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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旅游的季节,暂时无法离开日本的游客们离开了正在重建中的拥挤的东京,往四面八方风景不错的小镇扩散。

作为毗邻大室山的城镇和有口皆碑的温泉之乡,再加上位于紧靠东京南面的静冈县,热海分走了东京大量的游客。

其实热海的出名能追溯到江户时期,江湖幕府的建立者德川家康有一大癖好就是在大战过后全身沐浴温泉,洗尽身上的血腥味,而德川家康的选址就是在离当时江户也就是如今东京不远的热海,传说有一天德川家康在一次百人斩取下战争的胜利后精疲力尽,将士骑着快马用了半天马不停蹄地将德川家康送到热海沐浴温泉,第二天他全身的伤势都奇迹般的痊愈,精神焕发,热海也因此而闻名。

今夜的热海街道上张灯结彩,这座滨海小城在东京那场巨大的灾难中也遭受了波及,但远不及东京严重,在两周多的休养生息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几天镇子上的游客明显变多,这当然也是当地政府喜闻乐见的,像这种滨海小镇基本都靠渔业和旅游业来发展经济,于是热海这几天每晚都举办啤酒节,在毗近海滩的地方,冰镇的啤酒、燃烧的篝火和准点释放的烟花,总会吸引不少游客驻足集聚。

街道上刮起了风,屋檐上张结的彩灯被吹得摇摆不止,游客和行人们纷纷抬起头,一架黑色的直升机以近乎贴近屋顶的姿态从镇子的上空掠过。

直升机停在沿海的一片空旷的沙滩上,年轻的男男女女从上面走下。

“我靠,我靠,我靠!这也太刺激了吧!”野田寿抑制不住兴奋的情绪,冲一旁的真大声嚷嚷,“真你看到了么?我还以为我们刚才会撞上前面的房顶,我都闭上眼等死了,但眼睛一睁那片屋顶就被甩在身后了,到底是怎样驾驶的啊,这玩意可比过山车刺激太多了!”

这是野田寿第一次坐直升机,他以前很羡慕黑道宗家的大人物们出行乘坐这种拉风的交通工具,在别人的头顶飞过,俯瞰一切的感觉一定很棒,这一次野田寿终于体验到了,真还特意把临窗的位置让给了他,野田寿当然激动的要死,一路上都在大呼小叫……其实更多是害怕,这小子也恐高,但野田寿一边忍着惧意一边强迫自己伸头去看窗外脚下飞掠的景色,还一边尖叫,得亏直升机上为了防止螺旋桨的风噪有配备降噪耳机,不然一路上几人都要忍受野田寿的魔音贯耳委实太折磨人了。

不过野田寿这家伙也真够胆的,因为这架直升机的机师是个酷爱极限操作的疯子,第一次坐她驾驶的直升机,没被吓破胆已经比普通人强出一截了。

“是有点吓人,但寿你的反应也太夸张了。”真压低声音说。

“真你也太不坦诚了吧,你看你的脸,明明都已经被吓白了!”野田寿不甘示弱地说。

“那是因为寿你全程都捏着我的手,捏的我很痛啊。”真语气幽幽地说,“可以松手了么,我的手已经快没知觉了。”

“啊!抱歉抱歉!”野田寿忽然反应过来道歉,连忙松开已经掐的有些发红的真的手。

穿着黑色作战股的女孩从直升机的驾驶舱跳下,如果附近有游客一定会盯着她目瞪口呆,因为很难想象刚才在半空中做出好几个极限动作激烈行驶的直升机是这么个年轻的女孩在驾驶,更大一部分原因则是因为女孩的长相和身材,那是怎样傲人的身材,曼妙无双的曲线被紧身的作战服包裹着,用恺撒的话来说那就是“见过一面就绝对无法忘记的身材”,用苏恩曦的话来说就是“和世俗定义的美女们不是一个世界的生物”,她的气质异于常人,那份美丽中带着妖冶的森严。

酒德麻衣,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孩同时拥有如此独特的长相和高超的直升机驾驶技术。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秀你的驾驶技巧啊?”路明非冲酒德麻衣抱怨,“我知道你是今年‘红牛极限运动大赛’的特邀嘉宾,你们以玩命特级为宗旨,但这次飞机上还有普通人呢,你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么?”

