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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市长的一夜反转让颛彪彻底懵逼了,我的“夜莺”从未失手,她已经把两根“绞索”套在姓马的脖子上了……

她不光和姓马的睡了,还拍了无数两人亲热的图片、视频,这些照片、视频现在就在我手里。

难道姓马长生真的不想干行政了?还是真不想活了?

……

那天被姓马的当面打脸之后,颛彪蒙头蒙脑地回到他在省城的住所。

平常,都是打扮得像动漫国女高中生一样的邹蓉在这里迎接他,这天也没了踪影……

颛彪特别想不通,姓马的已是政界高官,应当特别害怕这种绯闻曝光啊?这回怎么敢‘头铁’翻脸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心里烦透了,想打电话找邹蓉问个究竟,“你死到哪里去了?还不赶快回来。”

邹蓉不像过去欢快答应,只是冷冷地说:“我在和我男友一起饭,马上准备去领证结婚。”

颛彪一听完全傻了,“你哪来的男朋友?”

“马长生啊。”

“不。”颛彪几乎在嚎叫,“你他妈脑袋进水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才是你男朋友,你要结婚也是和我结婚。”

颛彪心虚了,我和姓陆的抗争,让姓马的当我的走卒,全靠邹蓉手里捏着她和姓马的偷情的证据……

这不仅是姓马的脖子上的“绞索”,也是我遥控指挥姓马的“缰绳”。

何况我还指望邹蓉替我到省里掳获省里更大的官员为我所用呢。

邹蓉一旦离开,他颛彪手里就没啥东西可玩了……

颛彪再次哀求邹蓉,“邹蓉,蓉儿……

我们在一起七八年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我这么做是为我们的将来,我们孩子的将来着想……”

“你真拿我当你的女人了吗?你只会为了你的前途,拿我当工具,要我陪这个老板睡,陪那个大官睡,还要拍照片、拍视频要挟他们……

我厌倦了这种生活,不想像个婊子一样没有尊严、只在阴暗角落里生活。

再说,我现在已经有孩子了,为孩子着想,我也想过安定的生活……”

颛彪只是强调,“你是我的,你只能听我的。你回来我们马上结婚。”

邹蓉说:“晚了,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那孩子也是我的。”

“孩子是谁的我比你清楚。”

颛彪发起狠来,“你要敢和我分手,我就把你的滥情史、把你和别人睡觉的照片、视频都发到网上去,让天下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马长生要敢和你结婚,我先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电话那头的邹蓉哭了,“颛彪,我16岁就被你诱奸,跟着你一起鬼混了七八年,按你的指令和别人睡觉,为你挣金钱、挣股份、挣地位……

你给了我什么?

你不光把我给你挣的皮肉钱都丢给了动漫国的小泉寅次郎,你还把我父亲给我的股份也丢给了这个流氓……

刚才,我只不过想试试马长生说的是不是真的,试试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个什么东西,故意说要和马长生结婚。

你就想恩将仇报,把我和别人睡觉的证据发到网上,让我在父母、姐姐,在天下人面前毫无廉耻。

你真是个无情的渣男,龌龊、肮脏、下流、下贱的小人……”

她搜肠刮肚也想不出再狠的话来骂颛彪……

“难怪马长生说,我跟着你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你抛弃、被你毁灭。”

我这就去找马长生,请求他的宽恕……

颛彪彻底垮了,“邹蓉、蓉儿,我求你,你别抛弃我……

我刚才急昏了头,说的全是疯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你在哪里?我这就来接你回家。”

但邹蓉早就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一直是忙音,邹蓉把他拉黑了……

颛彪固执地拨邹蓉的电话,一遍不行就拨两遍、三遍……

一边拨打电话,一边痛骂:“邹蓉,你他妈真是个无情的婊子、乱婊子……

老子这就把你乱搞的东西都发到网上去……”

突然听到门外响起砰砰的敲门声,颛彪像疯了一样冲过去开门……

“蓉儿,你到底还是回来了?”

门外站着的不是邹蓉,是她姐姐邹芙,带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

颛彪像见到了死去多年的鬼,脸上充满了恐怖,“你,你怎么来了?”

