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萧家。
萧道义原本是大宋的镇北将军,原本投靠了白龙儿。后来大宋复国,他也无脸面对刘魁,于是就投靠了魏国,作为魏国的镇东大将军,手握十万兵马。
萧道义原本就不是池中之物,心怀壮志,要不是刘魁压着,他估计早就占据了半壁江山。
萧道义有个儿子,名曰萧顺。
此时在房里,满脸陶醉。因为他正在翻阅着一本画册,这本画册出自罗敷之手。
“世间竟有如此多的美女,得一便是人生大幸。”
“这个,美出天际。署名!呃,楚幕歌,多好的名字啊。”
“这个,太后王彩蓉?不就是之前宋国的太后吗,人称建康城二美。”
“还有这个,想必是另一美衡南筠了吧,你说这个褚洋是不是犯贱,好好的娇妻不宠幸,跑去做太监。真的是犯贱啊,大大的犯贱,我最讨厌太监了。”
“还有这个,袁晴?安阳王妃,俏寡妇,我喜欢。我决定先去找这个,寡妇美妇娇娘什么的,我最喜欢了。哈哈……”
“那么我该往哪里找呢?”
“刘魁?哼,小人得志,不值一提。不过他的女人,我都喜欢。”
“哎呀,好东西啊,”萧顺拿过画册,轻轻的闻了闻,“好香啊,这是出自哪个女人之手,真想抱着她玩亲亲。”
这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少爷,茶!”
萧顺眼睛一亮,“快进来!”
一个侍女推门而入,接着一个踉跄,被一把按倒在地。动作娴熟又霸道。
“少爷,你……你干什么。”
“少爷想看看你下面长得啥样子的,来把衣服脱了,我们研究研究。”
侍女知道这货要干什么了,但被死死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少爷,别这样。”
都知道这个萧顺是个死变态,在这邺城里,他时刻都在为所欲为,想如何就如何,不关场地,不关环境。因为他爹是魏国镇东大将军,权势滔天,在这邺城里,没人敢打抱不平。
萧顺压根不给挣扎的机会,
一顿操作猛如虎后,侍女仅仅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然后并没什么大动干戈和撕心裂肺。
低头一看,脸色一红,脑瓜子嗡嗡作响:尼玛,这么小,简直了。
但她也不敢有丝毫鄙夷,依旧故作镇定,起身打算逃跑。
唰!
萧顺拔剑就刺,贯穿了侍女的胸膛。丝毫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
“你的眼神让我很不满意,我很不高兴。”
侍女回头,嘴角冒血,也释然了。接着微微一笑,“你……个死变态,这么小,跟太监一样,甚至不如太监,哈哈……”
萧顺暴起,一剑一剑的朝侍女扎去,他似乎感受到了奇耻大辱,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萧顺:一个无本的死变态。
这时,一个总管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少爷,听说梁国那边有个鸳鸯谷,里面有个花魁,长得那是国色天香,很多文人墨客前往。”
“哦,是吗?”
“少爷,你这是阳气不足。”
萧顺猛的站了起来,起势就要把这个管家给砍了,他最讨厌有人说这个,就算这是事实。
管家急忙解释,“少爷,要是白家还在的话,这事可解。她们有个左护法,叫什么……胖蛤蟆的,擅长炼丹。曾经还给两个太监接过骨,或许他们能解。”
萧顺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急忙追问道:“可能找到此人?”
管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梁国政变的时候,他们的主事被杀了,其余的人好像都跑了,应该还在梁国。”
萧顺早就苦恼于自己的一丁点,已经急不可待,“那还等什么,立刻马上出发。对了,把这个女人拿去喂狗。”
……
鸳鸯谷,
此时热闹非凡。
小春子兴高采烈的拿来一张纸,“主子,有了,好诗啊。”
刘魁看都没看,直接吩咐道:“拿去交了。要是不成,我整死你。”
“……”
小春子原本的兴奋荡然无存,但也不敢违逆,匆忙前去交卷。
对刘魁来说,诗不诗的不重要,他更爱这个过程。再说,人家龟公说了,还的红罗衫看得上。
尘埃落定,
龟公大声一呼,“今晚的魁主诞生了,是来自临州的文寻欢文公子。”
下面一阵嘈杂,表示不服,要求龟公把诗句念一遍。
刘魁也是震惊,没想到这也能行。斗字不认识一个的小春子竟然如此轻松搞定了。难道是银子的功劳?
“《念青丝》,文寻欢。青丝缕缕落西楼,梧桐春雨与谁言。晚风若有怜花意,可否伴我同少年?”
众人纷纷点评。
“好诗啊!”
“可以,就是有些闷骚?这个文寻欢,名字起的这么贱,应该不是什么好货色。”
“也对,但诗句还不错,”
啪啪!
就在众人调侃间,一人拍桌而起。但看拍桌之人,文质彬彬,玉树临风。文人雅士,不拘于礼。
“我乃昌州才子侯井,十年私塾,八年流学,不好说才高八斗,但也博览群书,学富五车。这个文寻欢到底是谁,为何偷我的诗文……”
偷!
众人面面相觑,
随着龟公的眼神,看向高级别的雅居。
刘魁心头一震,没想到还有这事。于是对着小春子问道:“小春子,你偷的!”
小春子憋红了脸,急忙解释道:“那是个才子,写了好几篇诗文,又不满意,我随手就给拿了一篇,没想到高中了,真的是日了狗了。”
刘魁沉下了脸,又无可奈何,接着数落道:“俗话说得好,百无一用是太监。我跟你说,咱们堂堂正正做人…或太监,可以去嫖,也可以去赌,但不能偷,知道吧。”
小春子木讷了三秒,硬是没明白里面的逻辑,这赌和嫖难不成比偷还高贵一些。
刘魁没有搭理他,随口对着候井说道:“怎么的就偷了你的诗文了,你有何凭据啊?”
候井见此人还不承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差点破口大骂,但还是忍了,“那行,你不是偷的,你解释一下这诗文的意思,表达了什么?你若解释不出来,那就是问心有愧。”
刘魁看向小春子,吩咐道:“小春子,你将功补过的机会来了,你来解释一下啥意思,想表达的什么。”
小春子亚麻呆了,有些哭笑不得,“主子,我要是能解释,我用得着做太监吗?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杀了我吧,让我死的不明不白。”
挣扎了一会,
候井见他们解释不了,心里也笃定,一个能取文寻欢这种名字的人,八成也不是什么好鸟,所以语气更加严厉,“解释不了吧,分明就是偷的。你压根就是一个伤风败俗的社会败类,整天学人弄文武墨,其实就是一个心理扭曲,道德沦丧,只会沾花惹草的污水王八。”
众人哄堂大笑,
刘魁猛的一下站了起来,气的差点七窍流血。这货他娘的是来劲了,污水万八都整上来了。再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那以后还怎么在这一带混啊。
这时老鸨说话了,开始打圆场,“好啦,不争了。今晚的到此为止,明天再议。来啊,姑娘们,上茶啦!”
一排花枝招展的姑娘走了出来,顿时就点燃了气氛。也就没人记得什么污水王八了。
刘魁和候井都怒目而视,
“我记住你了!”
候井也不甘示弱,“我也记住你了,总之,红罗衫我是志在必得,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刘魁原本没那么强烈,但被候井这么一刺激,顿时就来了劲,“我也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