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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明宜寒很快便稳定了情绪。她深知此刻自己不能慌乱,否则只会让李流星更加担心。她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轻轻按压在伤口上,试图止住流血。

“有点疼,你忍一下。”明宜寒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看着李流星的眼睛,仿佛在告诉他自己一定会让他好起来的。

李流星看着她专注而认真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感觉到明宜寒的手在自己腹部轻轻按压着,那种感觉既疼痛又温暖。他忍不住微微皱眉,但看到明宜寒那关切的眼神时,他又立刻忍住了。

“我没事。”李流星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信任:“战场上什么伤都受过,蛇毒那种致命伤我都能扛得住,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明宜寒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处理着伤口。她小心翼翼地清洗着伤口周围的血迹和污渍,然后撒上一些止血的药粉。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做一件最神圣的事情。

李流星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回想起他们相识的点点滴滴,那些共同度过的时光仿佛就在眼前。他想起明宜寒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那些温暖的瞬间让他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幸福。

就在此时,明宜寒终于处理好了伤口。她轻轻包扎好伤口,然后抬起头看着李流星。她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微笑。

“好了,你暂时不要动。”明宜寒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充满了温柔,“我去叫人来送你回去休息。”

李流星看着她温柔的眼神和关切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

明宜寒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却突然被李流星拉住了衣袖。她回过头只见李流星正定定地看着自己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你……”李流星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明宜寒看着他深情而复杂的眼神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微笑着说道:“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的。”

李流星之前从未想过明宜寒还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难道,这是都是因为他们有了爱的结晶才因而改变的吗……

李流星柔声道:“不用担心我,我自从那日被竹叶青蛇咬了之后,身体好像发生了很多变化。这种刀伤,我明日就能好。只是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李流星轻轻地把手放在明宜寒的小腹上:“什么东西要多吃,什么东西要少吃,都要注意一些,这么多天路途劳累,我怕你累坏了身子。”

明宜寒一笑:“我又不是普通女子,别忘了我也有八品内功在身,放心吧,饿不着你孩子。”

万象宫,长公主寝宫。

万象宫仿佛被一层神秘的薄纱轻轻覆盖,寂静而庄重。月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寝宫内的每一个角落,为这片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朦胧而神秘的美感。

寝宫内的布局典雅而精致,每一处都透露出皇家的尊贵与奢华。华丽的宫灯高悬在屋顶之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整个寝宫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墙壁上挂着精美的壁画,画中的人物栩栩如生,仿佛正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

寝宫中央是一张宽大的床榻,上面铺着柔软的丝绸被褥,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床榻的四周摆放着各种精致的摆设,有玉雕的花瓶、金镶的屏风,还有镶嵌着宝石的梳妆台。在寝宫的一角,摆放着一架古筝。月光洒在古筝上,使得那琴弦上的光泽更加熠熠生辉。古筝旁边放着一本未合上的琴谱,在夜晚的微风吹拂下,书页缓缓掀动。

长公主靠坐在窗棂边,静静地凝视窗外。

此时她的精神状态萎靡不振,仿佛被无尽的忧愁和失落所笼罩。

她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明亮和光彩,变得黯淡而空洞。她的目光似乎无法聚焦,总是在空气中漫无目的地游荡。她的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那是她内心痛苦和无奈的真实写照。她的脸颊苍白如纸,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和光泽,仿佛被岁月的风霜所侵蚀。

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没有了往日的精致和优雅。那些曾经闪烁着光泽的发丝,如今却如同枯萎的草木一般,失去了生机和活力。她手里托着一支烟管,呼噜呼噜地抽着水烟。

缭绕的烟雾缓缓从她的嘴角溢出,飘渺虚幻。

她身着一袭素色的长裙,那曾经华丽而精致的裙摆,如今却如同一片凋零的花瓣,失去了往日的鲜艳和生机。她的衣领和袖口都沾满了污渍,双手无力地垂在窗台上,手指微微颤抖着。

长公主大病了一场。

李流星去东越之后,她突然就染上了一种很奇怪的病。

整个人像是被剥削掉了灵魂,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最近病情刚刚有所好转,但是她的身体,依旧是一个十分萎靡的状态。

“殿下……”一个名叫玉兔的宫女,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长公主懒洋洋地招招手,示意玉兔进来:“什么事?”

“您交代给我的事情……”玉兔颤颤巍巍地说道:“李流星没死。奴婢办事不利,罪该万死!”

玉兔害怕极了,匍匐在冰冷的地板上,痛哭流涕。

长公主摆摆手:“不怪你,不用害怕,李流星那个家伙,难杀的很呢。在东越找了那么多的机会,也没能把他如何,这次就是给老三一点颜色罢了。”

玉兔鼓足勇气,小声问道:“殿下,您向来不是和三皇子关系很好吗?为什么要栽赃于三殿下?”

这话刚问出口,玉兔就后悔了。长公主眼神一沉,那冷冰冰如同冰刀一般的眼神,吓的玉兔双腿一软。

“啊,奴婢不该问。”玉兔连忙道:“殿下息怒。”

长公主懒洋洋地站起身,笑道:“玉兔,你也只是刚跟我,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就好了,问这么多为什么,做什么?怎么,你这是要给谁通风报信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