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垣也不乐意将莺歌留下,仪式结束后他就将人带走了,半点没有犹豫,甚至连车驾都只准备了一辆。
“王后的心都在大王身上,怕是不愿再为平侯府办事了。侯爷,咱们放弃从她这里下手吧。”
武熊站在容浔身后说到,他不知道该为莺歌高兴,还是该为平侯府担忧。
“既然莺歌不识趣,那就别怪本侯心狠了。我的东西,就算是毁了也不会给别人。”
容浔沉着脸,想到莺歌明媚的眉眼,他心里就一阵不痛快。
容浔没有立马行动,而是打算再进宫试探一下莺歌,他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
“一,二,三......十......二十......”
青萍站在一边帮莺歌计数,其它宫女也笑吟吟的给她加油,一时之间热闹得不像话。
容垣止住想要请安的容浔,笑着指了指在踢毽子的莺歌。
“王后难得有兴致,平侯先等会儿。”
“王后真厉害,足足踢了一百个呢。”
毽子才刚落地,青萍立马拍了拍手,笑着奉承莺歌。
“可惜没踢更多,下一次本宫肯定能踢得比这次多。”
莺歌满是遗憾的说。
“歌儿,玩得可高兴。”
容垣这才背着手过去。
“夫君,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急报吗。”
莺歌扑到容垣怀里,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已经处理好了,我很想见歌儿,所以一刻没停就赶了过来。”
容垣抱着莺歌,温声解释到。
“大王和王后感情深厚,真叫臣艳羡不已。”
容浔出声打断两人的温情。
莺歌一听到容浔的声音,脸上的笑意顿时就消散了,重归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夫君,既然您还有事和平侯商议,那妾身先退下了。”
莺歌眼底闪过抗拒。
“孤让你和平侯叙叙旧,毕竟你长于平侯府,你妹妹如今又嫁给了平侯,咱们都是一家人。”
容垣拍了拍莺歌的肩膀。
“不必了大王,夫君就是我的全部。锦雀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日后彼此不必多加来往。”
莺歌很干脆的说,一眼都没有看向容浔。
“好好好,那歌儿先回去,孤有事交代平侯。”
容垣嘴角扩大。
“那妾身先退下了,夫君早些回来。”
莺歌毫不犹豫转身就走,宫女们簇拥着她,浩浩荡荡的回了勤安殿。
“王后就是这副性子,除了孤对旁人都不假辞色,平侯千万别介怀。”
容垣看着莺歌的背影,有些得意的说。
“臣不敢。”
容浔低眉顺眼的说,只是背在后面的手越捏越紧。
“王后怕疼又怕打雷,孤娇养了许久才愿意显露出来。看来从前在平侯府过得不太顺心,事事都喜欢隐忍,实在叫孤心疼啊。”
容垣继续说道,这是他娇养出来的姑娘,希望容浔识趣些,别再惺惺作态。
“都是臣之过。”
这些事容浔当然也知道,但是他从前并不在意,他只在意十三月这把刀好不好用。
身为杀手,十三月不该有这些软弱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