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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拥着齐与时再次掠过丹药区域,直接来到中阶阵盘柜前,一同看向被围在中间的齐与时。

“中阶阵盘,品质不好的阵盘,只能困住元婴期修士及以下修士,品质好的呢,便能困住化神期修士及以下修士。阵容分杀阵,困阵还有守阵三大系,杀阵便是以攻击为主,困阵以幻境居多,守阵便是被动防护。”齐与时说完,指着阵盘中的一个写着杀的阵盘,对着吴云思说道:“这个阵盘便是杀阵,怎么看它品质呢?仔细看阵盘的纹路,一刀过,线条流畅,线条的每一刀都大小均匀,阵盘里刀刻的字迹深浅一致,最最关键的是阵盘里灵气越是浓郁,就是品质越好的阵盘。”

吴云思认真的看着展柜里的阵盘,摆放着的大多都是刀工不错,但是若是去感应阵盘里的灵力的话,阵盘里的灵力不一,浓度也不同,所以重点是灵气浓郁的程度。

“所有法器,符纸,丹药,阵盘,存储的灵力越多,品质越高,这不是常识嘛!哗众取宠。”有路过的风启辰听到齐与时的话,不屑的说道。

“这位道友,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一介散修,自己费力摸索着修炼,对于这些常识确实是无人告知,之前还在别处被奸商坑过。这次除了来观看各门派大比,就是来储法楼,买些实用的法宝护身。还得多谢这位前辈慷慨相授,往后我便知道买什么比较实用了,也可以剩下一些灵石多买些传送符。”最早跟着的客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对着刚才出言不逊的风启辰拱手说道。

“我也不知道,你不懂啊!”风启辰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脑门,小声的嘀咕着。

“懂又如何,前辈知识渊博,我等听闻他的讲解,受益匪浅,你连听都没听到他讲的是什么,还在那瞎逼逼,还故意打扰道友讲解,那才是真正的哗众取宠。”人群中走出一名衣着不凡的少年,举着扇子,对着风启辰反驳回去。

“各位道友实在是抱歉!家中小辈第一次出门,年少无知,说话不过脑,惹了众怒,还请各位见谅。”一名老者急急忙忙从丹药展柜前走了过来,对着众人陪笑着。

“思思走吧!”齐与时站在人群中,看了下热闹,发觉没啥看头,便对着还在观望着阵盘的吴云思说道。

吴云思指着刻着杀和困的阵盘说道:“师祖,我想买些杀阵和困阵。”

“师祖储物戒里有好些你师祖母自制的阵盘,我分给你一些。”齐与时说完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堆的极品阵盘递给吴云思,

四周围着的人,听闻齐与时说他有阵盘的时候,都好奇的往他看去,在看到齐与时手上的阵盘之时,识货的几人已经瞪大了眼。

“前辈,您这困阵能卖我一个吗?”穿着不凡的那个道友,往齐与时身旁一挤,对着他咧开嘴,笑着问道。

齐与时板着脸,正色道:“不卖。小道友若是要买阵盘可以去楼上看看,虽然品质没有我这些好,但是也还过得去。”

“晚辈是辞源宗震宏兴之子震宇巾。”小道友对着齐与时做着自我介绍。

齐与时摸了摸胡子,对着震宇巾微微点了下头,轻笑一声说道:“哦,震道友之子啊?代我向你爹问好,有空可以让他来第一宗做客,我们许久没一起探讨炼丹术了。”

齐与时的话一出口,周围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个个都恭敬的站直了身子。

在第一宗,能和丹道为主的辞源宗宗主探讨炼丹术的也就只有一人,那便是丹峰峰主:齐与时。

震宇巾对着齐与时恭敬行了一礼:“晚辈眼拙,竟没认出齐峰主来,家父时常和晚辈念叨着和您的过往。晚辈此次来第一宗,除了带队来参加各门派大比外,便是为了来找元道友,切磋一下炼丹术的。”

齐与时认真打量了下震宇巾,算得上是一表人才,慢悠悠的说:“你找宝珠啊?她和她师兄去别处了,现在不在宗门里。”

震宇巾遗憾的说:“那还真是不凑巧了,晚辈还从未听元道友提起过,她还有个师兄,兄妹俩应当不怎么和睦吧?”

