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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雨瞪了他一眼,不吭声。他后着悔呢,可是撵走了,再请回来,估计难。

白慕看着一旁伺候的巧儿。

问她:“你说,是怎么回事?小王妃为啥住到玉兰苑去了?那儿那么偏僻。”

巧儿看了看几位,几位公子她都太熟悉了,说话也比较随便。

所以她说:“新婚当晚,王爷就把人家给撵过去了。”

说着,她斜眼看看王爷发毛了没有,还好,那表情并没有变化。

“哦。”白慕似乎明白了,他点点头。

深沉地说:“这样一看,也对哦,能在玉兰苑有一席之地,也是王妃的福气。

大家想想,王爷以前,都是怎样对新婚夜的王妃的,看来小王妃能够留下来,有她一定的道理。”

这番话,让几位担着心呢,因为大家已经看出来了,对小王妃,这位爷的态度是真的不同。

巧儿再次低头看看王爷发毛没有,还好,没有。

大家都感觉到了,今天晚上,王爷真的是出奇的好脾气。

梁晚书听着大家伙儿的玩笑。

他想了想,说道:“雨兄,这位小王妃,我看人很不错,会医术,还会解毒。

我们出来的时候,上官已经告诉了我们,我们一直寻找的女人的血和唾液,王妃居然就合适,这真是天作之合。

只是,我在想这么合适,这么好的人,皇上怎么会赐给雨兄?”

子桑雨喝着茶,抬起那双,被毒发折磨的红红的俊眼。

说道:“其实皇上赐的王妃不是她。”

大家一听惊掉下巴了,还有这等事?

奇怪的是王爷居然知道,还不吭声,不太像是他们熟悉的王爷的性格。

宁公子带着大家的疑虑问:“皇上赐的王妃还敢易人?其中是谁在捣鬼?”

“替嫁。知道啥是替嫁吗?”

大家的表情严肃起来,连巧儿都一脸懵懂。

子桑雨用火筷子拨了拨火炭,无血色的嘴吹了吹面前的碳絮。

无所谓地说道:“皇上本来赐婚的是肖丞相府中二小姐,可是二小姐不愿嫁。

于是肖丞相和苏氏就把从小就送去农庄的,现在的小王妃给接了回来,替她妹妹嫁了过来,这就叫替嫁。”

说完了,让他几个慢慢去想。

子桑雨说完就又靠着软椅,不再理会他们。

大家真的是在慢慢地想,因为都不吭声。

半晌,白慕才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也忒大胆了吧,肖丞相这是怎么回事,这等欺君的事也敢做?

雨兄没有去皇上那儿告他一状?如皇上知道,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我的意思是,小王妃的血液和唾液可以解毒,只是巧合。

并不是皇上知道她可以解我的毒,而把她嫁给我。皇上不会这么做的。”

子桑雨仿佛对其它的事并不感兴趣。

啥替不替嫁的,啥欺不欺君的,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的心现在只有肖月寒那小丫头,早晚得要了她。

想到此,他盯着红红燃烧的火炭,诡异的笑了。

他这一笑,倒让几位,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几位面面相觑。

突然子桑雨用食指竖在唇边,警告大家:“这替嫁之事以后不可再提,更不能外泄。”

他看着巧儿:“还有你。”语气低沉而有力。

只有巧儿拼命点头。

其他几位没有反应,因为他们不明白,其实说他们不明白,那是有点装糊涂了。

经过几次的接触,他们已经从子桑雨的表现中看出了些许名堂。

哪天几位得空,要好好与他聊聊这事儿。

梁晚书问他:“夜春去农庄查过了吗?丞相的女儿,怎么会从小去农庄那样恶劣环境的地方呢?”

子桑雨说:“夜春去过了。她的亲娘在丞相府里一夜之间失踪,那时她三岁。

两年之后,苏氏,就是肖丞相的姨娘,就把她送到农庄了。

现在跟着她的梨儿大她一岁,也跟了去。

十年之久。这次皇上的赐婚,才招回了她。”

大家默默不语,梁晚书吹着手中茶杯的热气。

感慨地说:“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和王爷的命运实在是如出一辙。”

“雨兄,”白慕看着子桑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问他:“你是不是喜欢这位小王妃?我怎么就从未见过你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哦?”今天的子桑雨,是因为毒发后遗症吗?没有力气发飙了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样的问题如要放在以前提出来,那他非得砸杯子。

今天不会。他反问白慕:“何以见得我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你说给大家,说给我听听。”

白慕受到鼓励,来了劲。

他慢悠悠地说道:“以我们几个这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关系,总觉得此小王妃已经抓住你的心了。

如果小王妃不是细作,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儿,我们是坚决拥护的。

今天的王妃真是让我们刮目相看,那么沉着,冷静。遇事不慌。

但是……但是……”。他迟疑了。没再说下去。

子桑雨不想再去吊,他的这些可以用命去相交的朋友的胃口。

他严肃起来,认真地说:“白兄说的是,我也在这件事情上,有一样的疑虑。

但目前所有反馈回来的消息,都证实了她就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儿。

当然,其中有很多的想不通,交给时间吧。”

子桑雨此时觉得,如果再去深想,这王妃到底是不是皇上安排过来的,会让他头痛的。

除了她身上的那些个他无法想通的本事,其它的一切都让他感到舒服。

在深夜里,在他想不通的时候,他真想提着刀去问她。

但是,他却感觉自己有一点怂,他居然不太敢。

真是好笑啊,他嘲笑自己。

至于今天嘛,她再一次为自己解了毒,还有那温温的,暖暖的的唇。

那才受过伤的食指。此刻他的心里对她只有感激他,没有其它。

梁晚书岔开了话题。

他说道:“对了,雨兄,我们在滇国的时候,听说风城私兵逐渐增多,而且和堰城不断交手,风城朝廷驻兵已经无法控制。”

子桑雨却并不着急,他慢悠悠地说道:“暂且不去管他,先等堰城和风城狗咬狗,等他们的兵力消耗一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