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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堂口好歹算是一方势力,若是说秦省堂口,以及其余省份的分部不够看,那位于中原省的堂口总部绝对是拿的上台面的武修组织。

来都来了,不能白来一趟。

索性杜若晴就在中原堂口的正殿逛了逛。

两拨冲突下来,整个中原堂口可以说是被掀得底朝天,但杜若晴依旧在断壁残垣之间发现了残缺的禁制。

“这气息……”

“跟李国平身上的很像……”

杜若晴那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眸子盯着在空中摇摇欲坠的禁制符文,伸手摸了上去。

“嘶——”

一阵刺痛,让她吃痛缩手。

“流血了……”

看着自己指尖一抹殷红,杜若晴都有些愣神。她多久没有流过血了。看着这一滴鲜血,她甚至都有些陌生。

“难怪……”

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

寻常的禁制,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御,只要不是灵修布置的,在她眼中就是薄纸一张。再加上这和李国平体内极其相似的气息,错不了,这就是所谓的“神性”。

“看来李国平说的不假,当真有神下凡了。”

杜若晴秀眉微蹙,顺着禁制延伸的方向看去,随后绕开一条路,直直朝着正殿的后方走去。

沿着倒塌的支撑柱,杜若晴来到了位于正殿后方的一个厢房。这个房间并不大,面积规模也就是不同大院厢房的规模。

她抬头望去,上方一块摇摇欲坠的牌匾映入眼帘。

“祖志”

跨过门槛,杜若晴指尖升起一丝幽幽白焰,照亮了漆黑的小房间。

看着散落一地的木质牌位,以及残缺不全,石屑遍地的雕像,杜若晴立马就懂了。

“整个堂口几乎是被夷为平地了,可偏偏受创最严重的地方居然还有一间这样的小房子保存的尚且完好。”

不用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奇珍异宝。

说罢,杜若晴寒眸闪烁,背后空间微微扭曲,一紫一黑,两具身高八尺有余的傀儡浮现。

“把石块搬出去。”

杜若晴的声音响起,静静地站在原地。随后,两具傀儡迈着僵硬的步伐,一瘸一拐的朝着房间深处走去。

很快,石头被打碎的响声以及缓慢的刮擦声就传了出来。

不多时,其中一个黑色的傀儡双手捧着一卷泛着金色光芒的逐渐出现在杜若晴面前。

“吼——”

它嘴巴发出阵阵轻微的低吼,一股股热气顺着嘴边的缝隙缓缓透出。

“你在里面捡的?”

杜若晴眉毛一挑,拿过黑色傀儡手中的金色竹简,放在手中端详了起来。

这竹简通体散发着一股古朴的感觉。虽是金光灿灿,可打开后,竹片上那一列列字迹工整的小楷正字整齐的排列着。

杜若晴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部功法。只不过这竹简好像是某个功法合集中的一部分,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加之小楷字晦涩难懂,杜若晴心中不免有一丝愠怒。

但她转念一想,嘴角却又勾起了一抹笑意。

“这里面还有别的东西吗?”

杜若晴扫了眼周围漆黑的房间,问道。

“呜呜——”

两具傀儡齐齐摇头。

“回去吧。”

杜若晴不再多言,走出了房间,三步并作两步,一道道湛蓝色的寒芒在她脚下闪烁。不多时,她便与正殿外的特行科成员汇合。

“队长,京城那边回消息了。让您继续保护中原省的中央政府,中原堂口他们会派人来处理。”

负责发消息的队员开口道。

“好,我知道了。”

“收队。”

杜若晴的回答依旧简单,化作一道残影,朝着废墟外一闪而去。

一路上,杜若晴的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这个金色竹简的来历和用途。她见过无数的古老经书和神秘功法,但这个金色竹简却给她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虽然这些年来,她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奇书,功法。然而,自从她与《鲁班经》结缘之后,对于其他的功法已经提不起太多的兴趣。

但她手上这卷古朴的竹简,似乎其中有一股魔力一般,让她忍不住想起翻开来看看。

“先收着吧,反正后面也用的上。”

“叶云舟这条线不能丢,保不齐这小子可能是后面太行上最重要的一环。”

思索着,杜若晴一行人彻底消失在黑夜之中。

另一边,叶云舟一行人依旧是飞速的在树林之间穿梭着,鹊起鹄落,如同黑夜中的一道道流星,在树梢之间划过五彩斑斓的光芒。

虽然他们解决了凶手,也获得了真相,可队伍中谁都开心不起来。秦省再次受到重创,秦省堂口也和全军覆没没什么区别。他们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陈霆霄的情况。

可肉眼可见的毒性,以及秦省都市区的不明情况,让所有人都止住了脚步。

有家却回不了。

在此之前,叶云舟始终对这种情况感到困惑不解。他实在难以想象,为什么那些身处其中的当事人会如此痛苦不堪。然而,如今命运的齿轮却无情地将他推到了这个位置,让他亲身体验到了那种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感受。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利刃直直地刺穿了心口,疼痛难忍。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渴望的事物近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触及,仿佛中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能联系到谁?”

一路上,所有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可他们发出去的传讯符,大多都石沉大海,连一点水花都没有产生。

“俺就不信这个邪,不就是毒吗,俺有熊罴,还会怕这种东西?”

熊乃文烦躁的挠了挠头,怒吼一声。

“沙沙——”

声波震颤着树枝,树叶摇晃着,发出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乃文,不可鲁莽!”

叶云舟叹了口气,终究是呵斥住了熊乃文。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若是这样等下去,等我们赶到,堂主的尸体都凉透了。”

熊乃文愤懑道。

“无论出现任何情况,我首先要保证的就是你们的安全。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要是任由你们,出了任何事情,我怎么向你们家里人交代,怎么向老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