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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要到年底了,厨房这边也开始忙碌起来,不过何雨柱可比往年轻松多了,毕竟赵海杰他们三个在他这儿学了不少本事,对付大多数人那是绰绰有余了。

何雨柱也就偶尔炒几个菜,大部分时间都是去小包间敬个酒,说两句客套话。

腊月二十七这天,厂里各个车间都停工了,大家可高兴了,因为又到了发福利、领工资的时候了!

何雨柱把几个食堂都检查了一遍,没啥问题,就和食堂的人一块儿下班了。

他骑着车慢悠悠地往院子里走,到了前院,还特意瞅了瞅闫家,心想着能不能碰到闫阜贵呢,结果没瞅见人出来。

咋不出来推销对联了呢?他还想要呢。

难不成是看厂里发的福利太多,心里不平衡了?

闫阜贵才没心里不平衡呢,他正在家里琢磨对联呢,总不能老是用那些老掉牙的词儿,得想几个喜庆的新词儿才行。

虽说他现在是二大爷了,有这身份在这儿,不怕大家不买账,但是呢,他还是希望大家觉得物有所值嘛。

毕竟,做买卖得做长久的,那才是好买卖。

贾张氏从窗户看到何雨柱车上的东西,忍不住撇撇嘴,“这个傻柱,肯定贪污了不少,就他带回来的东西多。

迟早有一天被人逮到,他这主任肯定当不长了。”

秦淮茹也顺着往外看了看,东西是多了点儿,不过也没她婆婆说得那么夸张,领导本来发的福利就会多一些。

她婆婆正在气头上呢,还是别去惹她的好。

贾张氏为啥生气呢,还不是因为刚才杨文江通知她明天要和刘海中再去学习一天。

本来她还想顶嘴的,结果杨文江一句,“没让你们除夕那天去学习就已经很给面子了”,把她给怼得没话说了。

她也知道,自己要是再多嘴,杨文江说不定真的会让她除夕那天去学习呢。

于是乎,她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啊,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同样不爽的还有贾张氏的难兄难弟,刘海中,本来还想着明天能休息一天,跟刘光齐聊聊天,增进一下父子感情呢,谁承想这突然来的通知,直接把计划给打乱了。

王建君和雨水正在厨房忙活着呢,一见到回来的何雨柱,立马热情地推荐起自己做的包子,“老公,你回来了,赶紧去洗洗手,今天我和雨水蒸馒头的时候,顺便包了几个包子,马齿苋和肉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何雨柱一听有包子,顿时感觉肚子饿了,“哦?那我可得好好尝尝,看看你们做的怎么样!”

夏天的时候,何雨柱晒了不少干菜,本就是留着冬天吃的,没想到这俩居然包了包子。

王建君乐呵呵地从锅里端出温着的包子,何雨柱拿起一个就吃了起来,“哎哟,这味道真不错啊,这馅用来包饺子也绝对行。

老婆,这是你拌的馅?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王建君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你尝出来了啊,是我在雨水的指点下拌的。

我自己啥水平我还是清楚的,你可别夸我了,我这也就只能吃吃,真要拌饺子馅,还是算了吧!”

何雨柱笑着说:“饺子馅其实很简单的,少放点盐就行,到时候要是觉得淡,可以往蘸料里加点酱油。”

王建君听后嘴一撅,说道:“有那么咸吗?我刚才吃了一个,感觉也没那么咸啊。”

何梓萱可毫不客气,直接拆台,“妈,你刚才吃的时候还喝了水呢,吃完后又喝了好几口水。

我一直说咸,你还说是小孩子口味淡,你就是不相信我。

看吧,爸都说了,咸了!”

王建君没好气地说道:“咸了你就着馒头一起吃呗,还能省点咸菜呢。

去一边玩去,我和你爸商量一下除夕包啥馅的饺子。”

腊月二十八这天,闫阜贵悠哉悠哉地吃完早饭,心里琢磨着去院子里溜达溜达,跟其他人聊聊天,顺道推销一下自己写的对联。

一想到昨天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新词,闫阜贵就忍不住美滋滋的,心说这肯定能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闫阜贵前脚刚踏出门口,就瞅见许大茂正跟几个人在抄手游廊里聊得热火朝天,他不禁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丝微笑。

要说今年后院刘家可真是不消停,闹出了那么多事儿,搞得后院都没啥人愿意过去了。

中院柱子家又偏爱安静,除了开会,大家也都不咋去了。更何况,中院还有个贾张氏,大家都不愿意靠近。

倒是前院,越来越热闹,要不是因为场地小,闫阜贵觉得开大会都有可能到前院。

许大茂瞅见闫阜贵出来,赶忙打招呼:“哟!二大爷,你这是要去哪儿呀?家里的年货都备齐了不?”

