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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

半个月后

寂家公馆·卧室

“哥哥怎么还没醒呀?这都半个月了!”

寂锦桥趴在床头,眸子阴沉,眼中红腥让他看上去跟个即将苏醒的小恶魔一样!

“应该快了吧,医生说了,就是这两天转醒。”

傅临渊贴心的给掖好被角,不让他见一丝的凉意。

“我真是服了,也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沈墨江暴躁!

满脸躁郁,在房间里双手叉腰走来走去。

话如盛满一箩筐一样往出道。

“他怎么就那么能行呢?浑身是血的爬回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下二十处,也真是命大!要不怎么说祸害遗千年呢!”

嘴上不饶人的骂着,眼睛却一个劲儿的往床上瞥,看看床上的人有没有转醒的迹象。

这时

不知谁碰到了电视遥控器开关。

卧室内

偌大的电视突然开启,声音很大,寂锦桥当即压着嗓音怒道!

“关了,哥哥在休息!”

仅仅是半分钟,电视里,新闻播报也传了出来。

——【帝都十大家族之一的薄家近日迎来喜讯,丢失十八年的薄震霆之子,薄夜寒终于被找到,重回薄家……薄家家主薄震霆喜极而泣,目前,已向社会各界发出邀请,于三日后,举办一场盛大的回归宴……】

沈墨江立马关了电视声音,但没关电视,他紧盯着电视。

新闻里

薄夜寒西装革履,脸色惨白,看起来如同大病初愈,脸上全无血色。

一双眼,却锐利到锋芒毕露!

与薄震霆站在一处,画面养眼,一看就是十足的半点不掺假的亲父子。

沈墨江嗤笑一声:“如今他倒是风光了,摇身一变,都成了帝都上流社会的顶层人士了。”

“玖笙哥的伤会不会跟他有关?”傅临渊拧眉。

薄夜寒都回了帝都,站在公众视野了。

寂玖笙如今却还躺在床上,紧闭双眼。

“除了他,还能跟谁有关!豪门龌龊!他这次回去,也真是个奇迹了。”

身侧,寂锦桥拳头紧握。

他看着电视中薄夜寒的那张脸,从未有过此刻这般阴森、冰冷。

“玖笙哥,你醒了。”

傅临渊惊喜的一声,让两人迅速围了过来。

“哥哥,你终于醒了。”

“哥,你可算醒了,你整那动静真是太吓人了。”

提起那晚,几人都惊魂未定。

突然,寂锦桥想到了什么,后退一小步,一把关了电视。

既然薄夜寒走了,那就在这个家里,无论以什么样的形式,都不应该再出现了!

“呦,都在呀,沈墨江,转身。”

寂玖笙刚醒,声音还有些干涩。

他一睁眼,扫了一圈后,就给沈墨江下达了一个指令。

“干嘛?”

沈墨江觉得奇怪,但还是诚实的转了个身。

下一秒,他就听到寂玖笙含笑打趣。

“不错呀,这次身后没有藏把菜刀。”

沈墨江:“……”翻了个白眼,这什么人呀!

他弯腰凑近,瞪着他:“哥,这都猴年马月的事了,你怎么还记着呢。”

傅临渊扶起他靠在床头。

柔声细语道:“玖笙哥,灶上一直煨着汤呢,我去给你端一碗来,你喝点,好不好?”

“嗯,去吧。”

寂玖笙点了点头。

“再拿点什么流食之类的,我饿了。”

尽管脸色惨白,但一开口,就让人莫名感觉他身上的病气都弱了三分。

“好。”

傅临渊点头应声,随后快速迈步出去。

“哥哥,我很担心你。”

寂锦桥双手捧着寂玖笙的手,如视珍宝。

一开口,喉头便已然哽咽,眼泪花花闪在眼畔,脆弱的不成样子。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寂玖笙瞥了他一眼:“江城现在绝对安全,没有人能威胁到你们。”

这件事,他百分之百确定!

“不是……”寂锦桥垂眸,嗡声强调:“哥哥,是担心你!”

“哦。”寂玖笙应了一声。

随之绽放出一个笑颜,费力抬手捏了捏寂锦桥细腻如白瓷一样的脸庞。

心里欣慰至极!

不错不错,知道担心自己了,成果显着,未来可期!

不过三两分钟,傅临渊已经端着汤和一份浓粥上来。

“玖笙哥,我喂你。”

傅临渊十分自然的坐在床边,拿起勺子,递到寂玖笙唇边。

寂玖笙:“……”

“也行。”

反正自己现在抬手费力。

他一边喝汤,一边问道:“说说吧,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

傅临渊轻声开口:“集团刚重建,许多大事需要你来定,以范老为代表的高层这几天每天都来拜访,被我以你身体不便为由拒绝了。”

“那你等会你给范老打个电话,邀请他上来。”

集团的事不能耽误!

沈墨江:“如今,你可是个香饽饽,许多媒体都想着从你这挖些猛料,增加他们的点击率、关注度呢。”

“不用管媒体,事情该说清楚的都说清楚了,任由他们缠下去,只会陷在过去,于未来没有任何益处。”

寂玖笙摆摆手,如果此时此刻跟媒体过多缠绕,容易适得其反。

他叮嘱道:“从今往后,在公众场合,对于这件事不要有任何回应。”

寂成凛已死,对江城各界来说,已然是尘埃落定的结局了!

再者,这件事,对于江城上界来说,是个丑闻!

政界跟商界纠缠,甚至于被侵蚀,腐蚀,不是个可以大肆宣扬,被报道的东西。

对于江城下层来讲,群众们或许一时是图新鲜感,刺激感,可越提的多了,以后,这件事的敏感程度就会大大降低,类似于脱敏效应。

如果不再提及,就此打住,等日后万一再有危险,也可以拿出来挡一挡,虽然有危险的可能性近乎为零。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件事,都不适合再被拿出来反复说了。

人——要懂得识时务!

“明白。”傅临渊点头,又给了喂了一勺温汤。

“知道了。”沈墨江也点头。

“嗯。”寂锦桥乖巧应声:“那哥哥,近些天公馆有好多拜帖,都是想见你的,要见吗?”

“当然要。”寂玖笙略一思索:“当初在集团,我就答应过许老太爷,陈总他们,等空闲了设宴邀请,也是时候兑现了,时间就定在三天后吧。”

他看着寂锦桥:“这件事交给你,你能办好吗?”

“可以。”寂锦桥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