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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九百六十万上品灵石!

夏松一桩交易独吞将近一千上品灵石!

坊间流传一则消息,提及陈寒虽声称将以原价收购灵布,却为何偏偏执意要购入松江以外之地的灵布呢?

众所周知,全国之中灵布炼制技艺最精妙之地便是松江府,那里聚集的灵布商人亦是势力最为雄厚。

故若能成功说服松江的灵布商人,那么即便其余各地的灵布商人意图反抗,也无法构成太大威胁。

众人揣测此事,皆觉有理,换作自己身临其境,恐怕也会采取同样的策略——以最小代价获取最大利益,这自然是任何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此刻,夏松等人并未察觉,两位隐匿于屋顶之上的锦衣卫正悄然窥探着他们。

其中一位锦衣卫低声说道:“队长,您还别说,听他们这么说,我还真是觉得其中有几分道理。

若是朝廷真的这般打算,先行铲除那些不肯顺从之人,剩下的那些小角色自然不在话下,轻而易举就能摆平。

队长,您说朝廷会不会就是这么考虑的呢?”

听闻此言,后者敲了敲他的头盔,反驳道:“你当朝廷是那种小家子气的角色么?倘若真有这样的打算,早在陈大人提出此议之际,朝廷便应一并将所有灵布商人一网打尽才是。何必特意挑出松江的商人来单独对待,这不是画蛇添足么?”

锦衣卫听罢,点头称是:“这么说来,那两个家伙是在糊弄人了?”

后者赞同地点点头:“确实如此,他们俩仗着自身地位的便利,企图操控在场的几位商人。一旦得手,这批灵布无疑将给他们带来丰厚的利润。”

锦衣卫闻言笑而不语:“队长,这样一来,倒是能让那个夏松快些走到穷途末路。”

后者附和道:“没错,这种人确实可恶至极,竟看不清自己已被他人操纵利用。”

果不其然,听完这番话后的赵掌柜等人,内心无不陷入深深的困惑与纠结之中...

曲九通道友深谙心理博弈之术,见这些修士并未落入陷阱,便朗声言道:“既尔等皆不信我之诚意,那便作罢,吾等并不稀罕与尔等五位同道共谋大道。”

他微微侧目,对夏松递了个眼色,夏松亦无奈地摊开双手:“与汝等这类修士谈论交易实乃烦忧,你们不信我,并非不信我之为人,乃是疑忌我背后的身份底蕴。”

正欲离去之际,赵掌柜身旁一位修道商人悄声对他言道:“这夏松兄台,我曾闻其有一位胞妹确系陈寒仙侣,此事我等昔日确有查证过。”

赵掌柜闻此言,不禁推搡那人道:“何以先前未曾提及?”

见夏松与曲九通已然行至雅阁门口,赵掌柜忙起身唤住二人:“夏施主、曲施主请留步。”

此人乃陈寒师兄,另一位则是杭州城守令之侄,皆是赵掌柜不敢轻易得罪的存在。若今日放任二人离去,不久之后他们在杭州府之地怕是难以为继。

曲九通回首看向众人,淡然言道:“既如此,我等底线便是每匹仙绸价值一百二十枚灵石,若诸位认为此价过低,那便不必再议。”

赵掌柜与众修士听闻此报价,脸色皆是一片苍白——此价竟较市价近乎减半,若按此卖出,他们必然损失惨重。

屋梁之上,两名身着华服的天戍卫修士听得此价,皆震惊不已。其中一人愤然言道:“队长,这二人行事果真狠辣,直接砍去了市场价格的大半!”

另一位天戍卫队长沉吟片刻:“只看这些人能否抵挡得住他们的压迫。倘若他们抵不住诱惑而屈从于夏松,夏松此举一旦败露于天庭,只怕是要引来杀身之祸。”

“队长所言极是,像这种滥用身份欺压他人者,一旦被天帝知晓,必将严惩不贷。如今他们这样做,分明是以权势压榨商家,恶意压低仙绸之价。”

天戍卫伍长点头应道:“队长,您放心,我会详尽记录下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连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不会遗漏,务必一字一句、一丝一毫都记载得清清楚楚。”

天戍卫小兵恭敬答道:“队长,您带上我出门,不正是看中我这项本领么?”

