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澜被秦寿这般抚摸，心中涌起一阵羞涩，毕竟这是她生平头一遭被男人如此亲密地触碰。
她微微瑟缩了一下，“你、你摸够了没有？”
秦寿却一脸理所当然，眼神中透着霸道：“你如今已是我的道侣，我想摸多久便摸多久，这有何不可？”
余澜一时语塞，满心无奈。
原本她以为化作龙形，便能让秦寿打消那些念头，可没想到眼前这人竟如此与众不同，即便面对龙身也依旧兴致勃勃，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秦寿可不管余澜心中所想，他的手在龙身上四处游走，不仅摸了龙鳞，还握住了龙爪，接着又轻抚龙角、龙须，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末了，还煞有介事地评价起来：“我听闻五爪之龙最为尊贵，可你这龙怎么只有四个爪子呢？”
余澜轻叹了一口气，“五爪之龙是纯血龙族才有的特征，我起初并非是龙，是后来历经突破、进化，才得以化为龙身的，自然与纯血龙族有所不同。”
“你最开始是蛇妖吗？”秦寿想起蛇妖的进化路线。
蛇→ 蟒 → 蚺 → 蛟 → 螭\/虬 → 角龙 → 应龙
“我可不是蛇变的，起初我是一条鲤鱼。”余澜认真地解释道。
“鲤鱼？巧了，我收服过一条带有龙族血脉的鲤鱼呢。”
秦寿微微挑眉，脑海中浮现出龙小鱼的模样。
那小家伙也同样是鲤鱼出身，如今还在努力修炼着，距离跃过龙门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它现在在哪里？”
余澜一听这话，眼中瞬间亮起光芒，身形一闪，又变回了人形，焦急地一把拽住秦寿的衣袖。
秦寿看着余澜这般急切的模样，心中愈发疑惑，不禁暗自思忖：难道她和龙小鱼之间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
“它在哪？”
“你若想见她，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余澜眼神中满是期盼，语气急切地说道：“我有个妹妹失散多年了，一直都没能找到。你就让我见见那条鲤鱼，看看她是不是我的妹妹。”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秦寿脸上露出一抹坏笑，“想见面也行，让我摸摸你的大珠子。”
余澜直接摘下脖子上的蚌珠，塞到了秦寿的手中。
“余长老，你这可就没领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要摸的可不是这颗珠子。”
秦寿继续坏笑着，目光在余澜曼妙的身姿上打量着。
余澜咬了咬嘴唇，她自然明白秦寿话中的含义，心中又羞又恼：“你这人，真是卑鄙无耻之徒！”
秦寿却振振有词，一脸得意地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讲。你我如今已是道侣，我与你做些道侣之间的亲密之事，怎么能说是卑鄙无耻呢？”
余澜犹豫了一下，想到为了找到自己这个失散的妹妹，她找了很多很多年。
如今总算有了一点线索，不想就此放弃。
“你捏。”她做出了妥协。
秦寿双手一伸....
余澜脸蛋一红....
“啧啧，这两个‘珠子’可比你脖子上挂着的那个还要好。”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摸了摸，还煞有介事地评价了一番。
余澜强忍着心中的羞愤，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现在你也摸过了，总该让我见见那条鲤鱼了吧？”
秦寿倒也守信，闻言只是轻轻一挥手，一道七彩的光芒闪过，一条鲤鱼凭空出现，“嗖”的一声飞了出来。
落地时，龙小鱼身上还带着水珠，晶莹的水渍瞬间沾湿了脚下的地板。
龙小鱼眨了眨眼睛，有些懵懂地看着秦寿和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歪着头问道：“咦？主人，你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平日里，她很少有机会被秦寿放出来，大部分时间都在戒指里闭关修行。
秦寿指了指身旁的余澜，开口道：“你看看，这个女人你认不认识？”
龙小鱼转动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余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既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熟悉的是那隐隐相似的血脉气息，可陌生的是，自己确实从未见过此人。
思索片刻后，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认得。”
余澜看着龙小鱼，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中打转。
她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猛地扑上前去，一把将龙小鱼紧紧抱住，声音颤抖地说道：“妹妹，我终于找到你了！”
龙小鱼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奋力挣脱了余澜的怀抱。
紧接着，她周身涌起一股淡淡的妖气，将自己包裹起来，悬空飞行到秦寿的身旁，眼神中满是警惕，“主人，她是谁呀？怎么突然就抱我？”
“她说她是你姐姐。”
秦寿如实说道，他也仔细观察着余澜的反应，看她那情真意切的模样，不像是在演戏。
“啊？我没有姐姐呀。”龙小鱼一脸茫然，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余澜这时也冷静下来，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
她和妹妹失散的时候，两鱼都还未跃过龙门，只是刚修行的鲤鱼妖。
而眼前这条鲤鱼，明显比自己记忆中妹妹的年纪要小很多。
可是，这条鲤鱼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脉气息，又确确实实与自己同源。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了。
“是我弄错了，你应该是我妹妹的后代。我是你的姨母。”
余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关切，“你母亲她现在在哪里呢？”
“我从出生起，就没见过母亲。”龙小鱼垂着头，声音有些低落。
听到这话，余澜心中一阵揪痛，心疼不已。
她深知鲤鱼一族在这世间是何等的弱小，常常遭到人族和其他妖族的猎杀迫害。
也正因如此，鲤鱼能够成功进化为龙的少之又少，到现在为止，她还从未见过第二条由鲤鱼化龙的，平日里见到的大多是蛇进化成的龙。
所以，她的妹妹可能已经没了。
只在世上留下了一个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