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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杜落清下班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格斗区,一如既往的见到拿着两张票的冲他招手的礼家旭。

杜落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的迎了上去,但是两场比试打下来,竟发现他的嘴今天居然奇迹般地老实了许多。

杜落清狐疑的看了他好几眼,礼家旭嬉皮笑脸的冲他眨了眨他那秀气的桃花眼,用好无辜的语气说道:“我倒是早就不满足跟你只是说点什么,我甚至还想跟你做点什么,但是我架不住你的【舍友】要跟我拼命啊,杜老师,我好可怜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舍友?卓青瓦?

杜落清一怔,他早上说的那些他还真听进去了,甚至还替他出了头,心里顿时暖暖的,果然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卓青瓦都对他很温柔啊。

礼家旭注意到了他脸上微妙欣喜的表情,他眯起眼睛,眼里似乎露出了一丝不痛快。

那天晚上睡前,杜落清小心翼翼的在字条上写了【谢谢】二字,又觉得不够诚意,在上面仔细的画了一个小爱心。

……

卓青瓦依旧是凌晨才回到宿舍,这次他明显回的更晚,他的表情像是有些烦躁和不安,他轻轻推门回到了宿舍,看着那处早已睡得安稳的杜落清,听到他回来的声音只是微微蹙了眉,又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动了动鼻子,好像是更安心了一般鼻息长舒又翻了个身背过去继续睡。

卓青瓦不自觉的放低了脚步声,看见杜落清因为翻身露出来的背部又忍不住走上前想把他衣服拉好。

他伸出手,拉住他衣服的一瞬间手指不经意的划过他的皮肤,杜落清在睡梦中闷哼一声,他立刻像触电般的缩回了手。

好在杜落清并没有清醒过来,他只是挠了挠后背,又往里面挤了进去,将自己的被子往上提了提。

杜落清的身体他那天是见过的,清瘦却不骨感,只是看着骨架小了点,那天他赤裸在浴室中露出的白皙的身体和他那红透了的脸颊不知所措的表情,也不知他平时打来斗去的劲都是从哪里来的?

明明皮肤这么柔软,除了手脚处非常刻意的疤痕,其他地方白净无瑕,竟没有一点点的伤痕,这也不应该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勇士该有的肌肤。

卓青瓦的手指停留在半空中,没有开灯,人的一切触感都被无限的放大,他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回味着刚刚指尖触碰柔软的肤感,脑子里开始不自主的播放着中午礼家旭说的一些混账话。

“你敢说……你真的没有想过……把两只手都握在……”

卓青瓦后退了几步,有些慌乱的转过身去强行的打断了自己这荒唐的念头。

可能是今天熬的太晚了,卓青瓦觉得自己的脑子应该是不清醒了,他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床边坐了下来,感觉身下有张纸,他抬起身子抽出来借着通讯器的光看了看。

正正方方写着“谢谢”的两个字,旁边还画了个很显眼爱心,卓青瓦反复的看了看那个小爱心,似乎是杜落清对他一开始的画法不太满意,又重新在上面叠了一遍,让他的小爱心尽可能的看着更饱满一些。

即便是之前再不满杜落清将自己当成另一个人,甚至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中,很多时候他都分不清杜落清看他的时候那讨好又谨慎的小眼神究竟是在看谁,但是这次的爱心,确是实打实给他卓青瓦的。

想到这里,卓青瓦心情莫名好了不少,他嘴角轻轻上翘,将那张纸压在自己的公文包里,又披上了自己的被子,安静的等待着进入睡眠。

梦里,他好像来到了一个非常空旷的宴厅里,宴厅里有着一个巨大的池子,他穿着一身华贵戴着满身珠宝泡在池子中,眼前的杜落清披着长发穿着宽松的外袍慢慢走到他的面前,轻轻跪坐了下来,仰着头静静的抬起雾蓝色的眼睛看着他,眼里也只有他。

卓青瓦觉得嗓子干痒难耐,他将杜落清一把揽进怀中将他带下了水池,将他弄得浑身湿透后又将他头发扯到后面逼他露出修长的脖子,看准了他喉结狠狠的咬了上去——

卓青瓦猛的惊醒过来,他连忙半抬起身体来回的看了看房间确认没有杜落清的身影后尴尬的将被子掀开。

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难免偶尔会有健康反应,这些都是很正常的,梦和现实也总是相反的。

卓青瓦说服自己只用了三秒,他迅速给自己换了一条裤子,又将床褥被子全丢在了地上,正要找自己的备用床褥,却发现原本自己放的备用床褥柜里早就塞满了其他东西,被子什么的早就不见踪影。

卓青瓦看了看杜落清床上的被褥,感情这人用的是自己的?他怎么没去领取一套新的?

但是自己的被褥里已经是黏糊一片,用是不可能再用的, 只能另想办法了,先送去洗衣房再说吧。

卓青瓦叹了口气,无奈的抱着一堆被褥带去了40楼层统一的洗衣房,却在排队的时候遇见了他此刻最不想遇见的人。

“哎哟~这不是卓——舍友么~”礼家旭走了过来轻轻的将手搭在肩膀上习惯性的发出犯贱的声音:“怎么这么巧啊,正义又高尚的舍友大人~”

卓青瓦皱了皱眉,他侧身耸肩甩开礼家旭的手,没搭理他。

“怎么样~昨天我的小宝贝杜落清没给你告状了吧,我昨天可是绅士中的绅士,我——哎哟,这是什么味道啊?”礼家旭似乎对这对这团即将要换洗的被子来了兴趣,这里面散出来淡淡的麝香味但凡是一个男人都熟悉不过了。

礼家旭凑近了看着卓青瓦那阴晴不定的脸,嘴角忍不住勾起,但随即又故意的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又压低了声音:“正义的舍友,怎么床单上弄得到处都是啊~你们昨晚该不会是做了吧……”

卓青瓦脸色铁青一片:“……没有!”

“那该不会是有变态看着我的小宝贝在被窝里,做着不礼貌的事吧……”礼家旭咬重了【变态】二字的发音,饶有兴致的看向他。

卓青瓦再能控制面部表情,此刻却也却是憋不住,骂了句“神经”丢下被褥拿了号码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