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峰早月拿着那颗将棋,有些茫然,他捡了鱼后在酒店外面又呆了一会儿,但什么都没看到,直到看到新来的警车进了地下停车场,才反应过来说不定里面的相关人员早就都走了。
没看到棋子,也没看到若狭留美,唯一知道的就是,这是朗姆十七年前的一次对外行动,而且想要做的事全部搞砸。
属于蠢得不能直视了,自此去了情报组就基本没让他出去做过任务。同时也是乌丸莲耶找到琴酒并培养他的契机。
晚上在记者们赶到前,皋月去随便打听了下,没啥特别的,死了两个人。一个阿曼达·休斯,一个羽田浩司,都是名人,但没有任何线索。
这高级酒店,竟然连电梯监控都没一个。
更别说走廊监控了。
大概也是美国这边对隐私的高度保护吧。
见没啥看的,天上还下起了雨,藤峰早月也就直接回来了。
“将棋棋子?”琴酒见藤峰早月拿着棋发呆,好一会儿没反应,把罐子放在连廊上让乌鸦们自己吃里面的鸟粮。才绕过水池走上了鸟窝。
“嗯。”藤峰早月拿着那将棋抬头,看到琴酒上来,随手把棋子递给他,“你收一下这里,我先上去洗个澡,一会儿岩胜回来给他说:有吃的,别乱跑。”
“吃的?”琴酒本来还在不满藤峰早月让他收拾鸟窝,但后面的话一下让他在意了起来,“什么东西?”
“鱼。”
“和炖牛肉一样的东西?”琴酒问得委婉。
“是啊。”
“……切的时候用最里面的那个白色菜板和你上次用的那把白色刀柄的刀,别乱拿。”琴酒拿着棋子,微笑提醒。
藤峰早月愣了下:“哦。”
等藤峰早月上了楼,在卧室拿换洗衣服的时候,开口说道:“弘一,去准备一个实验室,里面要有血液分析处理和检测的全部设备。”
“兄长大人要研究自己的血液了?”弘一兴奋问道。
“不是,我的血液我自己能分析,是别人的。”藤峰早月拿出一套灰绿色的和服,解开了头上的马尾,“设备尽量齐全点,如果需要,你可以装成我去问问嘴平教授,听听专业实验室需要的东西。”
“好的。兄长大人,你想实验室离家近点还是隐蔽点?”弘一语气轻快。
“近点就行。”
“有些设备可能需要进口,如果走官方审批路线,时间上需要很久。还需要有公司法人出面申请,要用简单点的方法不?”
“你自己决定。”藤峰早月手把头发理了理,抱着衣服往浴室走去。
“那就走私了。琴酒的泥惨会渠道现成的,但最快设备完善也需要十五天以上。”弘一数据走了一会儿,“基因测序仪等,走私海运更加安全稳定,十五天是洛杉矶到东京货运船的极限了,速度再快会引起怀疑。”
“嗯,其他简单些的设备先行添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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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奖是赏鲸旅行!”孩子们兴致勃勃的冲去抽商场的奖券。
然后全部没抽到。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走在二楼,就要绕过楼梯下去:“诶?善照问去八丈岛看鲸?”
铃木园子笑着点头:“是啊是啊,说是他妹妹们吵着要去,早月也会去。”
“哦,那……”
“所以我们也去吧?”铃木园子抬起手指晃了晃,“想想看,去海边的话,就可以看到早月泳衣和在水下的样子了诶!”
“园子。”毛利兰无奈笑笑,“之前你忘了吗?我们海神岛的时候见过啦。”
“那算什么泳衣?他竟然泳裤穿了外面还套件衬衫,到了沙滩上就戴着墨镜在遮阳伞下面缩着,说什么讨厌被阳光暴晒,会让自己觉得像是烤鱼。”铃木园子双手叉腰,半月眼说道,“不行啦,这次怎么都要他一起下海看看,浅水区潜泳什么的……”
“诶?为什么非要这么来?”毛利兰捂嘴轻笑。
“因为……你看他那白皙漂亮的皮肤!哪个女孩子看了不羡慕嫉妒恨?”铃木园子握拳含泪,“哪有男孩子白成这样的,脸上连黑头都没有,毛孔都看不到什么,这不科学啊。我要看他在紫外线强烈的海边,身上晒出健康的晒痕!”
“园子……”毛利兰无奈笑了出来。
“那是小哀吧?那个臭屁小孩?”铃木园子正要继续说,就看到灰原哀在一楼在和一个老太太说什么,接着把手里的限定购买券递了过去。
“她好像,把自己的芙莎绘限定胸针购买资格送给那位夫人了。”毛利兰微微惊讶,她上午也去排队了那个限定购买券,大概三天后才是这个胸针真正的首发日。
只有有券的人才能有购买资格。
“想不到,那个看起来这么冷漠的小鬼,也有温柔的时候嘛。”铃木园子啧了一下,“好吧,看在这孩子还算做了件好事的份上,八丈岛也带上她吧。”
“啊?”
“善照想要我们帮忙带孩子,反正八丈岛上有我爸爸的酒店,带几个还是带一群,有阿笠博士在,我们也就轻松了嘛。”铃木园子计算了下孩子数量,微微有些滴汗,“等等,好像不叫上亚衣他们,下次见面亚衣说不定会哭。”
“是哦,八丈岛这时候是观鲸季吧?酒店真的有这么多房间吗?”毛利兰担心问道。
“只要提前两周预订,就还好,哦,下个月有个三连休吧?就下个月怎么样?”铃木园子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表,“小朋友嘛,就说是奖励小哀帮助了老婆婆,亚衣他们的话……我一会儿问问早月,亚衣他们最近有做什么值得人奖励的事吗?”
“那他们一定超级开心,好久没这么多人一起出去玩儿了呢。”毛利兰合掌笑道。
铃木园子飞快的在手机屏幕上点击着,群里发出消息询问早月和善照的意见,一边点头说道:“确实很久没听他们说露营的事儿了呢。啊,说到露营……”
“怎么了?”
“干脆炼狱和安室先生也一起叫上吧,幼儿园还是得多几个保姆嘛。”
毛利兰头上滴汗:“啊,是这样吗?”
“说起来好久不见炼狱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