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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姐你不用担心,只管替我应下就好。”沈墨江笑容加深:“至于人选嘛,我早有定夺。”

突然,沈墨江眸子一眯,眼中突现的璀璨惊喜,让阳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怎么了?”

“没事。”沈墨江摇了摇头,“我大概是真累了,看错了。”

他仰头靠在座位上,修长食指揉着眉头,缓解疲态。

刚才真是疯了。

恍惚间竟然觉得看到了寂玖笙。

真是累着了。

且不说寂玖笙在江城,就算来了帝都,也绝不会坐出租车。

——

另一头

寂玖笙身形鬼魅,没人知道他是如何潜进守卫森严的翰白玉宫的。

薄夜寒居住的房屋楼下。

寂玖笙躲在草丛中,凝望着漆黑的夜。

他拿出手机,狼头面具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宝贝,回家了吗?】

寂玖笙没理会。

拨通了跟薄夜寒的视频通话。

一接通。

寂玖笙眸子微眯,看向了视频中的薄夜寒。

寂玖笙问道:“在干嘛呢?”

“周末没事,在家呢,刚开完会,准备洗个澡睡觉。”

薄夜寒打了个哈欠,疑惑道:“笙哥,你怎么没开摄像头呢?”

“我也没事,正准备回去呢。”

帝都夜色寒凉,寂玖笙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也仿佛能将人冻结一样的森冷。

“笙哥,那你回去注意安全,早点休……”

话音未落,寂玖笙直接掐断了视频。

他抬眸,望着薄夜寒一片漆黑的房间,半点亮光也未曾见到。

而刚才在视频中,薄夜寒那边灯火通明。

“呵呵...”

寂玖笙低笑两声。

声音里,满是骇人惊悚的凉意。

真是好呀,高科技全用自己身上了,先是面具,后是视频。

薄夜寒呀薄夜寒,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心机深沉的让人感到有些后怕呀。

如果前两件事让对狼头面具就是薄夜寒一事有所怀疑。

那刚才的第三件事,就已经是实锤,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只是...

薄夜寒如此,究竟为哪般呢?

费尽心思的伪装,兜了那么大一圈,难道就是为了调戏自己?

寂玖笙直至潜出翰白玉宫,踏上回江城之路时,都觉得脑子在嗡嗡作响。

寂玖笙面色冷峻,心中满腔怒意。

五年前,任务未完成,他是改变了策略不假,是决定了不干涉他们的一切事务。

只是!

如今薄夜寒竟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用那种调戏的方式?

那这种“无为”思想,就得摒弃到一旁了!

无论薄夜寒的主意是什么,一旦动到自己身上,那他就不得不插手了。

尤其身上这种思想,是在自己不明白的情况下。

薄夜寒的这一出,不比寂锦桥,寂锦桥的动机以及目的,自己清楚,可薄夜寒...自己看不明白。

“呵!”

寂玖笙又是一阵冷笑。

如今的薄夜寒位高权重,胆子也变大了,是时候该敲打敲打了!

——

另一边

江城

山水庄园·湖心木屋

薄夜寒坐在沙发上,不远处桌子正中央,放着一个狼头面具。

薄夜寒“哎”的叹息了一声,扔掉刚才跟寂玖笙通话的手机,看着沙发上另一部手机。

他颇为苦恼。

“都这么久了,你还是一点儿进展也没有啊,给人家发了两条消息,人家一条都没有回你,可怜的狼面呐。”

手指无规则的敲打在屏幕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在寂静的屋内,只让人心里一紧。

扣扣——

木屋门被敲响,手下隔着门道:“先生,寂先生驱车回家了。”

“怎么样?他今天有收获吗?”薄夜寒问道。

“没有。”

“一条也没有?”

“没有。”

“啧。”薄夜寒咂舌。

拧着眉头沉思,难道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不肯理会“不太熟悉”的狼面?

薄夜寒轻笑了一声。

深邃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狼头面具道:“明天,咱们一起去给他送条鱼吧。”

想必,能赢得一个好脸色。

——

寂家公馆

已经深夜,但小院落中,灯火通明。

傅临渊和寂锦桥谁都没有睡。

轰——

一阵车响声,二人近乎同时起身,走出院外后,看到一个全副武装的人走了进来。

傅临渊迎过去,一边伸手去拿他手里的东西,一边道。

“玖笙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凑近了,傅临渊当即神色一凛,一股寒芒迸发出双眸。

“你不是寂玖笙,你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寂锦桥一个大步跨下台阶,猛的一个擒拿,将男人按倒在地,迅速一把扯下他脸上戴着的口罩。

“说!寂玖笙去哪儿了!”

“哎呦,松开!松开!疼疼疼!”

寂锦桥力道巨大,男人当即面露痛苦,五官扭曲,都快挤在一起了。

傅临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寂玖笙到底去哪儿了!”

“不想死的话就快说!”

寂锦桥手下用力,咔嚓——一声,手骨断裂。

眸中充斥着一抹血红,很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到极限了。

“昨天晚上,寂先生联系到了我,让我今日去郊外的休闲山庄等着他,等我到了后,他跟我换了衣服,让我一直在湖边坐着钓鱼,等到了晚上再帮他把车开回来就好。”

男人再也不敢耽误片刻,语速很快,将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男人哀嚎:“快点放了我,疼死我了!”

寂锦桥冷哼一声,松开男人。

傅临渊道:“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啊。”男人都快哭出来了。

他举着自己的断手道:“给我赔钱,我可没讹你们,是你们把我手弄断的,理应赔偿!”

寂锦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眸中森寒一片:“要赔偿?”

男人吞了口唾沫,身体在瞬间猛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正要开口说算了。

却不料,傅临渊上前,抓起他的手,猛的一掰。

咔嚓——一声。

直接又给他接上了。

男人:“……”

再也不敢多逗留一分,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寂家公馆。

身后

傅临渊看着男人的背影道:“你觉得他说的对有几分可信?”

“十分。”

寂锦桥慵懒回道。

声音笃定,对于寂玖笙,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相信。

“在江城,没有人能动的了哥哥。”

傅临渊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和寂锦桥的想法一样,否则,刚才绝不可能放那个男人离开。

退一万步讲,就算寂玖笙不是寂氏集团的总裁,单凭着他那一身彪悍到令人发指的武力,也没人能拿他怎样。

他们对于寂玖笙,绝对的相信。

这种相信,从年幼时,便已经种下,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而是愈来愈稳固。

傅临渊迈步,回去后,并未上楼,而是径直坐在了客厅。

寂锦桥进来后,冷哼了一声。

扯了把椅子,坐在了离门口稍近一点的位置,抱臂阖眸。

看样子,二人都有一种誓要等到寂玖笙回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