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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公子应和:“我看行,不如你先来。”

白慕思索了一下说:“那我就先来一个简单的吧。”

他清了清嗓子:“一个老公公,身轻劲不小,你推我推,推不倒。”怎么样?简单吧。

快猜,这是啥?是啥?”

宁公子,梁晚书相视一笑,是太简单了吗?反正他们两个不吭声。

巧儿稍微想了想,说:“推不倒,除了不倒翁,还能是啥?不倒翁!”

白慕拍手叫好:“对!对!再来!再来!”说着他拧了一下眉头。

说道:“一黑一白斗智斗勇,这是打一个娱乐物品,快猜,快猜。”

巧儿梨儿灵儿夜春商量着:“燕子。”

“不对,燕子斗啥勇?”

“是玩的东西。”

“皮球。”

“皮球是黑白的吗?”

“咱们不是有一个白色皮球上面有黑色条纹吗?”

“斗智斗勇怎么说?”

“你踢它,它就跑。你和它斗智斗勇。”

“对。”大家肯定就是这个,于是巧儿代表大家说出了答案:“皮球!”

白慕用食指摇摇晃晃:“错了,错了。再想一想,其实你们天天都见到的。”

说着他指着子桑雨和梁晚书:“他俩爱玩。”

一个男低音凑近巧儿悄声说:“围棋。”

巧儿马上照本宣科:“围棋。”

子桑雨继续吃菜,暗忖‘这么简单’。

白慕还给巧儿解释:“你想啊,下围棋不是你一招我一招吗?这就叫斗智斗勇。”

巧儿几个算明白了,灵儿说道:“对呀,虽然我不会下围棋,但是经常见你们与王爷下围棋。”

巧儿说:“我给你们来一个,包你们不知道是啥。”

“好好,重在参与,猜不出来没有关系。白慕鼓励她。”

巧儿:“头顶小红帽,清早把嗓练。打一动物。是啥?”

白慕挠挠头,问两边的宁公子,梁晚书:“是啥?是啥动物?快猜,快猜。”

夜春嘿嘿一笑:“白公子,头上一顶红色帽子,清早就开始练嗓子,你不知道是啥动物?”

白慕迷茫地摇摇头,他看着宁梁二公子,求救般:“什么动物?”

“公鸡!”子桑雨瞪了白慕一眼仿佛在说,这都不知道。

白慕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般:“哎呀,这般简单,看来这游戏得常常玩一玩。”

他又对巧儿说:“你再来一个。”

灵儿说:“白公子,我说一个,你若猜得,我喝一杯酒,如果你不知道,你喝两杯酒。怎样?”

“没问题!”白慕一声吼。

灵儿开始了她的谜语:“小小姑娘满身黑,秋去江南春来归,从小就把害虫除,身带剪刀满天飞。打一动物。”

白慕听罢,起身把灵儿的酒杯斟满。

灵儿见状忙说:“干嘛斟满我的酒杯,你还没有说呢,是啥?”

白慕不慌不忙地说:“这个也太简单了,能难倒我?那个剪刀就暴露了谜底。”

“是啥呢?你得说出来。”灵儿心存侥幸。

“燕子。”白慕说完,逼着她:“喝了这杯酒。”

灵儿没有办法。只得一饮而尽。

梁晚书对白慕说:“我说一个,你猜。猜字。”

“好!”白慕非常爽快。

“有人无人都是你。”

白慕略一思索:“尔。”

“那甜一半,辣一半呢?”

“辞。”

“复习?”

“羽。”

宁公子和梁晚书都笑了,宁公子对子桑雨说:“这小子,难不住他,王爷说一个,让他猜不出来。”

“猜错一半。”子桑雨沉吟片刻,说。

白慕听闻,急了:“我哪有猜错?都是正确的。”

“猜错一半。打一个字。”子桑雨也忍不住牵动着嘴角上扬。

白慕又拍打自己的脑门,如梦初醒:“这个字是猎人的猎,对吧。”

肖月寒在一旁没有参言,只是微微挑着嘴角。

她暗叹:古人的娱乐生活如此单调。

闲暇之余除了灯谜就是赛诗啊等等。

不似现代年轻人,网游,追剧,看电影,一部电脑,一个手机就有他们想玩的一切,一点也不会寂寞。

她觉得他们的灯谜,有点小儿科了,她想到了脑筋急转弯,给他们来两个。

保准他们不会。但她又默默摇头,轻轻浅笑。

楼下的小厮打断了众人的游戏:

“姜掌柜,门外有人自称堰荡山庄庄主,沈科然和儿子沈晓斌前来拜见王妃。”

子桑雨抬了抬鹰眼,看看肖月寒。

肖月寒也有点奇怪,自己认识此人吗?还点名拜见自己。

不容多想,几位大汉已经抬着一个少年,上了楼。

楼上的人见一下子来了这么些人,而且一个个都是彪形大汉,夜春等人立马就位,手把腰间佩刀。

跟着上来的一位气宇轩昂,英姿硬朗的中年男子。

衣着高贵整洁,彰显着富贵,却一脸愁容。

连连哀叹,饱满的脸颊细纹满布,满眼血丝,发髻散乱。

再看担架上躺着一个清白消瘦的少年,瘦骨伶仃,毫无生息,发枯面黄一副病态。

那中年男人见肖月寒与众不同,忙下跪施礼:“在下见过王妃。”

肖月寒不解地看着那中年男人。问他:“你是堰荡山庄庄主?你认识我吗?”

沈科然抱拳说道:“在下是从‘济世医馆’而来。

听那武郎中说,王妃对医治心疾有独特之法,所以前来求医。

小儿患心疾多年,一直医治,可法不得当,现已病入膏肓,去了‘济世医馆’,才得知王妃可以治疗心疾。”

说罢,伏下身子磕头不止。

肖月寒看着担架上的少年,搭脉后感觉子少年脉象紊乱,悬滑,时弱时强,还会停跳,她觉得有早搏之像。

于是让梨儿拿来她随身带着的银针,对沈科然说:“我给他施针,你不介意吧。”

跪在地上的沈科然没有想到,王妃这么随和,而且马上医治,连连点头。

肖月寒净手后给少年瘦弱的胸口扎下数枚银针。

王府里的人还是第一次见王妃如此熟练的替人扎下银针,个个惊叹,佩服。

子桑雨也在一旁静候。

当他无意间抬眼看那沈科然的时候,却对上了那也在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的眼眸。

那眼底透着的是无限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