路明非的这番话委实没有说服力,虽然野田寿也被吓得不轻,但明显他的模样更狼狈,路明非正靠在绘梨衣的身上,脸色惨白,他恐高的情况比野田寿更严重,出学院的任务时,非必要的情况他几乎不会选择跳伞。

“你还好意思说,只是旅游错过了大巴车,还要老娘开直升机来接?”酒德麻衣斜眼看着路明非,语气明显也不爽,“你觉得老娘一天天都很闲么?你知道多少优质男人排队等着老娘去约会么?我跟着你们是为了避免可能遇到的意外和突发事故,你就这么消遣我的时间?”

“错过了大巴车不算突发事故么?”路明非嘴硬地狡辩,“那我们下不了山,难道要在森林里过夜么?我们也没人带帐篷和睡袋,我是学过荒野求生,绘梨衣和真两个女孩子要怎么睡在树林和杂草堆里?”

酒德麻衣横了路明非一眼,她可不吃路明非插科打诨这一套,他们都心知肚明酒德麻衣说的“突发事故”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别不爽啦,今天确实麻烦你了,不过你没看野田寿那小子坐了你的直升机之后这股兴奋劲儿么,你就当帮人家实现一次愿望。”路明非自知理亏,向酒德麻衣服软道,“大不了今天晚上请你吃饭嘛,听说这里温泉不错哦,就当出来玩一趟,你就别老紧绷个神经啦。”

“是啊是啊,好不容易来了,只是把我们送来就走也太麻烦你了。”野田寿也凑上来,附和路明非的话对酒德麻衣说,“如果不赶时间的话,不如留下来一起玩吧,人多才热闹啊,明非大哥定了两间温泉酒店,我可以和他一起住,你们三个女孩住一间。”

野田寿这番话是真心邀请,他真的很想认识酒德麻衣,倒不是因为酒德麻衣多漂亮多诱人,而是因为酒德麻衣驾驶直升机时酷飒的模样和神秘的气质……没有男生能拒绝会开直升机的女孩,特别是像野田寿这样患中二病很深的男生。

不过野田寿只是匆匆一瞥酒德麻衣就不敢多看了,倒不是他对酒德麻衣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男人看多了这个女人难免会有非分之想,野田寿不认识酒德麻衣,但他知道这是路明非的朋友一定来历不凡,所以他对这个女孩只敢怀揣敬畏之心……况且自己已经有真了,要是多看人家两眼不小心脸红被真抓到了自己不是,跳进日本海也洗不清了么!

路明非和酒德麻衣都纷纷侧眼看了看这个极没眼力见还不自知的家伙,路明非在心里暗骂这小子真是恩将仇报啊,自己好心给他和真制造浪漫独处的空间,他不仅不好好把握,还企图破坏自己和绘梨衣的相处机会,是何居心!酒德麻衣这样的富婆还需要你个穷小子操心她有没有地方住么!

酒德麻衣更无语,因为路明非加定酒店就是发短信拜托的她,只不过一家普通的三星级温泉酒店而已,自己还需要和两个女孩子挤一间?

“不用了,我有住的地方。”酒德麻衣也懒得和野田寿这样的麻瓜计较,她只是指了指远处海面的一座礁石山崖,“我的朋友还在那里等我。”

路明非和野田寿顺着酒德麻衣手指的方向望去,野田寿倒抽一口凉气,路明非也忍不住咋舌,因为酒德麻衣手指的位置矗立着一座黑色的高墙,在海中的一片山崖之上,高墙中是一片城堡似的豪华宅邸,是整个热海的制高点,几乎四面环海,黑色的高墙和刀削一般的峭壁几乎融为一体,路明非知道那是哪,“黑石官邸”,建立于江湖幕府时代的中期,是热海所有温泉别墅中至高的“王座”。