齐与时笑了笑说:“师兄妹俩从小一同长大,感情自然是好了一些。”

吴云思抬头看向震宇巾,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师父和师姑的感情确实很好。”

震宇巾好奇的问“小友的师父是哪位?”

齐与时敲了下吴云思的额头,对着震宇巾说:“是吾儿。”

震宇巾脸色有些微变,重新挂上微笑,对着齐与时问道:“哦!我也没听我爹说过,齐峰主有孩子。晚辈有些好奇,不知他炼丹术过了几级?可否和他切磋下炼丹术。”

齐与时笑了:“他是剑修。”

“剑修?”震宇巾这次脸色是挂不住了,是真被震惊到了,一个丹修,一个阵修,孩子修的竟是剑修!

齐与时淡淡问道:“第一宗本就是以剑修为主的宗门,我虽是丹修,但是剑法也是要学的,他是剑修不是很正常吗?”

震宇巾听出齐与时话中的不喜,规规矩矩的站好,收好多余的表情,恭敬的说:“是晚辈狭隘了。”

齐与时对着震宇巾单手动了动手指,不客气的说:“我还要给徒孙买法衣,就不陪你唠嗑了。”接着对着四周像看猴一样,看着他的人说:“该买什么去买什么,都散了吧!”

齐与时不顾别人的眼光,领着吴云思自在的往前面卖法衣的区域走去。

二楼的法衣比一楼的色彩更多,款式也更好看。

齐与时指着展柜上,比较不怎么喜欢的法衣说:“这件,这件,这件还有这件不要,别的全都给我包起来,等下一起算。”

齐与时对着吴云思说道:“走吧!去三楼看看高阶法衣。”

吴云思淡定的跟在齐与时身后走着,无视路过的那些客人羡慕的目光。

这次齐与时也没在别的展柜停留,直接领着吴云思来到了卖高阶法衣的展柜前,对着吴云思说道:“喜欢什么款式的法衣自己选。”

吴云思指着展出的女法衣,对着齐与时说:“第一,三,六,八,十,十五这几件。”

齐与时对着人说:“把这些包起来,然后,这件,这件,这件不用,别的也包起来,分开包,待会儿一起算。”

吴云思有些没忍住,好奇的问齐与时:“师祖你买那么多法衣是给谁的?”

齐与时笑说:“低阶,中阶还有高阶的法衣是帮门派购买的,不少弟子刚进门派,除了门派服饰,没有法衣,门派便购置一些,好让弟子可以用积分换。”

俩人来到四楼卖上品法衣展柜前,齐与时让吴云思挑选法衣,吴云思挑了五件自己比较喜欢的,便没再选了。

齐与时对着吴云思指了指楼上,笑着说:“走吧,我们去看看极品法衣,还有符纸。”

祖孙二人径直来到卖极品符纸的展柜,齐与时指了指好几款攻击符一款一百张还有两百张传送符,各分两半包起来,待会儿算。

然后来到极品法衣展柜前,齐与时对着吴云思抬抬头,示意她挑选法衣。

吴云思摇了摇头说:“我刚已经选了好几件法衣了,可以穿好些时间。”

齐与时对着吴云思慈爱的说:“再买几件,师祖有钱。”

吴云思听闻又选了三件不同颜色的极品法衣。

等吴云思选完,齐与时便开始挑选法衣,上手摸了摸布料,拿出来看下款式,再闻一闻味道,终于挑中了一件浅粉色的女法衣,再配上同色系的配饰和发饰,让人单独包起来。

吴云思看到浅粉色系的,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元宝珠,好奇的问:“师祖,您这衣服是要买给师姑的吗?”

