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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山灵居然还是个双面怪啊,为啥对着我们这些来帮它的高手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对那个最后来的小丫头谢竞一脸慈祥讨好,满脸谄媚啊!”不知道谁在队伍中小声地说道。

谢竞尴尬地放下了她给山灵顺毛的手,【你才是小丫头,你全家都是小丫头,臭小鬼,姐姐我就算前世的十八岁加上现在的十二岁都已经三十岁了,没让你叫我阿姨算是给你面子了,哼!】

不过山灵确实是对她态度怪友好的嘞,难道是因为她是个绒毛控,自己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顺便也招灵兽们喜欢?

“哼,你们还好意思说,你们愿意来帮我,都是我提前和你们这些修仙者达成了协议,事成之后给你们好处的,谢竞和你们才不一样呢!”山灵傲娇地说道。

谢竞【啥?别人来帮忙还允诺了好处?】

“她一个小屁孩,还是个散修,能给你提供什么帮助,最后不还是要靠我们这些实力强劲的帮忙?”昆仑剑宗的程澄语气不满,撇了撇嘴说道。

谢竞【我忍了,希望你永远高高在上,不需要我这个小屁孩发挥什么作用,微笑脸。】

“就是,而且我们来秘境本来就是来寻找秘宝的,难道真的有傻子什么都不要,就为了自己那点可怜的善心东奔西跑,任劳任怨?现在的修仙界还有这种人吗?说出来给我好好笑笑。”看着一脸正派的林越衡在这时开口,苏瑶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谢竞【不是,哥们,你是怎么顶着一张正派脸用一张37度的嘴说出这么冰冷恶毒的话的?怎么了?我是21世纪德智体美劳全方位发展的好青年,做点好事为社会做贡献怎么了?】

“好了,好了,我们现在还是谈谈具体怎么才能在和湖泽之神的战争中取胜吧,不能还没开始,就起内讧吧”,苏瑶安抚地对着众人说道,说完还友好地对着局促不安的谢竞笑了笑。

【呜呜,黑耀,女主大大真的好温柔,她对我们i人来说,真的是太友好了。】谢竞疯狂地在心里给黑耀安利她从现在开始的温柔女神苏瑶。

面上带点羞涩和拘谨,不好意思地和苏瑶对视一眼,便低下了头。

“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你们只要当中有一个人通过了梦魇兽的换阵,我们就算赢过湖泽之神第一局,便有了见它的权利!”,山灵一脸严肃地对着众人讲解。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张灵灵蹦蹦跳跳地跑到山灵面前,向它发出疑问。

“我们不用去,你们难道忘记了吗,在这个水下的世界里,湖泽之神就是这里的王者,它监视着这里的一切,只要我们准备好了,梦魇兽随时就会出现在这里!”山灵抬头,看了看空中悬挂着的那颗巨大无比地耀眼的夜明珠。

“什么?那我们在这里讨论它的坏话它不就都能听见吗?”蔡牧一脸惊恐。

“笨啦,我们刚刚可是什么还没说呢”张灵灵拍了拍蔡牧的肩膀。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随着山灵一声令下,众人间相互交换了个眼神。

“湖泽大人,我们接受你的挑战,我们现在就开始梦魇兽的幻阵考验吧!”山灵紧接着朝着上空喊道。

夜明珠白色刺眼的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蓝光,它缓缓照耀在众人身上。

消失的瞬间,谢竞还在想的是,这个夜明珠算不算是一个升级版的360°无死角的摄像头?装一个,专门用来监督山灵的?

*

谢竞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醒来,她感觉自己的记忆一片模糊,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她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来不及仔细观察这个房中的一切,她艰难地走到桌子上摆放的铜镜面前。

镜子里是一张陌生且稚嫩的脸,皮肤白皙,小鹿似的眼膜里透露出对周遭的警惕与不安,她的头上缠着白色的纱布,额头左处还传来阵阵疼痛。

她推开了房门,发现这是坐落在一处后院,她抬脚就往前院走去,令她疑惑不解的是,她向前院走去,无论拐弯还是直走,那条正确的路就像映在了她的脑子里一样,仿佛她已经走了无数遍。

谢竞才打开前院门的一条缝,只见胳膊被人抓住,一个打扮的浓妆艳抹,眉眼含情,三十岁上下的女子一路又将她拽回了后院,后院门一关,她就对着谢竞破口大骂,

“你个死丫头,被人挑唆两句,就和人家拼命,那些个客人是你能得罪的起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是丢了老娘的脸了,白养你这么大了,这次躺了三天,教训吃够了吧!

臭丫头,傻了?怎么老娘问你话呢,你知道错了没有?看你下次还长不长记性!”

晚娘看着像是丢了魂的谢竞,赶忙紧张问道,“小钰,你别吓娘啊,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疼的厉害?”

随即提高了不知道几个声贝,“要死啦,人都躲到哪里去偷懒去了,我的钰儿醒了身边都没个人看着,快去给我叫胡大夫去!”

有几个小厮和婆子慌慌张张跑来,听到要去找胡大夫,又着急忙慌跑出去了几个人,剩下的婆子,过来从晚娘手里接过了谢竞,扶着她又向着后院走去。

晚娘跟在后面,还扯着个嗓子,“小心点,别使那么大劲,没看她难受的厉害吗,可怜见的,小脸都惨白惨白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钰姑娘本来就白。”一个跟在身后的小厮嘀嘀咕咕。

晚娘上去,逮着他胳膊使劲拧了一下,“走你的路,还杵在这干嘛,煎药去,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老娘养着你们就是留着吃白饭的是吧?”

*

谢竞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哭,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估计是磕着脑袋,导致头颅内有积血,这才忘记了些记忆。”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晚娘拉着谢竞的手,期盼地问道。

“可能过几天就想起来了,可能·过个几年就想起了,也或许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

晚娘,你要早做打算啊,不能就叫她糊里糊涂过一辈子了!”胡大夫叹了口气,提着医药箱走了。

谢竞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名叫晚娘的正在掩面哭泣,“老天啊,怎么就能忘记了呢,忘记也好,忘记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