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松开了凌久时,双手捧着凌久时泛红的脸颊,深情地看着凌久时,随后笑了一声,“凌凌,我喜欢,我想要的,你都准备好了。”
“是嘛?”
“对啊,在游乐场的时候,我一直都想亲你,直到看烟花的时候,我想亲你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澜烛,你喜欢就好了。”凌久时淡淡一笑。
“当然喜欢了,哪怕你只是准备一张纸给我也可以。”阮澜烛又想了想,“上面最好写着字。”
“什么字?”
“情书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收到情书呢。”阮澜烛有些傲娇地坐在沙发上。
“搞得好像我有收到一样。”凌久时跟着走了过去,“某人不应该先给我准备一份吗?”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很认真地看着自己,默认点了点头说:“也对噢,我到时候写给你。”
凌久时听见阮澜烛这么一说以后便笑了笑。
阮澜烛这才反应过来说:“不对啊,今天我是寿星哎。”
“好啦,好啦,我明天就给你写。”凌久时用手掐了掐阮澜烛的脸颊。
“那说好了。”阮澜烛站了起来将凌久时拉了起来,直接扑倒在床上。
“你干嘛?”凌久时被阮澜烛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凌凌,虽然在外面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亲亲还是可以的吧?”阮澜烛说着。
“噢,亲亲。”凌久时的眼眸子逐渐模糊,只记得仿佛有触电般的感觉。
凌久时的手抵着阮澜烛的胸腔,却一下子被阮澜烛抓住了。
阮澜烛深邃的眼眸子看着凌久时说:“不要抗拒我。”
凌久时的手往回缩了缩,声音有些颤颤巍巍地说:“我紧张。”
“别怕,都多少次了,不要这么紧张。”阮澜烛仿佛很有经验的样子。
“阮澜烛!”
阮澜烛缄默了一会,随后扯开了凌久时的领口看见了那白皙的锁骨,“好吧,我也有点紧张。”
“你不会克制不住吧?”凌久时说的话带有挑逗的意思,还轻挑了一下眉。
“怎么可能,论忍字,没有人比我更懂了。”阮澜烛义正言辞地说。
“哼~”凌久时轻哼了一声。
“不信我?看看吧,我可能忍了。”阮澜烛撇着嘴说。
“好啊,那就看看。”凌久时双手勾着阮澜烛的脖颈就是往下一扯,在距离自己很近的位置,凌久时微微抬起了身子,轻轻啄了一下阮澜烛的唇,随后又躺了下去,看着阮澜烛就是一副甜甜的笑。
“你...”阮澜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凌久时那绝美的脸庞。
理智崩塌中......
“宋煜!”江隐打开了房间门,直接看见了宋煜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
“你...喝了多少?”宋煜看着有些醉醺醺的江隐。
“不多,不多,也就一杯。”江隐嘴上说着一,手指却比着五。
“你喝醉了。”宋煜站了起来,将江隐手上的酒杯拿走,放在了桌子上。
“没有啊,我现在很清醒。”江隐一脸微笑着看着宋煜。
“那你自己去床上休息吧。”宋煜说。
“不啊,我还有问题没有问呢。”江隐猛地摇摇头说。
“喝那么多酒就不要摇头了。”宋煜扶正了江隐的脑袋说。
“噢!”江隐也坐在了沙发上,“你在干嘛呢?怎么不去外面?”
“外面太吵了,我也不喜欢。”
“这样啊,那你是还有工作吗?”
“没有,刚刚就在房间内看小说。”
“小说?我推荐给你的?”江隐睁着眼睛说。
“嗯,还可以。”宋煜看得比较快,都快要看到一半了。
“那你看懂了吗?”江隐认真地问道。
“中文,我还是看得懂的。”宋煜也坐了下来说。
“好吧,你过来。”江隐对着宋煜勾了勾手指。
宋煜有些惊讶,江隐的脸颊白皙,却泛着红,嘴唇仿佛像是果冻一般有光泽。
“你干嘛?”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江隐的手撑在了桌子上,勾着手指说。
“你说。”宋煜将头往那边靠近了一下。
“你跟我,在城堡说的什么?最后一句。”江隐认真问道。
“哪一句?”
“最后一句啊,我问你,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你回答我的。”江隐有些无奈地说。
“你最近头发长了。”宋煜想起了最后一句话说。
“对对对!什么意思啊?”江隐拖着长音说。
“就...那意思。”宋煜有些无措,江隐这么直接问吗?
“听不懂,我是要剪头发了吗?”江隐摸了摸自己的发丝说。
“那你上网查查看吧,我去洗澡了。”宋煜站了起来走进了浴室。
“上网?对奥,想了一路怎么没想到查查?”江隐立马拿出了手机直接打了字上去。
“头发长长...”
不一会网页上就跳转了不少内容。
“真的长长了?什么啊。”
江隐又划了划说:“说明他关心你?真的假的?”
江隐立马坐正身子,有了不少的兴致看完了全部的内容。
宋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感觉房间很安静,“睡着了吗?”
宋煜往外面走去,就突然从旁边冲出来一个影子抱住了宋煜,宋煜还为了保持住平衡,一只手扶着墙,另外一只手扶着江隐的肩膀。
“你干嘛?”宋煜有些惊慌地问道。
江隐双手抱着宋煜,“宋煜,我知道什么意思了。”
“什么?”
“宋煜,我告诉你,我一个秘密。”江隐抱着宋煜,闭着眼说。
“什么秘密?”
“关于喜欢的人的秘密。”江隐说道。
“你说。”
“其实我喜欢的人,是男生...”
宋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喜欢的人是男生?又是自己认识的,阮澜烛跟凌久时?他们两个在谈恋爱啊?
宋煜拉开了江隐,“你说你喜欢的是男生?谁?”
“呼呼...”江隐没有了反应,闭着眼应该是睡着了。
“睡着了...”宋煜看着江隐,最后将他扶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而自己则是一顿脑海风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