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宗宗主当即无能为力的摇摇头说道:“论驭兽术赵宗主才是行家,既然他说没得救,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这个时候符宗宗主又来当显眼包来了,他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发现没有看见白牡丹和剑宗宗主,当即就问道:“白宗主呢?她身为丹宗宗主,在炼制丹药方面可是行家里手,说不定她有办法。”
“别给老子提白牡丹,那就是一个薄情寡性的毒妇,我儿出事之时,我首先就是派弟子去请她过来帮忙给少安看看的,可那毒妇却直接拒绝了,到现在也不见人影。”提到白牡丹,钱越泰的神情都变得狰狞了。
剑宗宗主这个时候姗姗来迟,正好就听见这句话,他当即就来了一句:“此事也怪不得人家白宗主吧?毕竟一开始人家就好心提醒了你的,是你不听人家的劝告,还恶意揣测觉得人家别有用心。”
“江兴尧你说的什么屁话?明明就是她白牡丹见死不救,我怎么就不能怪她了?”现在的钱越泰就像是一个疯子,谁要是帮白牡丹说话,那就和他的仇人差不多了。
“就是,江兴尧,你对白牡丹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只可惜你喜欢了她那么多年,人家多看你一眼了吗?你现在在这里帮她说话,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符宗宗主见江兴尧帮白牡丹说话,直接将事情往别的地方歪楼。
江兴尧见钱越泰到了这个时候还拎不清,而自己不过就是说句公道话,符宗宗主却恶意揣测他的用途,得,既然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也懒得留下来了,当即便说道:“我不过是见不得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一个女子,这才为白牡丹辩解了一句,没想到在你们心里却是如此肮脏的想法,既如此,那我便先回去了,反正这里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江兴尧就这么来的迟,走得早,这可把钱越泰气的够呛,不过此时他还是救自己的儿子要紧,所以用希冀的眼神看向在场的人问道:“就真的没有办法让我儿恢复了吗?即便……即便他以后都不能修炼,但至少恢复到能够生活自理的正常人。”
器宗宗主和符宗宗主两人直接摇头表示无能为力,驭兽宗宗主则是连摇头都没有,因为他已经尽力了。
就在这个时候,钱少安因为丹药起了效果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屋子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就傻乎乎的嘿嘿笑,那一刻,钱越泰只觉得天塌地陷两眼发晕,他不知道等回去之后要如何给自己的夫人一个交代了。
好好的儿子跟他出来,原本他们一家还抱着希望,觉得等钱少安契约妖兽之后,神识提升上去,说不定就能炼制玄阶符篆了。
没错,别看钱少安的修为已经是真神境,可他因为神识的限制,到目前为止也只能炼制出黄阶符篆,这对于一宗少宗主的身份来说,他这就有些太拉胯了,如果他在符篆术上得不到提升,那么将来只怕也别想顺利继承阵宗宗主的位置,毕竟能力不足以服众。
这不,为了孩子的前程,钱越泰就开始帮孩子想办法,在得知驭兽宗得到了一只九阶灵兽,和孙长老商量之后,最后就想出了这么一个铤而走险的办法。
只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那火云狮噬主带来的后果会这么严重,此时知道了,但确实如同白牡丹所言,为时晚矣,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符宗和器宗的宗主见状,只能稍稍表示遗憾,然后便快速的溜之大吉,他们怕钱越泰反应过来,觉得当初白牡丹的话要是他听进去,明明是可以阻止这一切悲剧的发生的,结果就因为他们两人多嘴,这才使得钱少安出事。
就现在钱越泰的状况,他们还真担心钱越泰发起疯。和他们打起来。
等两人离开之后,驭兽宗宗主也安慰了钱越泰两句,不过他更加想知道那只火云狮去哪里了,所以顺便提了一句。
钱越泰这才想起自己儿子出事,他赶过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火云狮。
所以此时面对赵振云的询问,他一脸迷惘的摇头。
“既如此,那我先告辞,派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只火云狮吧!”赵振云找了个借口离开。
“我也派人去找,那火云狮伤了我儿就想全身而退?这世上哪有如此好事?等我抓到他,非将他剥皮抽骨,以解我心头之火不可。”钱越泰说起火云狮那个咬牙切齿,赵振云都不想留下来,当即点了点头快速的离开了。
这一夜驭兽宗很是热闹,但是顾南卿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静下心躲在空间里修炼。
天一亮,想着自己要下山去押宝,顾南卿是溜得飞快,因为钱少安的事情,丹宗的其他弟子是没有下山的,就怕给宗门招惹是非。
顾南卿来到山下的城池,首先就是找了一个路边摊开吃,吃着吃着就听见有人谈论钱少安的事情,果然不出所料,钱少安因为火云狮的反噬变成了傻子。
而火云狮逃走了,虽然阵宗和驭兽宗的人都在找,但是找了一晚上也没有找到。
顾南卿在大街上换着不同的摊位将自己的肚子填饱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期间她还买了不少自己觉得好吃的食物塞进空间,分了一些给空间里的几小只尝鲜,小黑他们身为妖兽,对这些吃食不是很感兴趣,也就只是尝个新鲜而已。
但是架不住顾南卿会想到他们,无论买什么吃食也总是会惦记着他们。
顾南卿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天下第一楼的门前,此时天下第一楼门前人声鼎沸,那叫一个热闹,顾南卿凑上去一看,好家伙,这是天下第一楼在开赌盘。
顾南卿为了下注可是特意打扮过的,此时的她打扮成了一个不起眼的中年男人,挤在人群里,好不容易才排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