两人遂不再言语。

赵掌柜等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急忙开口:“二位公子,此价实在太过低廉,我等难以承受亏损,请问是否能有所上调?”

夏松朗声一笑:“看来诸位的确误会了,我们并非单纯的商人,实则背后有朝廷势力作为倚仗,消息来源远胜于你们。若你们执意寻死,那就尽管等着吧。但我要告诫你们,今番我等前来尚且算是客气,若是触怒了我们几位兄弟,只需一句话,让你们在杭州府寸缕难售,亦非难事。”

曲九通望着夏松这位天生会狐假虎威的模样,暗自思忖:若让他这般无知妄为之辈当上官老爷,恐怕到时候得腾云驾雾去咬人才痛快呢。

夏松此言一出,赵掌柜与其余四位同僚面色瞬间苍白,纷纷疾步上前:“夏少侠,请恕我等冒犯之罪,一百二十灵石,这批布匹,我们愿意割爱,悉数出售!”

这赵掌柜做出此决定实属不易,毕竟身后尚有四位同门共济困苦。然而众人之意已显,面对夏松与曲九通道两位修士的交涉,日后若再相遇,恐怕便不再是商谈交易那么简单,而是赤裸裸的资源掠夺。

夏松与曲九通道友交换一个眼神,彼此眼中皆流露出达成目标后的得意之色。随之,几人不再多言,直奔距离钱塘江不远处的一处秘库,点算其中所藏的修炼材料——共有十五万匹灵植纤维编织的仙棉布,原价值至少四万灵玉。

然而夏松二人运用机智与口才,竟使得五位商人以每匹仅一百二十灵石的低价出让这批宝物。最终,夏松与曲九通以一万八千灵玉的总价购得了这批仙棉布。

待双方完成交易,目送五位商人离去后,夏松望着堆满五大秘库的仙棉布,笑容灿烂如春阳:“这一半归属我所有,若是按市价每匹二百八十灵石计算,我能从中获利几何呢?”

曲九通在一旁答道:“扣除你应偿还我的九千灵玉本金,这笔交易一旦成功,你将纯赚一万二千灵玉。这等空手套白狼之法,所得财富竟是你家祖宗百年俸禄之总和。”

夏松闻此话语,顿时惊愕无言:“竟然有这般巨额利润!”

他从未想过,只需借用陈寒前辈的大名,加之些许巧妙言辞,便可轻而易举地让那些商贾主动屈服,自愿贱卖珍稀之物予己。

生平未见如此巨资的夏松,在今日却是意外地得到了这笔横财。“夏兄……夏兄!”曲九通连续呼唤了两声。

曲九通发现夏松此刻已被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冲昏头脑,以至于无法听到他的声音,便知自己的布局已然大获全胜。如今的夏松,心中恐怕只盘算着如何继续获取更多利益。

过了片刻,夏松方自陶醉中回过神来,看向曲九通道:“曲兄,方才你说什么?”

原来在他沉溺于骤然暴富的狂喜之中时,曲九通的话语早已被淹没在了他的思绪里。曲九通的笑容愈发深邃,虽此时付出不少灵玉,但他深知,夏松如今已彻底掌控在自己手中,终究是个未经世事之人。

夏松的成长环境固然不曾过于艰难,但也称不上优渥……

他的父亲夏元化乃是一位洁身自好的修炼者,从未涉足过魔道贿赂之事。然而,即使如此谨慎,仍然因郭桓仙狱之事受到牵连,被贬谪至南疆蛮荒之地。

在那里,夏元化更加深刻地反思自己是否修炼有亏,始终在心中进行自我审查。对于这样的父亲,夏松内心充满矛盾与不屑,他认为父亲过于懦弱无能,分明无辜却甘受不白之冤。

他甚至暗自发愿,若非身无官职,无法染指尘世权势,或许他会亲自涉足那个魔道,以证清白。可惜的是,他只是一个平凡的散修,对此唯有摇头叹息。

直至今日,在曲九通这位修真盟友的帮助下,他得以无需借助世俗官场之力,便赚取了足以令其父夏元化修行一生也无法企及的巨额灵石。此事让夏松欣喜若狂。

“曲兄,咱们共饮一壶仙酒吧,唯有醉中方能平复此刻内心的澎湃之情。”曲九通见状朗声大笑,“好!此事自然无妨,同去痛饮一番。”

