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结束酒场，石海洋打车带着梁船长到了环球商场。
魏机务他们带着鲍老轨去进行下一场，估计不是洗脚就是唱歌。
杨伟伟身负重任，难得没有喝醉。
都交给他去负责吧。
让他多了解下船员的生活。
了解多了，才能进行有效的沟通。
…
楠水的其他商场一般晚上九点打烊。
环球不是。
因为入驻的不光光是卖东西的商店，还有很多娱乐场所。
比如游戏厅，电影院，酒吧歌厅。
这个时候，商场内外依然灯火通明。
“还是南方好，夜生活丰富多彩。”
“我们家这个点早就黑灯瞎火的了。”
梁船长发出了感叹。
也确实是这样，南北方夜生活方式差异比较大。
南方人夜里大把的时间浪费在逛街，吃饭，喝粥，唱歌等上面。
床上时光相应减少很多。
造成下一代人口远远赶不上北方一些小城市。
比如南方船员，结婚后，顶多生一个孩子。
可是，北方船员，打底就是两个。
有的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能生四五个。
构成是这样的：三女孩一男孩，或者四女孩一男孩。
这样的海员都不敢在家休假超过一个月。
孩子多了，老婆肯定上不了班。
养活全家的重任需要他一个人承担。
休假时间一长，经济马上会出现大问题。
收入了，花钱地方太多。
要是自由船员更加操蛋，社保医保得自己缴纳。
社保费数额还踏马每年都在稳定增长。
石海洋就在想，过个二三十年后，这些孩子长大了，纷纷奔赴南方，安家落户。
以后的华夏南北文化肯定统一起来。
语言，饮食，衣着等，都会有北方特色。
……
“确实，这也说明，你在家开个无人售卖店，晚上的生意一定好得不得了。”
“人们吃完晚饭，也没什么娱乐活动，那干嘛呢！”
“只能早早上床歇着，精力无处发泄，只能打打扑克啥的。”
一边坐电梯，一边说。
石海洋他们到了大海情操公司。
…
公司里面灯火通明。
王军和张学都在，带着员工热火朝天地忙着。
这大海情操的热销，只能在晚上。
人的激素在太阳下山了，才会分泌更多。
当然也有很多白天乱来的。
有的还在村委办公室，或者高粱地。
这些毕竟是极少数。
绝大多数人白天还是会保持人性光辉的。
……
“张总，带来一个客户。”
石海洋走到正在监控无人售货店的张学那，
“这是梁船长，对你们的趣味无人售货店很感兴趣，你们聊聊。”
“好啊！”
张学站起来和梁船长握个手，说道，
“介绍就不用了，来，坐下来看。”
“楠水的无人店里生意如何，一看便知。”
他搬两把椅子过来，让他们坐下来，看着前面的屏幕。
他则开始操作监控回放。
当然，这种店不可能门庭若市的。
顾客基本上都是一个人进来。
先东张西望一下，没人在，安全了。
然后才开始挑选商品。
男顾客居多，只有少数女性。
还都是那些衣着比较暴露的女性。
一看就知道行业归属。
偶尔也有那种衣着严实的，穿得挺有品味的女纸。
绝逼看不到脸，躲躲藏藏的。
人家进门后，直奔右侧女性用品而去。
购买完，低头就走，绝不停留一秒。
这应该属于单身知性大龄女青年。
……
梁船长在心里数了数，从晚上六点到现在九点半。
一个店里进出了了二十一个人。
其中只有一人在左边买了一盒卫生计划“产品。
其他十七八个男女顾客，或多或少购买了那些价格不菲的用品。
还有两三个人进来后，纯属旅游的，左看看，右看看，啥都没买。
“怎么样，船长？”
张学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物品价格单。
标着批发价和零售价。
差别还不小。
“你自己算算，这还是平常不在节假日的前半个晚上，利润绝对可以。”
梁船长点点头。
确实不错。
再说了，他要是加盟了，在那个城市属于：蝎子拉屎——独一份。
很多生意都是一家才能独大。
或者弄个城市总加盟商也不是不行。
“我可以多开几家吗？”
梁船长野心还不小，不过被拒绝了。
“不行，只能开一家。”
张学按照石海洋的思路这样解释道，
“这种店，说到底是为了便民服务，我们大海情操不希望你垄断一个城市。”
很多东西一旦形成垄断，那就偏离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还有，零售价一定要和楠水统一起来，不可以擅自加价。”
张学说得大义凛然，满脸正气。
…
石海洋见火候差不多，说道，
“梁船长是我的好兄弟，加盟费给优惠些。”
“服务人民的同时也得挣点钱啊。”
张学想了想，很为难地点点头，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打八点五折，我喊彤茹拿合同过来。”
“今晚签好，明天就派人去你那城市进行装修安装，三天后开业。”
梁船长答应下来。
……
不一会儿，张彤茹拿着两份合同走了进来。
“你不就是那个...”
梁船长看着张美女，虽然她穿的比较多，他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他一脸激动的样子说，
“你比视频里还好看！”
张彤茹此刻在公司，那是绝对大方得体，白衬衣牛仔裤运动鞋。
不施粉黛，面带清纯。
对梁船长这种赞美之词，她早就免疫了。
还有男人对她说“哇，你穿上衣服比不穿好看多了！”
她微微一笑，发出悦耳的夹子音，
“各位老板，这是合同，你们看一下下哦。”
张学看了看石海洋，对方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懂了。
“那个小张，带梁船长去隔壁会议室，给他每一条都介绍清楚。”
“此次都明确各自的权利和业务最好，不要以后扯皮。”
“好滴！”
“梁老板，请跟我来！”
张彤茹带着有点晕乎乎的梁船长去了隔壁。
……
“老二，把李寻山寄来的男士新品拿出来四件。”
“打包，让梁船长带到船上去。”
“这是我当初对兄弟们的承诺，初心不能忘啊。”
石海洋吩咐着张学，
“免费的，他和老轨到船上，再送给老外船长和老轨一件。”
“不要忘了，多放几份广告进去。”
“一定要英文版本的。”
这个早就在计划中，大海情操不能单单在华夏内部销售。
一定要走开放的路子。
随着华夏的对外开放越来越深入，随着华夏制造业的越来越强大。
产品流向全球是必然的大趋势。
趣味产品，那可是关系到人类繁衍生息的重要一环。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华夏人胸怀绝对宽广。
张学到仓库里拿出四件包装精致的产品，交给石海洋。
现在“半片森林”只能生产杯子。
手动和电动都有。
倒模类，仿真类这些玩具。
厂里正在设计中，不久将会面世。
……
等梁船长签完便民服务项目合同，交完钱，一脸兴奋地走过来。
石海洋把四件电动杯交给他，
“上船后，代我转交在船船长老轨一人一件。”
“另外你们一人留一件。”
“不会用，没关系，说明书都有。”
“中英文对照的。”
“上船后，尽量和他们搞好关系，多为我们买家争取利益。”
“今天张总这么爽气，你们在外也帮他多宣传宣传大海情操产品。”
“就这么滴吧，我们打车回酒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