“没想到吧?颛彪,当初你抛弃我与邹蓉混到一起时,我就警告过你,‘邹蓉就是个滥货,她一定会抛弃你’……

你居然狠心在我身上打了一针失忆针,又撺掇我父亲把我和我妈送到玉龙雪山的冷宫里,直到最近才被一个动漫国女人治愈、解救出来……

现在轮到你被邹蓉抛弃了,你终于尝到了被人抛弃的滋味,真是报应不爽……

放心,我不是来求你回心转意的,我是来让你签字的,儿子上学后一直没有亲生父亲的信息,上学、以后就业都受影响……”

“什么?他是我儿子?”

颛彪扑过来要抱小男孩,邹芙冷冷地隔开了,一边说一边拿出自己的户口薄……

“签吧。签完字我们还要赶今日的飞机回玉龙雪山……”

“邹芙,别这样。当初也是没有办法,是她拿怀孕了威胁我,我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都怪邹蓉这个乱婊子。”

邹芙冷笑一声,“你当着邹蓉也会这样说吗?”

“我当她的面也要骂她滥婊子,她现在跟一个当官的睡在一起。”

“呸!是她跟当官的睡在一起?还是你逼着她和当官的睡在一起?”

颛彪豁出去了,“我是放任她和老板睡、和当官的睡,但都是为了让我们有更多的钱,以后生活得更好……

你以为我心里不难受?让自己的女人和别人睡,是个男人都会痛心……

但她现在变心了,她要离开我和当官的长期在一起……”

“你还算是男人?你还算是人?

好了,别当着你儿子说这些禽兽不如的话,让他为有你这样一个人渣当爹抬不起头。”

“怎么让我相信他是我儿子?”

“啪!”颛彪脸上重重的挨了一嘴巴,“我再怎么往坏里想,也没有想到你会无耻到这个程度。

你现在到底是有钱?还是有权?还是有势?我们母子要赖上你?”

邹芙回头柔声对儿子说:“石生,我们走,不要他签字了。

从此,你没了父亲,他也不配你叫爹。以后你就叫邹石生,不叫颛石生……”

说罢拉着儿子石生往外就走……

颛彪有些相信邹芙的话,抢过来拦住房门,“邹芙,芙妹,我认他是我儿子,你别走……”

“颛彪,你还是给你儿子留下一丁点好印象吧。”

颛彪又失去理智了,他扑上来,掐着邹芙的脖子,“你今天胆敢走出这间房子,老子就打死你。”

邹石生抱着颛彪的胳膊狠命咬了一口,“啊!”

颛彪痛极了,刚想抬手打石生,门外突然再次传出敲门声,石生跑过去打开房门……

门开了。站在门外的是邹芙邹蓉两姐妹的父亲邹志强……

“混账东西!”,邹志强一声怒骂,总算让颛彪从疯狂的边缘回过神来,放开了邹芙脖子上的手……

“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连个畜生都不如?”

颛彪再怎么狂妄,对这个继父兼岳父,这个让他有钱瞎搞的“金主爸爸”还是很怕的……

邹芙哀怨地看了一眼父亲,头也不回的带着儿子走了……

颛彪还想追赶,邹志强拉住了他,“等她适应些日子就会好的。

我来是劝你不要阻止邹蓉和马长生结婚的……”

“你……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哪有你这样的岳父?”

邹志强横了一眼颛彪,“你过去胡作非为,老子一直不管,是希望你能成功。可你干成功了什么?

上次在人家投资公司的大股东身上押注,结果官方直接查办了你的内应,赔了夫人又折兵。害的蓉儿白陪两个混蛋睡了几个月。

和小泉寅次郎交易,本来是手拿把掐的双赢局面,你非要自己控股,让蓉儿在那个老流氓面前玩美人计,结果鸡飞蛋打,到现在自己的股份还悬着在……

这次你又想在陆策身上剜肉补疮,却把筹码都押在马长生那里,现在马长生有恃无恐,公开跟你叫板了,肯定有了变故……

再搞下去就跟上次在投资公司押注一样鸡飞蛋打,你怎么还不吸取教训呢?”