两人遂令身边弟子加固封印数座储物法阵,确保其中所藏宝物安然无虞……

再说赵掌柜等人。尽管已将手中灵植纤维售出,但由于陈寒全面低价收购的影响,他们非但未获丰厚利润,反而赔进去了不少真元石。要知道,这些人皆来自遥远的西漠,前来此地交易所需耗费的传送费用和日常生活开销早已不菲。原以为这一年居留在此,得此批灵植纤维便是幸事一场,岂料陈寒此举,令他们几乎陷入绝境。

陈寒竟宣布将其所收灵植纤维的价格降低九成,五位掌柜几欲心急如焚,虽然并未因此次交易破产,但也彻底断送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无奈之下,只得黯然返回故乡,重操旧业,经营些微薄生计,再不能踏上修真界的商途。

此时,一声浑厚有力的提议自角落里传来:“诸位掌柜,何不考虑与我等一同合作?”

随后,两名身着锦衣的天刑卫自黑暗小巷走出……

陈府之中,李少尧被捕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京畿。毕竟陈寒身为京城核心之地的大修士,他一举一动皆牵动无数人的心弦。如今京师众人皆知,陈寒推出的灵植纤维降价九成之策,已然导致一些人难以承受,愤而出面抗议。

关心陈寒之人忧心忡忡,翘首期盼他能有何妙招扭转乾坤;看热闹者亦不在少数。至于礼部派来的两位工匠学院长老,则显得尤为焦虑不安。他们担忧才刚到工匠学院任职,难道陈寒这边就要面临崩盘?

庆幸的是,两位长老对陈寒颇具信心,即便此刻外界风雨飘摇,他们仍坚守职责,潜心授课,丝毫未曾耽误工匠学院的教学进程。那些从数千名工匠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得以进入工匠学院深造,对他们而言无疑是生命中一段难能可贵的经历,故而无不专心致志。

此刻,在陈寒的仙府之内,李少尧的道侣正在悲泣倾诉。

“我早就提醒过他,莫要涉足官场,尤其那些针对陈大人的势力比比皆是,你偏要去投靠陈大人,他人岂会轻易放过你?

但他却执迷不悟,坚信陈真人能让大明步入修炼盛世。

现如今呢?大明尚未踏入修炼盛境,他便遭遇这无辜的天谴之灾。”

闻此言,四周的修士皆默然无语。

其话语之中暗藏多重含义:

首要之意在于,若非陈寒,李少尧断不会惹上官司;

其次,她本就不看好陈寒,认为此人难成大气运之人,希望夫君勿将宝贵时光虚度在其身上;

再者,倘若陈寒不设法搭救她的夫君,又如何对得起那份昔日的情谊?

林幼薇终究无法忍受这般哭诉,走上前去:“嫂夫人切莫忧虑,我家宗主与令尊大人关系匪浅,绝不会坐视李大人遭受如此不白之冤。”

夏荷亦随之上前劝慰:“您先起身,我们从长计议此事。”

李氏道侣望着始终未发一言,端坐于地的陈寒,不禁悲从中来:“何曾料想竟有今日之事!夫君曾言定要随陈真人留名千古,如今却是这般光景!”

此话一出,众修士面色皆沉。

骆秉堂实在难以忍耐,立刻开口:“嫂夫人,子章师弟遭人陷害,大人岂能置身事外。若非大人栽培,子章师弟焉能有今日成就,得以修行至今日之境,那是累世修来的福缘。”

张敬斋欲言又止之际,陈寒终于开口:“子章身陷囹圄,确系我之过错,必当救其脱困!”

陈寒此言一出,李氏道侣一愣,随后陈寒亲自上前,向李氏道侣深深一揖:“嫂夫人,实乃我陈寒无能所致,让您受惊了!”

言毕,陈寒身形一闪,越过了众人,直奔囚禁李少尧的幽冥地牢而去。

李氏道侣望着陈寒那坚定而决绝的背影,心中顿生愧疚之情,未曾想自己的言行险些逼得陈寒陷入万劫不复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