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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临宁和陆乾对视一眼,没想到事情竟发展成这样,原来这李家小姐只是想找个赘婿。

但不论是何缘由,陆乾自然都是拒绝的,“不如何,你提的合作我不感兴趣,你还是去另寻他人吧。”

“陆公子无需这般快的拒绝,这于你而言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为何不再仔细斟酌考虑片刻再做决定。”李禾清劝道。

“不必,我不会再考虑,刚才所言就是我的决定,你如果没其他事,我们便先告辞了。”陆乾说完便拉着方临宁要走。

但李禾清岂又是这般轻易便放弃的,她已瞧出这陆乾确实固执,怕是说不动了,但他旁边这位,瞧着却要温和许多,“等等,既然陆公子无意于此,我也不勉强,那不知同行而来的这位公子,不知你对我方才所言有没有想法?”

“他也没有,我已说得很明白,”陆乾原本还有几分耐心,但眼下听到对方竟然把想法又打到了方临宁身上,他便再也忍不住了,但可惜他话只说到一半,便被身旁之人给接了过去。

“李姑娘,我与陆乾同样,对你所言之事并无想法,多谢你看得起我们二人,但我们也确实无意于此事,”方临宁声音不急不缓,方才是陆乾自己的事,便由着对方处理,而他在一旁看完全程,心中有了几分计较,原本不准备说,现在对方既问到了自己,他自是要开口的,“但李姑娘,在下有一事不明,若如你方才所言,陆乾喜不喜欢你不重要,你只是想找个人合作,那这春岭镇不大也不小,家境贫寒的青年才俊也不少,你既要招个听话喜财的赘婿,去找个其他心甘情愿的不也合适省事,为何却独独选中了陆乾?”

李禾清听到这话,原本云淡风轻的脸色终于有了几分变化,而后露出个浅笑来,“陆公子,你这位朋友还真是个聪明人,实话实说,这第一自然是陆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即便是合作之人我也得找个看得顺眼的,你说是不是?”

“自然,陆乾的样貌确实数一数二,能比得上他的绝无仅有,不过,我想这其二应当才是关键。”方临宁道。

“你心中既有了想法,我也不必多言,但你既然多问了这一句,难不成是改变了想法,想与我合作了?”李禾清反问道。

“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阿宁,你”

“没事,听我说完,”方临宁安抚道,接着又继续道,“但不是你方才所说的那种合作,这门亲事我们定是不会掺和,也希望你与令尊解释清楚,不过日后你行事之时,若有其他需要合作之事,可与我联系。”方临宁道。

“好,这位”

“我姓方。”

“方公子,与聪明人说话果然爽快,这成亲之事便就此打住,剩下的事我会解决,但有些事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

“自然。”

“那就不留二位了。”李禾清直接道。

“告辞。”方临宁拉着满腹疑惑又不得不忍住不问的陆乾离开,直至回了赵琉给他们留下的包间。

“阿宁,你刚才在和那人打什么哑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陆乾着急问道。

“你别急,确实有些事瞒着你,但都不怎么重要,你想知道我现在就都告诉你。”方临宁回道,而后便一五一十跟陆乾解释清楚。

“可这李家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那日王媒婆突然到访,我以防万一便多问了陆禾姑娘几句,她虽不曾专门问过,但时间长了也听说了不少。”

“这李记布庄原是李员外的夫人一手操持发达的,却因过度劳累而早逝,而李员外却懒惰败家,骄奢淫逸,白白占了便宜,这李小姐虽是李家长女,但因是个女子加之亲母早逝并不受重视,相反,李员外续弦所生的儿子反被当作李记布庄的继承人,而这位李小姐之所以这般突然敲定了你作赘婿人选,想必是李家有了什么变故,方才对方的表现证明正是如此,那么若她不想其母亲的心血被外人侵占,必定会有所行动。”

“原来如此。”陆乾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所说的的合作便是要帮这李小姐夺取李记布庄的继承权?”

方临宁点了点头,“若对方需要,帮一帮也未尝不可。”

“阿宁,可你和对方非亲非故,为何要主动提出合作帮忙?”陆乾面上不显,声音里却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酸意。

方临宁忍不住弯了嘴角,随后认真回道,“这李员外不是善人,我听陆禾姑娘说,陆家一家人之前也是在他家做工的,可陆家爹娘出了事,对方非但不管,反而还以延误工时为借口克扣了不少工钱。”

“原来是这样,这些事,我不曾了解,当年陆家爹娘突然出事,我原是想去李家问清楚,可被陆禾拦住,后来急着筹钱医病便也不了了之了。”陆乾道。

“你已做得很好了,这是李家的错,而且这也间接导致你后来坠崖出事,可李家竟还偷偷扣下了事先与你说好的银子,若那时能多些钱,说不定你便能早些恢复正常,受的苦也要少些。”方临宁曾不止一次看到过陆乾身上留下的伤疤,很长的几道,看起来都觉得疼。

陆乾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满满当当的在意和心疼,他心底的那点儿醋意早已烟消云散,忙出声安慰对方,“阿宁,我没事儿,早不疼了。”

“可当时,你一定很疼。”

“……”陆乾本来还想继续否认,可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他微微低头,凑到方临宁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下一刻,他便被面前之人一把推开了。

方临宁又羞又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陆乾,“……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阿宁,我说了,什么话?”陆乾勾起唇角笑着回问。

“你……你的疤在……在腰……腹,那里,那里怎么,怎么可以……可以”

“自然是可以的,而且”陆乾故意欲言又止的停住了话头。

“而且什么?”

“阿宁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方临宁立刻否认,可随即又改了口,“我想知道。”

“在这里说不大方便,我怕吓到你,等回家我再好好告诉阿宁。”陆乾想见好就收,这才是一开始,在他明白对方真的喜欢自己的那一刻,他肖想了许多年、心底里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不可言说的欲望与暧昧丛生的画面都在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可现在为时尚早,阿宁还太单纯,要循序渐进,不能把人吓到了。

方临宁本想继续问,可与陆乾的眼神对上,便识趣的将话咽回了喉咙里,他已明白若再继续问下去,恐怕便不止是眼前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就能结束的了。

而这一个吻也持续了许久,直至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赵琉和柳行舟的声音,方临宁才终于被放过了。

“稍等。”陆乾松开人回了一句。

也幸好今日这吻不似之前那般激烈,方临宁不至于喘不过气,但他还是忍不住白了陆乾一眼,理了理衣衫,而后便要去开门,却被对方拽住,他不解的看向陆乾,“嗯?”

而后者随即抬手抚了他的唇瓣,指腹轻轻擦过,“现在,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