“黑石官邸”一年的维护费用就是一笔不菲的支出,因为是国家保护级别的历史文物,修缮用的石料必须从东京郊外的山里运,木材更是要从千里迢迢的北海道送来,雕刻由东京最顶尖一批的手工匠人负责……并且“黑石官邸”只卖不租,购买价格更是号称能买下银座的整层楼,路明非知道酒德麻衣口中的“朋友”是谁,拥有如此雄厚财力并且愿意花好几亿日元买一座将军般的行宫来泡温泉的当然只有苏恩曦。

路明非了解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可野田寿不了解,分明聪东京这座大城市来,可野田寿此刻的表情就像从岩手县这种穷乡僻壤刚进城的土包子,因为他无法理解,那种建筑不应该是展览级别的么?就和明治神宫一样,怎么可能真的有人拿来住,谁能住得起?

如果其他人说这话野田寿百分百觉得他吹牛,但这话是路明非大哥的朋友说,野田寿刚刚还亲眼见过酒德麻衣把直升机耍得像上蹿下跳的猴一样灵活,他不得不信,只是惊得说不出话。

“喂,非要这样不露痕迹地炫富么?”路明非凑到酒德麻衣的耳边说,“你这样子就好像对一群吃能馒头的庶民说你中午吃的满汉全席味道一般,拜托,照顾一下庶民们的感受好么?你这样容易没朋友!”

“不是他先提出来的么?又不是我向他炫耀。”酒德麻衣淡淡地说,“而且我本来也没打算和他们交朋友。”

“又来了,这种语气。”路明非扶额,“野田寿和真人都不错的,好歹也帮过我几次,你不能屈尊和庶民试着相处一下么?权当卖我个面子?”

“你今日份的面子早就在找我开直升机去接你门的时候用光了。”酒德麻衣看了看野田寿和真,又看看“黑石官邸”的方向,“不是我不愿意和庶民们玩,是家里女皇陛下还等着我侍寝呢,我也只是个替人做事的,薯片交代我接完你们早点回去陪她,那么大的房子除了她就只剩管家她一个人没安全感,也考虑考虑我这个打工人好么?”

“苏恩曦?听起来她很闲是么?要不然把她叫来一起玩?”路明非指了指远处的海滩,“听说那里今天举办啤酒节,八点是篝火大会,晚一点还会放烟火。”

路明非话音刚落,与此同时,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路明非掏出手机看,一条短信发进他的邮箱,短信的内容很简洁。

“八点,啤酒节广场集合。”

不用看联系人就知道这条短信谁发来的,路明非愣了愣,他问酒德麻衣:“她一直听着?”

“她说,庶民的啤酒还是值得尝一尝的。”酒德麻衣取下隐形耳麦,“我们也是今天刚搬过来,我沙发还没坐热就被你喊出门了,那妞虽然很宅,但是你知道的,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凑热闹的机会。”

“有空让她多活动活动,老是宅着不好,上次高天原晚会上没好意思说,她的腰上好像多了点肉。”路明非点点头。

“别以为背后说坏话老娘听不到,老娘前段时间普拉提没日没夜做,现在可是黄金体重,腰上是经过长腿认证的完美曲线,再造谣把你预订的酒店通通取消!”一条新的短信弹进了路明非的邮箱,字里行间透着满满威胁的意味。

“好好好,我闭嘴。”路明非拍了拍自己的嘴唇,他望向一身黑色作战服的酒德麻衣,“你们的女皇都答应一起去啤酒节了,你不一起么?不需要去换衣服么?”

“有什么好换的。”酒德麻衣白了路明非一眼,然后她接下来的操作又一次惊掉路明非和野田寿的眼球。

酒德麻衣从大腿的隔层里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她沿着大腿、手臂和肚脐位置的作战服切割出整齐的圆,然后一套肃杀风格的作战服立马变成了一套性感拉风的黑色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