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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洲冷厉的看着一群人:“是不是,需要查了才知道!本官也很希望不是你们,如果此事屡禁不止,只能说明本官对此事的惩罚力度不够,所以才会一直有人铤而走险!”

王学洲的眼神极具压迫力,负责火药、制作手雷的那些人,一后背冷汗,脑中疯狂回忆着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负责火药的几个管事的,站出来。”

几个管事瑟瑟发抖的站了出来。

“大人!我们一直遵循您的叮嘱,从没有懈怠!原材料每日一盘点,任何人支取都需要两人以上盖章,谁用了多少,用在哪里,全部流程记得清清楚楚!”

有人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本子递过去:“这是下官最近五天的工作来往记录,五天之前的在咱们军器司的文书室收录,随时可以查阅,请您明察!”

其他人如梦初醒,也纷纷拿出自己的记录档案递过去:“请您明察!”

王学洲从接手军器司开始,就制定了严格的流程。

以前这些人只觉得麻烦的要死,但不得不这样干。

后来也习惯了这样处处记录的公事,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逸王拿过去便看了起来,将几个人工作记录放在一起对比,看完递给王学洲:“数量和记录全都是对上的。”

他心底也认为不可能是自己管理的军器司出问题。

上次因为睿王拿边角料玩被先生发现后,他在管理火药这一块儿又下了不少功夫。

哪怕在军器司做事,如果想要拿到火药也需要经过五六道程序才能拿到。

这中间还有规定让这些人互相监督,如果发现有人不对举报有奖,一个人收买一个人或许可能,可六个人全都收买,可能吗?

王学洲看完,心中稍显安定。

“看管库房的人呢?站出来!”

有了前面的人打头,看管库房的那些人不用王学洲多问,直接将自己每日的工作记录给递了上来。

王学洲看完,他将手中的记录递给黄时:“人都在这里了,他们工作互相留档全都记录在案可以查,拿着这些记录和我们军器司每日的产出的东西数量一对比,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黄时抱拳:“得罪了。”

他在神机院待过一段时间,对神机院的流程还是有些熟悉的,拿到东西他便带人去了档案室和库房。

整个军器司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那些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查清楚的。

何慎和赵真一他们无比担心,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不是军器司,那就是····西山火房?我们到时候不会都要被牵连吧?到时候陛下会怎么处置?”

王学洲眼底都是红色,熬夜让他有些没精神。

听到这话他淡淡道:“急什么?是不是我们出了纰漏还另说,不要自乱阵脚。”

何慎一愣。

不是神机院的纰漏,那火药哪来的?

难不成还有人自制火药不成?

王学洲看着睿王被人抬在担子上,头疼道:“你受了伤就去休息,跟过来做什么?此事等个结果就是了。”

睿王摇头:“我等不了!居然有人陷害咱们神机院!您说我睡的着吗?”

逸王转身吩咐人:“来人!去多搬几张椅子过来,给几位大人休息!”

他一副要跟到底的架势。

王学洲看着广场上还忐忑不安站着等结果的人开口道:“大家随意席地而坐吧!”

这一查就是一个时辰的功夫。

没一会儿黄时带了一部分人出来:“抱歉王大人,一时半会儿的档案太多核对不完,咱们不如移步去西山火房,两边一块查这样比较快一些。”

王学洲站起身:“好。”

到了西山火房又是一阵惊诧难以置信,陶大全带着人将他们在军器司的支取记录以及损耗记录等等全交了出来。

监察司的人将这里看守住,纷纷开始查了起来。

监察司的人全员出动,也用了两天的时间,中间还提审了军器司和西山火房的人,结果都没找到问题。

这两天王学洲、逸王、睿王三人就守在神机院,等待着一个结果。

监察司的人压力倍增,两天都没找到原因也着急起来。

伍阳凑到黄时旁边:“副司,咱们还没找到。到时候陛下问罪咱们怎么交待?”

黄时不停的踱步:“这事····”

这事有些棘手啊!

伍阳满脸紧张:“神机院的人做事滴水不漏,有没有可能全都参与了,甚至王大人都···”

黄时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

伍阳摸了摸脸:“怎么了?”

“你脑子被驴踢了?王大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陛下的老师,年纪轻轻正二品大员,伤害陛下对他有什么好处?”

伍阳颓丧的开口:“那不是神机院,难道这些炸药是天上掉下来的?”

黄时蹙眉:“我记得之前寒城和鞑靼交战的时候,他们就拿出过火器,此事未尝没有其他人的手笔。再查一天,如果还找不到原因···那就如实上报!”

“是!”

······

“陛下,仵作验尸有了结果,从死者的身体构造和生活习惯来看,人确实来自沿海地区,只是到底是沿海哪边的人,无法确定。韩侍郎说知道祥瑞的事情是休沐的时候去车城外的庄子上时,无意间撞见猎场的人往山上运东西,询问之下才知道的,他因为替李侍郎抱不平,所以才告知的李侍郎。”

“而他询问的人,正是猎场的管事,此人已经自尽了,臣已经命人追查他的家人……在审问了李侍郎后,他确实不知情。韩侍郎找上他后,他思考了一夜第二天到了猎场便立马告知了王大人。”

萧昱照听着郑启的话,淡淡道:“李侍郎为何不禀告朕?”

郑启低头:“李侍郎说他胆子小,又不知道韩侍郎要做什么,便··选择告诉了王大人。”

“这么说,你审了这么久,什么都没审出来?”

郑启紧张道下颌线都绷紧了:“那个自尽的管事,他的家人早在三个月前便离开了京城,说是回乡探亲,结果臣查了他的家乡,发觉他的家人没有回乡,一路追查过往的船只,发现那一家人遮遮掩掩是去了福州。”

“只要查到是谁接手了这一家,就能找到背后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