕的食物,一般情况下都不许宰牛,能杀的是老死的牛或者意外身亡的牛,而这其中只有意外身亡的牛肉才可吃。

可见其昂贵之处。

齐杏贴心地夹起了一块牛肉,放在了他的碗里。

这牛肉,可是花了她一两金子呢。

可程潜却一脸铁青,一言不发。

静静地看着她。

这眼神,看得齐杏一阵心虚。

“郎君……您这是怎么了?”

她弱弱地开了口,其实心知肚明。

“不如你倒是说说,今日都做了什么。”

程潜没有动筷,而是沉声质问了她。

“杏儿并没有……都乖乖的呢。”

“没有?那陆夫人的脸怎么会被蜜蜂蛰肿了。”

他语调依然温柔,语气却十分冰冷。

“啊?那么快您都知道了呀。”

齐杏嘴角憋着笑,故作一副委屈的神态。

“那不关我事吧,可是陆夫人她抢我的呢……”

“呵,抢你的?”

他眼神冰冷深邃,仿佛看穿了所有的一切。

“若不是你设计,她怎么会抢你。”

他说得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知齐杏者,莫若她夫君也。

齐杏见再无可掩饰,悻悻然地吃起了一块牛肉,嘴里含糊地说:“活该,谁叫她今天奚落你,下你面子!”

想到那妇人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

嘲讽她就好了么,还要连带她的官人一起奚落,简直不把他们放在一个眼里。

“你呀你……”

“好吧好吧,我做错了,您要罚便罚吧。”

齐杏放下筷子,认命地等着他教训。

程潜带着冷漠的脸色,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呼哈哈,杏儿,干得漂亮。”

他再也忍不住,露出了原形。

“啊?……”

齐杏惊异地瞧着他,问道:“你不该生气的嘛!”

“有什么生气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了。”

程潜心情舒畅,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吃下。

嗯,真香。

“你、您不怪我冲动,闯祸?”

齐杏不死心,换个方式又问一遍。

“怎么冲动了,有勇有谋,对方一点错处都抓不到呢。”

程潜吃着暖锅,想起下午他那上司陆敏憋着气儿,想要教训他却又无从下手的样子。

真是大快人心。

“唉,郎君,我今日才得知,原来您的工作是那么憋屈的呢。”

齐杏想起了今日那些贵妇们的话语,听者都已经那么不适了,更何况是亲历者呢。

“郎君,您辛苦了。”

她探身过去,双手搂抱着程潜的脖子,小脑袋在他脖子侧来回磨蹭,像只撒娇的小猫咪。

程潜得知她如此体会,自己心里也酸涩不已。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脑袋,安慰道:“没事,夫君顶得住。”

“夫君,您为何还要忍呢,功劳都他那陆大人领了,什么锅祸事反而都由你来背,我都知道了!”

接着,齐杏把今日听到的那些秽事都告诉了他听。

原来这样的事还不止这些呢,程潜写的文章,只要写得出彩的,那陆敏皆通通拿了过去,重新署上他的名,再呈给圣上。

为此,圣上已经点名赏赐过他好几回儿了。

而一出现什么差错呢,他都一一推回到程潜的头上,诬赖是他的错。

这样下去,他年终的评审肯定会惨不忍睹的。

“夫君,别忍了,我们反击吧。”

齐杏不舍,更是替他忿忿不平呐。

程潜听着她的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现在……孤立无援,反抗亦是徒劳呐。”

他何尝未想过呢,但一想到这乃是那人的阳谋。

就得挺着腰杆,继续忍耐下去。

齐杏听着他的解释,情绪翻涌着,眼眶立马饱含着泪。

她冲上前去紧抱着他,大声哭泣了起来。

“呜呜呜呜……郎君,您真的好苦啊!”

程潜见她已不是第一次为他哭泣了,心中也很是内疚。

他拍着她的背,细细安慰着。

“好啦好啦,为夫会好好想办法的,别哭了好么?小乖猫?”

齐杏听了,逐渐噤声,但情绪依然未能压制。

“孤立无援……对了郎君,或许您可以寻个靠山。”

她想到了一点灵感,急忙同程潜说了起来。

“靠山……”

程潜脑中似有灵光闪过,随即亦也消散。

“说是这么说,但谈何容易呀。”

他的意气又慢慢沉下去。

“不对……有一个人不但可以做您的靠山,还不惧怕公公和您的上司呢。”

程潜听了她的话,眼里慢慢聚了光。

“你是说……皇上?”

“对,就是当今圣上,只要您为他所用,那就不用怕任何人啦。”

夫妻二人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商量着如何破局。

李渊这个名字,她虽然在历史书上看过,可为人秉性如何,那就真的不得知了。

历史书也没考这个。

可此时的程潜却仿佛开了窍似的。

他精神振奋,高兴地抱着齐杏,旋转了起来。

“杏儿,您真是我的保命菩萨!夫君我有法子啦!”

“呜呼,好耶!……”

他抱着齐杏,一口气儿转了好几圈。

转得她都有了点晕眩。

“好啦夫君,我要晕啦,放我下来吧。”

程潜停了下来,脑袋贴着了她的胸前,贼兮兮地笑笑。

“娘子,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