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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男人阴沉的嗓音响起,听得贺希一阵恐慌,于是乎,女孩脚步慢得像蜗牛一样,几乎是一点点挪到了他跟前。

“哥…哥哥。”

“去哪了?”厉御憬对她的声音充耳不闻,而是直截了当地开口。

贺希佯装镇定,在心里面慢慢思索着,片刻才轻声回答:“去...去外面....走了走...”

“哦?”

“是吗?从哪里出去的?”厉御憬认真地问出口,显然眼下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她居然敢说谎。

贺希被问住了,犹豫着半天没有开口,厉御憬气得直接伸手抓过一旁的杯子。

只听“嘭~”地一声,玻璃杯摔到贺希腿边,顿时碎片飞溅。

女孩身体微微颤抖,小手慢慢攥住自己的裙摆,偌大的客厅很快恢复安静。

贺希正慌乱地想着说辞,只见厉御憬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几乎一字一句地开口。

“我再问你一遍,去哪了?”

.......

“说话。”

贺希攥裙子的手用力到泛白,站在男人对面不知所措。

看着她默不作声,厉御憬眼里的怒火压制不住,起身走到贺希跟前,大力握住女孩的后颈将她拉到了沙发旁。

“嘶~”女孩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听他低哑地嗓音紧接着传来。

“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厉御憬就这样坐到沙发上,一双寒眸注视着眼前的小人。

贺希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小心翼翼地将膝盖贴到了地板上,他肯定知道了,所以才会这么直接,想到这,女孩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最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嗯?”

“让你现在连规矩都不放在眼里。”

贺希只是摇了摇头,没敢说话。

“我说过什么?”

女孩低下头,一只手偷偷移到小腹捂住,虽说天气不算冷,可是光着腿跪在地板上,还是能清楚感受到地板传来的凉意。

“我说过什么?”

男人眼睛微眯,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贺希在脑子里想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回答。

“不准...晚归,不..准谈..谈恋爱。”

“还有呢?”

“不..不准...说谎。”

厉御憬俯身凑到贺希跟前,抬手将她的小脸抬起来,对上她惊恐的视线。

“你做到了吗?”

贺希快速偏过头看向地板,她不敢看他。

“自己去拿。”

闻言,女孩惊恐地抬眼对上他的视线,眼里迅速泛起泪花,微微朝他摇着头。

“哥哥……”

“我去的话,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男人对她的哀求视若无睹,说罢,他还缓缓站起了身,一副要去拿东西的动作,贺希彻底慌了,她伸手拉住男人的西装下摆。

“不要~”

“我…我去。”

女孩轻吸一口气,从地上起身,忍着膝盖传来的痛感,一步步走到另一边的房间里。

从陈列柜的第二层拿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副很长的木板,上面雕刻满了凹凸不平的图案。

贺希忐忑地端着箱子来到男人跟前,将箱子放到了桌上,厉御憬则是伸手将木板拿在了手里,抬眼看向站着的女孩。

膝盖随着弯曲再度传来酸痛感,与地面接触的一瞬间,疼得她差点跌坐下去,好在最终稳住了。

“手伸出来。”

男人没有任何情绪的命令着,贺希缓缓伸出的手微微颤抖。

“啪~”板子瞬间落下,看得出用了大力。

贺希疼的大喊出声,手瞬间收了回来,掌心瞬间红起大片,眼泪又涌上眼眶,女孩硬忍着没让它落下来。

又是一板子打下来,力度丝毫不减刚才,打在同一位置。

贺希咬牙没叫出声,也没收回手,木板上的雕花都在手上印出了雏形,可见男人真的下了狠劲。

眼泪疼的砸下来,落到地板上。

贺希实在忍不住收回了手,另一只手轻轻覆上摸了摸,厉御憬伸出一只手将女孩的手拉过来紧紧攥住。

不知过了多久,贺希忍不住疼得哭出声,眼泪染湿了整张脸。

手心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可男人的手只是死死的攥着她,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是一下都没躲掉,都始终打在同一地方。

“知错了?”

贺希连连点头,泪珠啪嗒啪嗒往下落个不停,生怕男人不满意,女孩抬眼看着模糊的人。

“知错…了”

贺希抽泣着收回手,握拳又松开,手心红的骇人。

“错哪了?”厉御憬将戒尺放回去,顺手将箱子合上。

“我…我说谎…了。”

厉御憬没再张口,客厅里只剩下贺希抽噎的声音和小小的痛呼声。

就这样僵持了一小会,没有人再说话,贺希伸出小手轻轻触碰膝盖,脸上的表情越发痛苦。

“疼吗?”

这是厉御憬最喜欢问的话,贺希偷偷揉着挨板子的手,疼的发烫,像是被灼伤一般。

“疼...”

厉御憬将这一切收入眼中,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又放到桌子上,玻璃杯碰上水晶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吓得贺希一个颤抖。

“还知道疼。”

“起来。”

闻言,贺希扶着腿轻轻起身,另一只手扶着沙发才堪堪站起,细看,脚上踩着高跟的腿还轻轻颤抖着。

“谢谢...哥哥。”

厉御憬起身离开客厅,大步上楼,见男人离开,女孩这才松口气,虚脱一般坐到了沙发上。

手轻轻揉着膝盖,小腹的疼痛让她眉头紧皱,她起身到厨房,从柜子里翻出了红糖,准备冲一杯红糖水。

以前生理期时刘姨会给她煮红糖姜茶,可眼下只有她自己,她还是不太习惯麻烦别人,更何况,家里的佣人她几乎不认识。

煮茶的时候,女孩思绪放空,之前有一次她生理期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床单上,被厉御憬看到了。

他说:真脏。

云淡风轻地一句话,她居然记了这么久....因为后来一个佣人前来收拾,也说了一样的话。

“脏死了,真的是,你能不能自己洗啊。”

佣人之所以这么敢,不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对厉御憬来说并不重要,充其量就是个泄欲工具吗?

从小的经历教会了贺希逆来顺受,那个床单最后是她自己洗的,洗完之后晒到外面,但后来还是厉御憬让人给扔掉了。

贺希想着,要不还是找时间去买个小垫子吧,免得又遭人嫌弃......

喝完糖水,女孩将杯子洗刷干净后,这才缓缓走上楼,每次抬腿膝盖弯曲,都像一个小酷刑,酸疼地难受。

打开房间门,只见厉御憬赫然坐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正拿着她的设计稿本翻看着。

贺希被吓了一跳,靠到身后的门上才堪堪稳住身形,厉御憬不悦地看向她,他的脸色很黑,很不好。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随后放下本子后大步来到了门前,一把揽住女孩的肩膀,急迫的吻随即落下。

“唔~”

贺希瞪大眼睛,下意识伸出手推着男人的胸膛,但碍于力量悬殊,只能被迫承受他猛烈地摧残。

“贺希。”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