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亲近了,尽管生着气,她依旧很快来了感觉。
天还没黑,隔壁水厂的工人还在上班,孩子还在院子里玩,杨晓燕一咬牙,猛然从刘二彪怀里起来,她怕自己再坐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变得不管不顾。
“我走了,一会儿还要给秋歌和孩子做饭,早点吃了去外面散散步。”
说完急匆匆的出了门,从外面绕了一圈,然后又回到隔壁。
麻蛋的,早知道就把两个卧室打通,在衣柜那里装个暗门,这样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唉,现在悔之晚矣!
不过有句话说的挺好:
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既然条件不允许,那就自己想办法。
杨晓燕说自己晚上去散步,又何尝不是给自己创造条件?
吃完了饭,杨晓燕觉着自己吃的有点撑,便把孩子交给女儿带着,一个人出去散步了。她走到路口,也没有去村里,而是朝着外面走去,不一会儿,收到信号的刘二彪开着车过来,停在了她身边,杨晓燕心有灵犀的坐上了车,两个人出了村,沿着公路往后面开去,象牙山到下一个村还有三四公里的距离,刘二彪随便找了个宽阔地就将车停下,拿下了车上的坐垫,然后往着树林深处走去。
杨晓燕回来,身上还带着杂草和土,脸上带着说不出的风情,李秋歌懂,却又不是太懂!
她大学的时候谈过男朋友,也曾在没人的时候动过手。人嘛,有些东西到了年龄自然而然就会了,当寂寞空虚的时候,知道怎么能够让自己快乐。
高中时谈了个男朋友,还没把自己交出去已经毕业,两个人虽然都在魔都,却又不在同一个学校,就这么耽误了,而这一耽误,就永远没了机会,大二的时候发现,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人家刚上大学的时候又找了一个外地来的。
所以她的知识还是自学成才的,没有得到验证。
难道真的?李秋歌不敢想下去。
杨晓燕看出了李秋歌的疑惑,她见孩子已经睡了,随手捏了个谎言。
“刚刚去河边坐了一会儿,这儿环境真好,以前在咱们上海想都不敢想,可能是乏了吧,躺在草地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来秋歌,帮我把这个衣服放到卫生间去,我明天洗。”
杨晓燕自己这么一说,李秋歌居然信以为真。
等李秋歌回来,杨晓燕拉着她的手道:“我打算在城里买套房子,你弟弟马上要上幼儿园了,这镇上的幼儿园我看了,条件真的太差,我想给他报到城里去,到时候有个房子也方便,到时候你也跟我过去。”
“我就不过去了,这里挺好的,上下班又方便,再说了,这里也不是咱的家吗?”
杨晓燕一笑道:“也是。反正妈白天还在这里,中午还可以给你做饭。”
说做就做,很快,杨晓燕已经将买房的事给定了下来。
她是有钱的,虽然说她前夫卷走了家里的积蓄,但作为一个大公司的副总,这两年也攒下了点,小几十万还是能拿出来的。水厂说是卖给了她,可刘二彪没拿到一分钱,卖这个字也只是对外说说而已。
她买房买车,刘二彪也没有过问,只有在她看好了之后才踩带着刘二彪看了一眼。
环境还可以,主要是小区里就有幼儿园,而且距离小学也就不到一公里的路程。
她已经定好了,房子也是现房。
开原的房价真的不高,杨晓燕没跟刘二彪张口,对她来说,刘二彪能把水厂给她,已经是出乎她的意料了,杨晓燕很满足。
开原对于杨晓燕来说是陌生的,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有一个能温暖她身心的男人。
虽然男人是花心了一点,但确确实实的能给她依靠,如今女儿也在她身边,儿子也已经上学,还有着自己那不大的事业,生活似乎充满了希望。
她还在楼上看着,刘二彪已经开车离去,他刚刚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走了。
杨晓燕摇摇头叹息一声,不知道他又去找那个女人了。
因为沉迷的无法自拔,所以对于刘二彪,她给予了所有的宽容。
她真的无法忘掉跟刘二彪在一起的时候,那种似乎将灵魂都献祭给魔鬼而从身体上剥离的感觉。
想着此处,她不禁深吸一口气,连呼吸也颤栗着。
身体已经有了条件反射,当她一想到某些事情,身体再也不受控制。
她将烦琐的事情从脑子里抛出,不再去想。然后带着资料来到了小区里的幼儿园。
这是一个私立的幼儿园,属于北京某个教育机构加盟,一学期三千多块钱的学费,算不上太高,当然,比起公立的来就高得多了。
杨晓燕看了一下环境又看了看学校的伙食,便把这件事给定了下来。
主要还是方便,连小区都不用出。
等她办好了一切回象牙山的时候,发现刘二彪的车就停在河边,旁边还停着两辆公家单位的车辆。刘二彪站在远处,跟着几个穿制服的人在交流着。
在这片土地上想要挣钱,人情世故是不可避免的,人情世故这种东西需要一定的物质来维持,就比如眼前,他们似乎是来视察工作的,其实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至于你这个朋友值不值得交,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人一旦被知道赚了钱,很多人都想和你交朋友,想方设法的想跟你交朋友。
刘二彪显然对这些来者不拒,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应酬,请客吃饭,花出去的钱如同脚下这河里的水。
杨晓燕前脚回了象牙山,刘二彪后脚进村,带着队伍直奔温泉山庄,上最贵的菜,喝最贵的酒,交最该结交的酒肉朋友。
这帮人,唯一能指望上的就是希望他们能别找自己的麻烦,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