其他人见到闫阜贵,也都热情地打招呼。

闫阜贵乐呵呵地说:“差不多了,过年的东西哪有买够的,不能出去逛了,再逛这钱可就禁不住花了。

你们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借着这个话题,大家就聊开了。

许大茂偷偷瞄着闫阜贵,他在院子里没打听到啥消息,准备明天回他爸那过年的时候再问问,他倒要瞧瞧,闫阜贵到底有啥故事。

聊了一会儿,许大茂说道:“二大爷,你今年打算啥时候写对联呀,我们可都眼巴巴地等着呢,你要是再不写,大家可都要出去买了。”

许大茂是故意逗趣儿呢,院子里的人都等着闫阜贵写呢,毕竟,这闫阜贵重回二大爷的宝座,多少得给点面子嘛。

闫阜贵笑呵呵地说:“有我在,大家就别花那冤枉钱了。

本来我是想中午暖和些再写的,既然大茂都问了,那我现在就写吧。

今年我还琢磨了几幅不错的对联,让你们也开开眼。”

“好嘞,二大爷,你快写吧,大家都等着看呢。”

“哎哟,还是二大爷厉害呀!”

……

在大家的称赞中,闫阜贵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赶忙喊自己家孩子把东西搬出来,写起了对联。

就在大家围着,看闫阜贵写对联的时候,唐兴和提着礼物走进了院子。

许大茂正和大家聊着对联呢,一眼就瞅见了他,“嘿!唐同志来了,是找张姐的?”

唐兴和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每次来院子里他都有点儿难为情,“是许同志啊,这不明天就除夕夜了,我寻思过来看看能不能搭把手。”

许大茂嘿嘿一笑,“那赶紧去吧,张姐这会子在家呢。”

唐兴和点点头,麻溜地往中院走去,在这感觉自己跟个猴儿似的被人瞅着,浑身不自在。

“哎,我觉着这唐同志和张寡……张大妹子的事儿成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喝上喜酒。”

“大茂,王老师是媒人,你有没从柱子那听到啥消息,他俩啥时候办事啊!”

“对啊,大茂哥,就你消息灵通,给咱透露透露呗!”

许大茂一耸肩,“这我还真不知道,只晓得他俩最近处得挺不错,啥时候结婚,我可就不知道了!”

他是知道张秀英说等个一年半载的,可谁知道会不会变卦呢,还是等两人确定了,他再说比较好。

“我瞅着也差不多了。估摸年后就妥了,这都快一个月了吧。”

“是呢,毕竟这是二婚,可不比小年轻,差不多就结婚了。”

“你这话就不对了,小年轻就不能很快结婚了?你看春明那时候,不也麻溜地结婚了,还有贾……,还有……”

这人本来想说贾东旭来着,突然想到大过年的,提他怪不吉利的,可又想想院子里其他人,也没有很快就结婚的。

“你看你,你又急了,柱子那会儿和王老师可是处了好久才结婚的呢。”

“可不是嘛,大茂你和李老师那会儿不也处了有半年吧!”

许大茂说道:“差不多吧,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还是多处处,磨合一下比较好。”

“对,大茂说得对,要不人家能当科长呢。还是多处一段时间,相互磨合一下好。

隔壁院那个谁,从认识到结婚没一个月,后面家里天天打架呢!”

其实,他想说闫解成的,来回折腾了好久才结婚,但是这不还要让闫阜贵写对联,现在说可不好。

“哟!这么热闹,这都是干啥呢!”杨文江推着车子来到前院,看到大家围在一起。

大家看到杨文江过来,眼睛都亮了,因为杨文江车子上带了好多花生瓜子,那一看就不是自己买的,谁会给自己家买那么多。

大家心里都有了猜测。

许大茂嘿嘿一笑,“一大爷,这不是都在等着二大爷写对联嘛,今年他还想了新词呢。

你弄这么多花生瓜子,这是?”

闫阜贵也抬起头,看向杨文江,等着杨文江的答案。

杨文江乐呵呵地拍了拍自行车,“今年托大家的福,咱们院子评上文明四合院了,街道发的奖励,我给拉回来了!”

