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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岩更想打井的,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打井机,他也不会造,只能有这个麻烦至极的法子,不管怎么说,这已经是最好的法子了。

皇上看到图纸感觉还不错,“几位爱卿觉得如何?”

右相率先开口,“臣以为此法可行,虽然工程不小,可是此后每年都可以沿用此工程,而且能解决这次的灾情,对百姓来说就是幸事。”

户部的人看右相点头连忙附和,“臣也赞同。”

皇上点点头,看向没说话的左相,“左相觉得如何?”

左相是看不上秦岩,可是不敢触怒龙颜,“臣赞同。”

皇上拍案决定,“好,那就按这个法子去办吧,此事就交给右相和户部了,秦小子也去帮忙。”

“是。”

交代完事情,众人纷纷离开了。

右相带着人回去开始做准备,秦岩则是回家,他这几天累死了,现在就好回去好好睡一觉。

回到秦府,让人去太子府禀报一声,事情差不多了,现在就要等。

回到家,还想跟江芷说几句话安慰安慰她,可是江芷看到他眼下的青黑,没跟他说话,就推着他去屋里睡觉。

秦岩知道他媳妇担心他,他也有点想他媳妇了。顺从的进入了屋子里,就拉着江芷陪他一块睡一会儿。

说完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江芷不忍心叫醒他,就陪他一起睡了。

秦岩睡醒,还没休息多久,就又被右相叫走了,说要好好商讨具体的计划。

秦岩自己又陷入了工作状态,经过漫长的半个多月,秦岩才闲下来,回家陪媳妇。

水渠还没有差不多建完了,举一洲之力修建水渠,大大提升了速度。

现在百姓靠着自己的劳动力获得了粮食,减少了灾民,朝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秦岩在家待了几天,李承泽已经被放出来了,他又来找他想让秦岩去找皇上把陈题放出来。

“秦岩,大学士已经在大牢待了一月,你能不能跟我一块去让父皇把人发出来啊。”

实在是陈月桐担心自己祖父,就来找李承泽有没有办法帮帮她。

秦岩想着一个忙是帮,两个忙也是帮,干脆送佛送到西,一口答应。

两人一块进宫找了皇上。

皇上看到李承泽还是横眉冷对,看到秦岩倒是神色缓和多了。

“说罢,所为何事?”

秦岩搓搓手,这父子俩现在正闹别扭呢,还是得他来啊。

“那个皇上啊,你那这次灾情差不多也解决了,就是那个陈大学士是不是...可以放了啊....”

皇上冷哼一声,“哼,是太子让你来当说客的吧。”

李承泽的头低的更低了。

“哪有,这不是看陈小姐在家担心大学士的身体嘛,才来问问嘛,哈哈”

秦岩尬笑几声,早知道不来了。

“会放的,朕可不是什么残暴的人。你们回去等着吧。”

秦岩向李承泽两手一摊,表示尽力了。

李承泽还想说什么,被秦岩赶忙拉走了,现在要是惹皇上生气了,才得不偿失呢。

把人带出去,“好了,你也别急,皇上说了会放的,君无戏言。你啊还是回家等着吧。对了,跟陈小姐说一声,省的她担心。”

“知道了。”李承泽语气闷闷的,秦岩也没多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两人分开后,秦岩回了秦府,他一进府江芷就迎了过来。

“怎么样了,皇上没为难你吧?”

“放心吧,我是谁啊,皇上没有为难我。就是吧,这次皇上可能是对承泽失望了,唉。”

秦岩手搂着江芷的腰往院子里走,江芷听到他的话也觉得如此。

“这次太子为了月桐冲撞了皇上,皇上本来对他的要求就高,看到他这为情爱冲昏头脑的样子,失望在所难免。”

“唉,这事有的磨,不过之后承泽想娶月桐为妻怕是难了。”

江芷也表示理解,现在皇上虽然不追究,可不代表会同意太子娶一个曾经反抗过自己母家的太子妃。

“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岩和江芷也就闲聊几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过了几天,灾民减少,百姓也恢复安居乐业的生活,皇上心里压着的气才散了。

国家大事解决了,就该解决人和事了。

皇上也很是头疼, 他辛苦培养的太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三番两次的来求自己。这让他很挫败,更多的是对太子的不成器。

对陈题的去留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国家的兴荣不能毁于一人,祖上的基业也不能毁在他手里。

招来李德全让他带着自己的旨意,去把陈题放了,并宣告他的旨意。

李德全领命退下,徒留下皇上独自站在窗边一脸深思的看着窗外的竹林。

李德全带着人去了大牢把陈题带回来大学士府。

这一个多月,陈题虽然被关在大牢,但是皇上每天都会派人给他说外边的消息。

听到山东的父老乡亲都得到救助后,原本因为反抗挺直的脊背,慢慢佝偻,脸上也是欣喜和如愿以偿。

从李德全把他带走后,他跟在后面一言不发,他知道他触怒了龙颜,可是为了他的家乡他不悔,坦然接受皇上的降罪。

不过他只愧对自己的孙女,让她小小年纪撑起了一个家,还要为他这个老头子担惊受怕,现在快到成亲的时候还要被他这个不靠谱的祖父连累。

陈题回到陈府是沉重的,陈月桐看到自己的祖父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喜极而泣。

看着眼前仿佛迟暮老人般的祖父,陈月桐眼里满是担忧,“祖父,你终于回来了,月桐日日担心,恐祖父有什么不测。”

眼里的泪水无声的落下,陈题坚毅的心也裂出一丝裂缝。

走上前,轻轻抱住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孙女,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

“月桐乖,是祖父让月桐担心了,是祖父的不好,以后都不会了。”

陈月桐像是发泄这几日的惶恐一般,在一声声安慰下默默流着泪。

声音哽咽,“月桐害怕祖父也不要月桐了,那时候月桐就没有亲人了...”

这话像刀子一样割着陈题的心,心疼的给她擦去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