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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与激动,冲到姬姜面前一把抱住那张娇艳欲滴的雪白俏脸狠狠吻上去“姆啊”,她还想挣扎却被王浩两只手臂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娘子辛苦矣,为夫这便慰劳一番也。”王浩吻完后觉得意犹未尽,哈哈大笑调侃道。

在王浩心中,姬姜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圆房也是早晚的事情,他吃她点豆腐这也实属正常。

“呸,汝家娘子在越王宫凤栖殿,欲寻其便去彼处。”姬姜羞红着脸,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道。

“哎~,此言差矣,汝等皆为吾王子越之娘子,一个也不能少也。”王浩笑哈哈地厚着脸皮又调侃道。……

次日,王浩派人去街巷采买了两大袋黄豆,选出8升黄豆浸泡一夜,经磨豆、泡浆、过滤、煮浆、发酵等一系列步骤,终于在第三日弄出了白嫩的豆腐,足足有20斤左右,剩余浸泡过的大豆他用来磨制豆浆了。

晌午时分,王浩将姒瑾、姬姜、赵莹、“四君子”、小桃大大小小八女都召集到待客用的大堂内,指着八碗热气腾腾的豆浆道:“近日,姊妹们辛苦矣,此八盏菽浆乃为犒赏大家也。尔等依照自个口味添加辅料,百花醴亦或精盐。”

案上摆放着两个陶罐,分别装有蜂蜜(百花醴)、精盐,八女皆面面相觑,露出好奇又跃跃欲试的神情。

姒瑾率先使用汤勺舀了一勺蜂蜜放入她面前的那碗豆浆中搅拌了几下,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缓缓送入樱桃小嘴内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下,“咕咚”一口咽下去。

“瑾姐姐,此菽浆味道如何?可还入得口去乎?”赵莹见姒瑾很久不说话,着急地问道。

“甚是不错,丝绸般入口即化,充满浓郁之菽味,醇厚甘甜略带一丝涩,乃一种原始、天然之味。”姒瑾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甜美笑容道。

“既如此,吾亦不客气矣!”赵莹搓了搓纤细嫩白的小手也依葫芦画瓢道。

其余六女也抵挡不住美味的诱惑,盯着自己面前碗盏中的豆浆,眼里散发出贪婪的光芒 ,不时用小香舌舔舐着红润的嘴唇口水都要溢出来了。瞬间,她们纷纷七手八脚地拿起勺子添加蜂蜜、盐等佐料。

“哇,此乃人间美味也!”、“唔,好食”……几女把各自盏中豆浆喝得一滴不剩,眼巴巴地看着空盏,仿佛没有过瘾一般。

王浩看着她们那副望眼欲穿的样子,又从一个食鼎中给她们一人舀了一碗颤颤巍巍的豆腐花,按照她们各自的口味添加蜂蜜或者精盐,再撒上芤(小葱)花。

“此乃豆腐花,可作朝食(早饭),诸位娘子且请品尝此美味焉。”王浩笑意盈盈地将盛好的豆花放到她们面前说道。

“哇,绵密而嫩滑,丝般柔顺。”、“鲜嫩爽口、顺滑细腻。”……没过多久,美女们断断续续的饱嗝声此起彼伏,既令人尴尬又好笑。……

一日,王浩派赵莹、婢女兰、小桃三女支了一个豆腐、豆浆、豆花等豆制品的试卖小铺,铺外支起七八张食案。三女年纪虽小,可长得水灵,又活泼动人,口才也好,被市民们亲切称之为“菽乳姬”。

没过多久,前来品尝、购买的顾客络绎不绝、门庭若市、人头攒动,等着一尝为快的人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男女老少皆有之。三女见到如此火爆的场面,皆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笑容灿烂得如同朝阳中盛开的樱花。

当天的收入也是十分可观的,成千上万的戈币进账,三个小妞笑得合不拢嘴。累是累点,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回到家王浩亲自给她们三个按摩揉捏一番以资褒奖,那按摩手法舒服得她们当场酣睡过去。……

每日王浩依旧练功不辍,生意要做,但正事也不能不干。他如今将生意交给姬姜她们几女打理,自己则忙着寻找越国勾践时期的一二号主角范蠡与文种,范蠡(字少伯)这家伙喜欢做生意,乃是商界鼻祖,被誉为“商圣”,文种是他的好哥们。

王浩做生意一是为了赚钱,二是为了吸引范蠡前来,至于他这个策略有用没用那还真得拭目以待了。两人这个时候都已经来到越国投奔太子勾践了,范蠡弄了个会稽邑尹当当,算是个不入流的小官,至于文种才刚刚被其引荐给勾践不久,顶多算个一般谋士吧。

如今,太子勾践虽贵为监国,但允常并不看好他,朝臣很多也不服他,这算有名无实,累及跟随他的范、文二人也不怎么受朝堂待见。

前日凤栖殿的探子打探到范蠡就在城东的一处破旧茅屋内居住,可巧的是文种也居住在其隔壁,两人在此处于半隐居状态已达8年之久。这倒也不足为怪,范蠡、文种二人乃莫逆之交,早在二十年前就已在楚国三户邑相识。彼时,文种为楚国宛令,而范蠡则家境贫寒,两人在三户邑一见如故,文种为范蠡的博学多才所感染,并引为自己。

十三年前(公元前511年)文种因久久不得楚昭王重用,壮志难酬,在好友范蠡的劝解、邀请下来到越国。此时范蠡仅为越国小小会稽令,因官阶低而入不得越国朝堂议政,因而王浩并不曾在朝堂上见到他。

那日,王浩来到茅屋外敲了敲门,门未关也不见有人答应一声,他便推门而入。他推开正屋的破旧木门,“吱呀”一声,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刺鼻的酒味,而后便见一位头发乱得如茅草,身上混杂着浓重酒味和腐臭味的中年人胡子拉碴、衣服破破烂烂地躺在地上,直至此刻,他依旧左手高高扬起酒壶往嘴里灌,只可惜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来了。

“好酒兮,好酒,可惜没了。”重重叹息一声,那中年人便随手将酒壶往地上一扔。

“足下可是范蠡先生,吾越国之会稽令乎?”王浩对醉鬼极是不感冒,皱着剑眉问道。

“如乃何处人也?寻找少伯有何贵干焉?”那落魄中年人打了个酒嗝道。顿时,一阵恶臭熏人的酒气朝王浩袭来。

“嗯~?难道说这个邋里邋遢、穷困潦倒的醉汉不是范蠡,我找错地方了?”看到中年醉汉的反应,王浩不由得疑虑重重。

此时,又有一道脚步声自门外传来,逐渐靠近中屋。

“少禽兄,汝在家否?”那人看见屋门口站着的王浩觉得很陌生,顿时愣了下随即皱了皱眉头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