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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抓起来查问一番,一无所获。

查他平日的行迹,确也没有反常之处。

刺杀一案就僵在了原地。

皇帝没证据不能办事,贾府却忍不了这口气。

侯晓明纵是与此事无关,缮国公府与幕后之人总脱不了干系。

这日一早,林齐和贾蓉入宫后,贾敬便带着贾芃和连华到了缮国公府前。

门前小厮上来相迎。

“砸门!”

贾敬声音不高,贾芃和连华等却毫不犹豫地抡起铁锤。

“轰”地一声,朱红大门应声而裂,碎木飞溅。

缮国公府管家连滚带爬地跑出来,看到是贾敬后脸色煞白。

“贾、贾将军,您这是何意啊?”

贾敬哼笑一声,“你侯家的宅子藏着刺杀我徒儿和孙儿的凶手,我不上门来,你当我是纸糊的?”

可不是纸糊的?

贾敬回去就“病”了。

第二日殿上,御史大夫声色俱厉地参奏:“贾敬目无王法,擅闯国公府邸,毁坏门庭,此举与匪类何异?请圣上严惩,以正视听!”

皇帝沉吟片刻,宣林齐、贾蓉入殿。

“贾敬昨日带人去砸了缮国公府,你们二人可知?”

两人跪在殿下,林齐神色从容,“微臣遇害以来,至今重伤未愈。老师见我遭此横祸,难免情急。

师徒如父子,父亲为子报仇,虽手段过激,但其情可悯。

圣上若要罚,就罚微臣就是。”

贾蓉接着道:“祖父年事已高,昨日气急之下砸了修国公府大门,回去便卧病在床。若真有罪,微臣愿代祖父受罚。”

御史大夫:……叫你们来是受训受罚的,不是让你们来炫耀师徒祖孙情的。

“圣上,缮国公府的大门上还挂着敕造的国公府牌匾,贾将军此举,简直是在亵渎皇恩!”

“这……”贾蓉欲言又止。

皇帝道:“贾蓉,你说。”

贾蓉看了眼忠顺王爷的方向,得到他的点头后,缓缓开口。

“祖父只砸了大门,并未损毁牌匾。再说……缮国公同我曾祖一般,已过世多年,如今当家的太爷的爵位是世袭二等将军,按说敕造国公府的牌匾撤下来也使得。”

“这,这……”御史大夫语塞,转而瞪眼:“你都把我绕糊涂了!我参的是贾将军毁坏门庭之事,怎么就说起撤牌匾了?”

御史大夫与缮国公府有旧,也是得了府上的请托才出面参奏。

若是因着他之言,皇帝叫缮国公府把牌匾撤了,岂不是成了他的罪过。

贾蓉无辜抬头,“明明是您……唉,算了。”

忠顺王爷站出来,朝皇帝一拱手。

“孙御史,你可不要以老欺小,我刚才分明听着是你先提起的牌匾。”

他拉住旁边的官员,“你听到了没?”

“听到了听到了。”

忠顺“哼”了一声,“这满朝文武可都听着呢!”

贾蓉低头暗笑,这是碰上亲爹了。

“好了,”皇帝盖棺定论,“贾敬毁人门庭,罚俸一年。

至于缮国公府,虽暂未查实与刺客有关,但刺客确藏匿在其京郊宅院,亦属治家不严。

宅院没收,敕造国公府的牌匾也摘下来吧。子孙无用,给祖宗丢丑!”

御史大夫不敢再辩。

缮国公府子弟无甚出息,朝堂之上竟无一人为其出言。

时光如水,京城桂花飘香的时候,永安的婚礼将至。

王妃让专门的女官教导其夫妻人伦之事。

永安略翻了翻春宫图,便丢到了一边。

不过是些妖精打架。

贾蓉送她的《聊斋志异》可有意思多了,里头不仅有真妖精打架,连女鬼都有呢。

女官也不敢说什么,至此也就罢了。

贾蓉尚主的吉日,京城张灯结彩。

内务府官员已率銮仪校将妆奁送至公主府。

一百二十抬嫁妆蜿蜒数里。

妆蟒彩缎、金银器皿、田庄地契,琳琅满目,引得百姓们沿街围观。

吉时将至,贾蓉着驸马吉服,于王府门前跪迎。

十六抬的杏黄礼舆缓缓停驻,舆前有内监执香前导,后有命妇四人扶舆。

“臣贾蓉,恭迎公主銮驾。”

合卺礼在公主府举行。

因公主身份尊贵,不行跪拜礼,只与贾蓉东西相向而立,由女官执壶,饮合衾酒。

礼成,公主升座。

贾府此时也是热闹非凡。

贾琏与林齐、贾芃在府门前迎候宾客。

“齐儿。”

林齐抬头见来人,眉头紧皱,“你怎么来了?”

林思槐面露尴尬,贾府没给他下帖,他是跟着岳家来的。

“我有话同你说。”

林齐看了眼宾客,带他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

“你说吧。”

“这……”林思槐瞥向跟在他身后的贾芃。

林齐回头,扶额道:“你不跟着琏二爷待客,跟着我做什么?”

贾芃用审视的眼神盯着林思槐,“师叔,外头多的人想害你,我不放心他。”

林思槐被这话噎得脸色一阵青白。

“我是他爹,怎么会害他?”

“爹!”贾芃声音陡然拔高,“师叔还有爹?”

林思槐:……

林齐失笑:“难不成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贾芃讪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你爹早死了。”

林思槐:……

林齐见到林思槐时再多的不爽,此时也烟消云散了。

眼看着林思槐怒也不是,愧也不是。

林齐冷冷出声,“有什么话就直说,芃哥儿也没什么不能听的。”

贾芃站在他身后,朝林思槐得意一瞥。

“改革新政的事,你能不能收手?”

林思槐几番吞咽,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

“不能,”林齐语气淡漠:“说完了?送客吧。”

“等等,”林思槐急道:“刺杀你的刺客至今还没查到,齐儿,你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有多危险吗?

考上探花不易,你年纪轻轻,难道要把性命搭在这上面?”

贾芃挺身而出,“自有我们保护师叔!”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哪怕你身边铜墙铁壁,可在朝堂之上,你如何应对千夫所指?

哪怕圣上宠信于你,你就确定当群臣站在你的对立面,圣上不会因此妥协吗?”

林齐眼神一凝,“你的来意我明白了,回去告诉他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