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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待遇都赶上她家主子了, 阿香询问的眼神看向仁显公主。

皇甫容玦抢先补充道:“在船上的所有花销,到时我定双倍奉上。”

这是疼弟弟疼到骨子里了。

仁显无奈,“阿香,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准备。”

进了厢房,房门一关。

刚刚还粘皇甫容玦粘得紧的人,转眼一把将手甩开,怒目而视。

“解释!”

皇甫容玦明明好端端的,没半点离魂迹象,她今日这么拼死拼活从暴风雨中穿过,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在救生舟上,方进向皇甫容玦阐述了遇险后的整个过程。

他立刻意识到她的愤怒因何而起,伸手去拉她。

“解释不急,先脱了湿衣,你的伤也需要处理。”

这一路伤口被又苦又咸的海水浸泡都不觉得疼,但被他这么一拉,手臂上刀伤仿佛撕裂一般疼起来。

他见她拧眉,立即松了手。

不解释她就能一直拧着,皇甫容玦被她狠狠拿捏。

“可记得那截沾了血的袖子?每日快到亥时,我会剪下一小块含在嘴里。”

凝固的血液一时半会儿并不能被唾液溶解,所以他的魂魄才会离体一段时间去找易卿颜。

易卿颜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多骄傲又清高自傲的一个人,却将沾满血污的袖子当成药丸含进嘴里。

皇甫容玦似乎看懂了她的想法,自嘲道:“既然必须用你的血才能活下去,我怎舍得浪费。”

易卿颜一时间五味杂陈,但心里堵着的一股气,就是消不下去。

“你在宝船上且无碍,你有机会告诉我,为何不说?事先告知,我就不会带着大家冒险硬闯。”

倒不是皇甫容玦不想说,第一次回画舫,还没来得及聊上几句就回到了身体里。

第二次,他只来得及告诉易卿颜继续南下,不要改变航道,易卿颜已呼呼睡过去。

“是我的错。”

一句话将责任全揽了过去。

易卿颜本要冲着皇甫容玦发火,顿时哑了炮,但心里仿佛梗着一根刺,不上不下。

想到方才仁显公主对皇甫容玦的格外优待,明眼人都知道她存了歪心思,他那么聪明一个人能不知?

皇甫容玦不但知道仁显打的什么主意,还主动配合上了她的船。

一想到这里,易卿颜明白过来,自己真正生气的点,是他对其他女人放下自己的身段。

“就是你的错。”

“明明还有其他方法可以选择,可你偏偏选登她的船。仁显一看就是个每日都处于饥饿状态的母老虎。 她不咬你一口绝不会放你下船。你何苦图这点便利,以色侍人。”

皇甫容玦被“以色侍人”这个词整破防。

“慎言。仁显公主为人亲和,乐善好施。我们不过借她的宝船搭乘一段,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易卿颜气炸,嘲讽他,“乐善好施?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还想哄我。我想的可一点都不复杂,不就男女那点事,你真当我什么都不懂。”

皇甫容玦笑得无奈,上这艘船是他能想到的最稳妥的法子。

就算他对自己有信心,一路都能护好她,但架不住杀手太多,百密总有一疏。

他们隐藏在使者团中,可以完美避开那些暗杀。

为了她的安全,和仁显斡旋实在不值一提。

“好,你最懂。不提她,先脱湿衣。”

易卿颜一拳拳出击,全打在了棉花上,心里都快憋出内伤。

她转身想走,被皇甫容玦一把拽住,将人逼到墙角。

没等易卿颜反应过来,他已经动手开始解她身上的腰带,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你干什么?”

“脱!”

她甩脸,“不用你动手,我自己脱。”

易卿颜想推他推不动,皇甫容玦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易卿颜恼,“我都说脱了,你还不让开。”

皇甫容玦将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用身体压制住她整个人,避开她的伤臂重新缠上去,继续手里的动作。

“你小人,衣冠禽兽!你厚颜无耻。”

易卿颜骂归骂,音量却不敢太大,落在皇甫容玦耳里,那些辱骂更像是在调情。

他勾了勾唇,不以为然。在他眼里,易卿颜就是他的妻子,为她解衣宽带,名正言顺。再说她伤着手,本就不方便。

往后夫妻间该有的,他都要一一做一遍。想到这里,皇甫容玦眸色明显又暗了几分。

腰带在他的指尖滑落。

袍子敞开,露出里面的里衣。

易卿颜忍无可忍,正要放开声量大骂,被皇甫容玦一把捂住嘴。

就在这时,门房传来敲门声。

“吾公子,热水准备好了,现在给您送进来。”

两人眼神一交换,立马和解,皇甫容玦将易卿颜推到屏风后面。

“进来吧。”

几名婢女鱼贯而来,准备好浴桶之后,却并没有离开。

皇甫容玦冷着脸,“出去,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几个婢女相互看了一眼。

“公主叮嘱奴婢,定要好好伺候两位公子。”

皇甫容玦面色更加阴沉。

“最后一遍,出去。”

他的眼神全是杀意,仿佛再多停留一瞬,他就会杀了她们。

几个婢女吓得脸色铁青,转身逃似的出了房门。

人一走,易卿颜立刻钻进浴桶,没留给皇甫容玦继续剥衣服的机会。

可她没想到的是,皇甫容玦坦荡荡走到浴桶前站定,双眸幽暗如漩涡里的黑洞。

此时,易卿颜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她的衣衫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胸前鼓起的事业线,含苞绽放。

她泡在水里如一朵刚开的芙蓉花,娇艳,柔美,忍不住想叫人折下。

易卿颜被盯得心烦意乱。

“我要沐浴,请你离开。”

皇甫容玦喉头紧了紧,收回视线,转身出了屏风。

易卿颜终于舒了口气。

她刚准备脱衣,皇甫容玦蒙着双眼,摸索着靠近浴桶。

这又是闹哪一出?

用她的腰带蒙眼,玩得那么嗨。

她感觉自己被他气糊涂了,“你要做什么?”

“伺候你沐浴。”

皇甫容玦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正经,他是真打算来伺候人。

脸皮已经厚到一定境界,易卿颜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只能说好话。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搓澡工,我自己完全可以。”

说着她用完好的左手去拉衣领上的系带。不知怎么的,拉错绳,这下彻底成了死结。

易卿颜想解解不开,越解不开,心里越急,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一阵手忙脚乱,一只手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开死结。

正当她准备偷偷举起右手帮忙时,倏地伸过来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按住她的。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