“哎哟,太好了,咱们院终于评上文明四合院了!”

“可不是嘛,我之前还担心得很呢,生怕刘海中那事影响到咱们院!”

刘海中不在这儿,也不是大爷了,大家说话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众人正开心呢,易中海的脸却突然黑了下来,原来他看到闫阜贵提着的毛笔滴下了一滴墨,不偏不倚,正好滴在对联上。

这可是他们家第一幅对联呢,刚才还夸闫阜贵写的内容好呢,谁知道这刚写好,就毁了。

他心里很不开心,觉得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老闫……”

闫阜贵听到易中海的声音,赶紧看向他,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自己写的“和”字被墨弄脏了。

闫阜贵干笑一声,“老易,我再给你重写一幅,这不算数啊。”

说着,他赶忙放下笔,把对联收了起来。虽然写坏了,但这纸还能糊墙、引火呢。

杨文江说道:“好了,大过年的,大家都挺忙的,咱们就别开会耽误时间了。

每家派一个人来领就行。

二大爷,借你这地方用一下,你帮忙记一下名字行不行?”

闫阜贵心里一乐,嘿,这纸的用处不就来了嘛,反过来记名字正好。

“好嘞,一大爷,我收拾一下就来。”

易中海:……

就没人关心一下我的感受吗?

闫阜贵瞅了易中海一眼,有些尴尬,“老易,对不住了,还是先得忙院子里的事儿。

等会儿我给你多写一幅,就当是赔罪了。”

易中海的脸“唰”地一下就黑了,他要那么多对联有啥用,他和干娘家总共就两个门能贴对联,多了也白搭。

不过,大家都在眼巴巴地等着发福利呢,他也不好说啥。只好无奈地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杨文江就安排三大爷发福利,二大爷则在旁边认真记录,他则是负责维护秩序,免得有人趁机浑水摸鱼,领两次福利。

易中海站在人群里,看着杨文江,满脸都是不屑,心里暗自嘀咕:这年轻人办事就是不靠谱,照他的意思,起码得开个大会,好好夸一夸自己的丰功伟绩,然后再让大家来年继续努力。

最后才发福利呢,而且,发福利这种事儿怎么能让别人来呢,肯定得自己亲自出马呀,多好的施恩机会啊。

何雨柱也来到前院领福利,虽然这东西不值几个钱,但毕竟是人人都有的,不领白不领。

轮到他的时候,他笑着对闫阜贵说:“二大爷,你等会儿还写对联不?”

闫阜贵写何雨柱名字的手突然停了下来,马上回答道:“写写写,柱子,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写呀?”

何雨柱咧嘴一笑:“是的,我听大茂说,你今年写得特别好,就想让你给我写三幅,贴我家去。”

闫阜贵乐开了花:“好嘞,等会儿我先给你写,我这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心思想的呢。”

许大茂乐笑呵呵走过来,“二大爷,你别光跟柱子说话啊,把我名字也记上,不然我回来领第二次了!”

闫阜贵呵呵一笑,抬起手点了点纸上的名字,“大茂你可领不了两次,我都给你记上了,别看我在跟柱子说话,我这可是一心二用,两不误呢。”

许大茂说道:“二大爷真厉害。

我们不打扰你了,免得你出啥差错,到时候又怪到我头上。”

说着,他就和何雨柱走到一边去了。

闫阜贵笑着说,“小瞧我了!”

紧接着,他就把陈明的名字记了下来。

其实,这就是按照院子里的顺序来的,不会出啥岔子。

易中海眼睁睁地看着闫阜贵乐颠颠地给何雨柱写了三幅对联,脸都黑成了包公,心里那个气啊,明明说好先给他写的,这一转眼就变卦了。

看着满脸堆笑把对联递给自己的闫阜贵,易中海真想把对联呼到他脸上去,可最终还是没这么干,接过对联就回家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评为文明四合院,还是因为今年有免费的花生瓜子,今年这过年啊,院子里的气氛可比往年热闹多了,大家都是喜笑颜开的。

都说,过年的时候得把所有不开心的事儿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还真有那么点道理。

本来因为加班学习而闷闷不乐的刘海中、贾张氏,在这除夕这天也都乐呵起来了。

就连昨天被闫阜贵气坏了的易中海,今天也是乐呵呵的,好像昨天的事儿压根儿就没发生过似的。

伴着一声声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六三年就这么结束,六四年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