颛彪特不服气,“我哪次不是已经得手了,就是运气差一点。”

“枉我看你有心计,把两个女儿都许配给你,把公司股份也给你折腾,你怎么如此没点长进呢?

吃亏一次就不能再吃同样的亏啊。”

颛彪终于冷静下来,“那您说怎么办。”

邹志强没有直接回答他,“你想过以往为什么钓鱼时鱼漂都沉了,但最后扯起来的都是空钩吗?”

看颛彪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邹志强启发他,“你只在意方法,没有在意结果。

方法看似花里胡哨,但却不狠。就像打人一样,光顾打脸,打得对方满脸是血,很爽,但不致命,打不死人家。

真正会打人的,从来不打脸,都是朝肝肋部打,只要打中,无不致命。明白了吗?”

颛彪还是睁着一双茫然的大眼,邹志强长叹一口气,“你还是太年轻了。也怪我,你刚出道我就被抓进牢里,好多经验没来得及传授给你。

你告诉我,你让邹蓉陪马长生睡觉,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让姓马的听我指挥,我好通过姓马的控制陆策啊。”

“这就是我说的你只在意方法,没有在意结果……

你想过没有,万一姓马的不听你的呢?

万一姓马的拿捏不住陆策呢?

万一他们两人搞到一起了呢?

万一姓马的调到别的地方了呢?”

一连串的“万一”让颛彪彻底清醒了,转而在心里对自己的继父兼岳父五体投地……

“怪不得人说邹志强是‘房地产之狐’,不,应当说是‘商战之狐’,也不是,说是‘商战之狼’才对……

他妈的,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老家伙果然奸计百出、老谋深算,跟这个继父兼岳父相比,老子真是初生牛犊……”

他问邹志强,“那您说怎么办?”

“直接在陆策身上下手,当年我就是这样干的。”

“这家伙现在对我十分警惕,在他身上不好下手啊……”

“那就再次加入他的公司。”

“什么?您让我再次到他手下?他防我像防贼一样,到他公司也不好办啊?”

“总比你在姓马的身上白费工夫好!

再说,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他陆策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只要你能打进他的公司,就有的是机会。

他就是天天像防火一样防贼,也还有百密一疏呢!”

颛彪听邹志强不住声说“贼”、“防贼”,很是不爽,想着继父兼岳父就是个初中毕业的底子,也就不再计较他说得难听。

但他不得不承认,老家伙说得有些道理。“那您为什么要让蓉儿真的嫁给姓马的?”

“你真是猪脑子。他明知蓉儿跟他睡了、证据也落在你手里,还敢跟你翻脸,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就是你手里的这些东西抛出去了也没有卵用。

而出现这个可能的前提,就是他说动蓉儿嫁给他,只要他跟蓉儿真的结婚了,你手里的这些东西全成了废物。

再抛出去不仅无法憾动他,反而把你自己栽进去了。”

“我还是不明白。”

“你真是白跟着你爹我学了十几年。你想,他们都是合法夫妻了,你抛出一堆他们一起睡觉的照片、视频,那不就是泄露别人的隐私吗?

他完全可以运用公安、法律的力量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我把蓉儿再从他身边夺回来,不又成了套在他头上的‘绞索’了吗?”

“你怎么还不开窍?他敢和你翻脸,说明他已经说动蓉儿了,只要他们结婚,哪怕今天结,明天离,他那点破事也不算事。

想想看怎么才划算?是让他们顺利结婚,在姓马的身边始终有个耳目好?还是现在就跟他争个你死我活,闹得两败俱伤好?

我只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给马长生出的好点子?让他白得了女人,还把你套在他脖子上的‘绞索’一下子变成了‘金项链’……

十有八九是那个蓝眼睛的家伙……”

“老子也咽不下这口气。”

“再这样搞下去,你只会把蓉儿的名声搞臭。让她没有身败名裂之前找个人嫁了,对她对你都是好事。

至于你,还是娶芙儿吧。她更适合居家过日子。”

邹志强说这话时,眼里隐隐有一丝泪光,他知道按他的计谋搞下去,相当于自己亲手把小女儿推进了火坑……

邹蓉大概率落不到什么好下场,甚至会被人灭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