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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江眼睛喷火!

脾气一上来,他当即伸手指着寂锦桥:“给我滚远点,再逼逼赖赖一句,老子锤死你!”

自己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

寂锦桥冷笑两声,压低嗓音,语气嘲讽。

“沈墨江,你是不是有点太多管闲事了,人家傅临渊愿意跟亲生母亲走,那是人家的事,需要你这么巴巴的凑上来,自以为是吗?”

“你……!”

沈墨江一噎,脸涨得通红。

与此同时,一股森意爬了脊背!

寂锦桥居然知道自己敲门要做什么?所以,刚才听墙角的不止自己一个!

他后撤一步:“寂锦桥,你还真是歹毒呀!”

沈墨江联想到今晚寂锦桥的说辞,这小子还真是贼心不死,直到现在,还不遗余力的想要让傅临渊彻底离开呀!

这小子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根本不计后果!

尤其是这个后果还是需要以别人承担最坏结果的前提下!

“沈墨江!”寂锦桥凑近,眼神好笑的盯着沈墨江。

“你别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你心里不也不爽,不也想要傅临渊离开吗?”

沈墨江咬牙切齿:“可你有没有想过,傅临渊要去的地方,可是江城的边界,一旦出了什么问题,难保不会影响到我们!”

寂锦桥目光灼然。

他退回刚才得距离,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相信哥哥!他说过江城范围内,绝对安全!

只要傅临渊没那么蠢,只要他谨记着哥哥说过的话,那他就不会踏出江城半步!”

沈墨江:“那万一呢!”

内心惊骇至极,自己也相信寂玖笙,可是,难保有变数,难保有万一!

“那就是他蠢!”寂锦桥冷冷道:“如果有万一,那就是傅临渊在自寻死路!

哥哥养了他这么久,如果他因为自己的失误,被人抓住,而将我们的内部消息透露出去,那么傅临渊这个人,就更该死了!”

只要傅临渊踏出江城边界,毫无疑问,他就该死!

沈墨江胸膛起伏剧烈:“你给我让开,这件事,哥毕竟有知情权!”

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这小子分明是在拖延时间!

他犯不着跟寂锦桥说这些!

这个公馆里能拿事、能做决定的人是——寂玖笙!

而不是他寂锦桥!

哗——

门从里面被拉开。

“干什么呢?吵吵吵的!滚一边吵去!”

寂玖笙睡眼朦胧,此刻被吵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怨念,戾气!

“哥,傅临渊跟他母亲去了江城边界!我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不对劲儿!”

沈墨江一口气捡重要的说完。

因为他看寂玖笙此刻的状态,怕是没空听他说下一句!

“滚一边去!”寂玖笙骂了一句,凉凉的瞥了他一眼:“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操心这儿,操心那的,烦不烦呀!”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沈墨江:“……”

寂锦桥抱臂,心情愉悦:“对呀,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说完,也转身离开。

沈墨江心里久久不能平复,为何?寂锦桥淡定,无所谓的态度自己能理解!

可寂玖笙为何呢?

现在才刚过了一段时间的太平安稳日子。

一旦傅临渊被抓住,难保新一轮的麻烦不会找上门了!

寂玖笙就不嫌麻烦吗?

——

另一边

一个半小时过后

傅临渊着急,一路飙车,两个小时四十多分钟的车程,愣是被他缩减到了一个半小时。

废弃大楼旁

傅临渊搀扶着陈洛梅,嘴里叼着一个手电筒。

“临渊,关了手电筒吧。”陈洛梅叮嘱道,颇为心善的为别人考虑:“夜深了,万一有流浪汉呢,万一打扰到别人休息,那就不好了。”

“嗯。”

傅临渊应了一声,顺从的关了手电筒。

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废弃大楼里。

一路上,傅临渊浑身紧绷,眸底含着隐隐癫狂兴奋。

可惜,夜色太黑,再加上陈洛梅一心藏着自己的事,并没有看到。

被搀扶着的陈洛梅,鼻血已经止住,血呼啦次的脸上,阴森森的,她似乎很着急,想要去地下室。

“临渊,走快点吧,我不行了。”

陈洛梅虚弱,捂着胸口重重“咳”了两声。

要去地下室,必须要绕过一大段被钢铁断截围堵的墙面。

“临渊,过了墙面,就是地下室的入口了。”

陈洛梅快走两步。

“嗯。”傅临渊点了点头。

跟上陈洛梅,同样加快脚步。

陈洛梅心里一阵嗤笑,“真是个贱的不能再贱的贱种了!”都到这种时刻了,竟然没发现一点异常,一心担忧自己这个“母亲”。

二人穿过钢铁断截墙面。

陈洛梅指着那个黑漆漆的,发霉,潮湿的入口道:“临渊,就在下面了。”

“嗯。”

傅临渊又是应了一声。

突然,他一把捂住陈洛梅的口鼻,硬生生将人拖至墙面跟钢铁断截的夹层里。

傅临渊手脚飞快,脱下衣服捆住陈洛梅。

又撕下陈洛梅的外套,死命塞到她嘴里,确保嘴里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她不可能用牙齿顶开衣服,发出撕喊吼叫时,傅临渊这才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盯着陈洛梅。

陈洛梅发愣,眼神明显带着一股顿懵,挣扎两下,却发现傅临渊捆的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呜呜……”

陈洛梅发不出一点声音。

傅临渊居高临下,低语道:“疑惑吗?诧异吗?我的好妈妈?”

“呜呜……”

陈洛梅说不出话来,努力伸长脖子,眼眶充血。

用眼神在控诉,好似在说,好孩子,你干嘛呀?

“哈哈……”傅临渊心情愉悦,从喉管里挤压出一串森冷笑声:“怎么了?很惊讶吗?我的好妈妈?”

砰——

傅临渊踹了陈洛梅一脚,如同在踹一条世上最恶心,最肮脏的野狗一样!

“陈洛梅,你以为时隔这么多年,我还会期待你这个母亲吗?以为我还会像小时候一样,舔着脸贱兮兮的你招招手就会跟上去吗?”

“呜——”

陈洛梅眼睛喷血!

死死瞪着傅临渊,眼里全是丧心病狂的恨意。

“哈哈哈……”傅临渊又是一阵笑声,“啧啧啧”,他笑的前仰后翻。

癫狂、发疯!

悠哉道:“陈洛梅,这么多年了,你才是停留在原地的那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