“你师姑自然有你师父给她买,这是我买给你师祖母的衣服。我第一次见她之时,便觉得她很适合粉色。”

吴云思捂着嘴说:“哦!师祖对师祖母,就像我爹爹对我娘亲一样,爹爹外出看到好看的法衣服饰,法器,也都会给娘亲买。”

齐与时听闻,笑吟吟的说:“哈哈哈,身为男子本就应疼爱自己的娘子,自文这点做的挺好的。”

吴云思笑着打趣齐与时道:“师祖也不怕羞羞……”

齐与时看着吴云思天真的模样,语重心长的对着她说:“思思你都两百多岁了,你现在要慢慢适应大人的世界,未来或许也会出现那么一个人,会让你想和他做道侣,一同生活,一同共进退,一同飞升。”

吴云思郑重的点了点头:“师祖,我会努力长大的。”

齐与时拍了拍吴云思肩膀,表扬着,给予肯定:“思思很棒,师祖相信你。”

祖孙俩又补了一些极品阵盘,便回到一楼去结账。

钱掌柜笑容满面的对着齐与时说:“齐峰主,打完折扣总共一百万上品灵石。东西都在这了。符纸和阵盘分成两份装了,法衣也分成了三份,您看一下。”

齐与时用元神查看了下,对着钱掌柜点点头,丢给他一个储物袋,对着他说:“数一下。”

掌柜的接过储物袋,用元神查看了下,笑吟吟的说“收您一百万上品灵石,新法衣需要帮齐峰主送回第一宗吗?”

齐与时点点头说:“送吧!顺便一起找宗门结下账。”

掌柜的点点头,笑着回复:“好的。”

齐与时把吴云思的法衣和符纸,阵盘,一同递给吴云思,转身领着收获满满的吴云思,离开了储法楼。

吴云思看看这个摊子,看看那个摊子,开心的说:“师祖,这好热闹啊!”

齐与时摸了摸胡子淡定的说:“现在还不算热闹,等过一些段时间,各宗门大比开始之际,各门派到了后,才是真的热闹,人多,事也多。”

吴云思咧着嘴笑着说:“师父说要给我报个名。”

齐与时听闻,不小心一用力就拽到了自己的胡子,嘴角一抽:“额!这孩子不是添乱嘛!”

吴云思悄悄的对着齐与时说:“师父说:最高修为只能化神期参加,报不了了。”

齐与时可以想到自家儿子的表情,忍不住,在大街上便笑出声来:“哈哈哈……”

吴云思感受到经过的路人,透过来的视线,拉了拉齐与时的衣袖,小声的说:“师祖,形象。”

齐与时瞬间收起笑,对着吴云思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吴云思回了个灿烂的笑容给齐与时,好奇的问:“吴家村会有人来参加大比吗?”

齐与时摇着头说:“吴家村低调惯了,不参与这种活动。”

吴云思好奇的问:“那师父按什么名义给我报名啊?”

齐与时理所当然的说:“丹峰啊!不然呢?”

吴云思有些震惊:“咦,还能这样啊?”

齐与时敲了吴云思的额头说:“思思是不是忘了,你还有第一宗的弟子牌。”

吴云思捂着额头,有些尴尬的说:“还真是忘了。”

她一直以为她是跟着师父和师祖住在第一宗的,没想到,她竟还是第一宗的弟子,遗忘了两百多年的记忆,突然就开始攻击她了。

齐与时张口问道:“弟子牌呢?”

吴云思翻着储物戒发现没有弟子牌,又翻了下真宝里面还是没有,便把目光投向了父母给的空间镯里,翻了一下后,在一堆中阶和高阶的丹药瓶和符纸之中,找到了弟子牌。

吴云思把弟子牌拿了出来,她还没认真看过这个弟子牌。

齐与时看到吴云思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把弟子牌找到,有些气笑了:“弟子牌要记得收好了,以后把它放在你的项链里,以后就不会找不到了。”

吴云思拿着弟子牌,仔细的看着,乖巧的附和着:“知道了师祖。”

齐与时没好气的说:“出门在外,第一宗的弟子牌可比吴家村的好用多了,若是遇到危险,可以向附近的师兄师姐求救。”

吴云思歪着头,对着齐与时说道:“可是师祖,若是真有危险,不应该是我救他们吗?”

齐与时被吴云思的话噎到了,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只能敷衍的说:“都是同门,谁救谁,不重要。”

吴云思无所谓的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