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道上,天宇和左木正不断寻找着向蒙的踪迹。
此时赤焰雄狮已经恢复了过来,不过或许是当时天宇往赤焰雄狮嘴里塞馒头塞的太用力,导致后劲有些大,他正站在天宇的肩膀上消化着白馒头。
“唉,向蒙这个逆子,竟然不给他爹我说一声就私自离开,真是不孝子啊!”
天宇忍不住抱怨道。
刚结束托里亚女王的事变,还没休息多久就又要来找向蒙,而且来之前自己还因为被认错绑在病床上,以至于现在天宇的怨气堪比上早八的大学生。
身旁的左木听见天宇的抱怨后忍不住询问了一句:
“他不是你朋友吗,怎么成你儿子了?”
“左木啊,你不懂,在我们那里,男生之间的关系是很复杂的,儿子和兄弟绝大多数时间都可以划等号。”
左木:???
兄弟=儿子?
这是什么奇怪的公式?
左木不懂,但左木大为震惊。
“还好虽然向蒙那个逆子给我添了这么多麻烦,但还是有好消息的!”
天宇伸了个懒腰,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他的屁股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好消息?”
左木对此很疑惑,向蒙都丢了,那还有什么好消息呢?
“很简单,那就是丢的不只是向蒙,还有那个可恶的刺猬头怪人!”
刺猬头怪人?
这个词一出,左木瞬间明白了天宇口中的刺猬头怪人是谁,毕竟在他认识的人里,有着刺猬头并且能让天宇有如此深刻印象的人只有一位。
“天宇,你说的难道是……”
“当然就是任炎了!”
左木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但下一刻他就不经意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有着刺猬头的身影。
“天宇,你这么说任炎先生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那个刺猬头怪人离开了我都恨不得大喊好运来呢,他在的时候我可是没有一天好日子!”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赤焰雄狮突然接上了话:
“怎么着?”
“那个刺猬头怪人,美其名曰训练,实则就是折磨!”
“嚯!”
每天都把我往死里整,还经常教赤焰雄狮一些有的没的。”
“是。”
赤焰雄狮原本多么威武的一个神魄啊,但现在你看看,他都把赤焰雄狮整成什么样子了!”
“嘛玩意儿?”
“你看看,都整成天津狮子了!你见过有哪个神魄操着一口天津口音说话?”
“压根没听说过!”
“要是不说他是战斗向神魄,到时候我们俩往那一站,穿个大褂,他再那么一开口,敌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说相声呢!”
“可不就是嘛!”
左木:……
我感觉你们两个就是在说相声。
这一唱一和的,不用穿大褂都感觉像是说相声啊!
天宇和赤焰雄狮一人一句,说的越来越带劲,根本没给左木插嘴的机会,这让想提醒一下他们的左木完全没有机会。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以为那个刺猬头是个好人,但经过这么多天,我发现了,他就是个纯纯的出生!”
赤焰雄狮刚想继续接话,就看见一只手搭在了天宇的肩膀上。
见到那只手,赤焰雄狮顺着手臂回头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他就见到了一位眼熟的刺猬头先生。
此刻摆在赤焰雄狮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拼死去提醒天宇,但自己可能会承受刺猬头怪人大部分的怒火,二是乖乖闭上嘴巴,静静的看着接下来要发生的好戏。
思索片刻后,天津狮子赤焰雄狮做出了决定。
毕竟天宇是自己的召唤者,他们之间的羁绊非常深厚,可谓是情同手足啊!
但是吧……
献出自己情同手足的好兄弟的生命来让自己看上一出好戏,赤焰雄狮觉得也不是不行。
所以,赤焰雄狮选择乖乖闭上了嘴巴。
赤焰雄狮闭嘴了,但不知情的天宇以为是左木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于是还在继续输出。
“成天就知道折磨我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学生,长得像个刺猬成精了一样还舔着个脸说自己是炎帝!”
天宇说着,他感觉到了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开始用力,有些捏疼了他的肩膀,于是皱着眉把那手推下去道:
“左木,你别闹。”
左木:……
那只手不是我的。
这句话左木没有说出来,毕竟……
他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任炎先生。
嗯,任炎先生现在脸色很黑。
不知道是因为脸天生就黑还是因为被天宇说的话气的。
但左木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是说话的时候,一旦说话,就可能被这个天宇口中的刺猬头怪人盯上。
天宇,自求多福吧。
任炎的手被天宇推了下去,但很快又再次放到了天宇肩膀上。
“哎呀,左木你别闹!”
天宇又双将这只手推了下去,可没多久那手又双叒出现在了他肩膀上。
“左木,你能不能消停一会,你平时也没有这么……”
忍不住的天宇抓住这只手看向左木,但他的话说到一半时,天宇发现了不对劲。
左木的两只手好像……都没有伸过来?
嗯……
天宇发现了盲点,并开始了深度思考。
如果左木没有第三只手,而且没有用整蛊道具,并且没有使用一些特殊的魔法,以及没有利用高科技道具的话,那搭在他肩膀上的这只手……
可能是别人的。
那问题来了,这只手是谁的呢?
天宇心中对于这只手主人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
那问题又来了,天宇是怎么知道的呢?
且听推理大师天宇现场开始分析。
赤焰雄狮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而且看刚刚左木的样子似乎是想提醒自己,再加上这只手的肤色,天宇可以据此分析出很多东西。
当然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次要的线索,天宇能够猜到这只手主人身份的主要原因是……
他刚才悄摸瞥了一眼,然后就见到了那个本应该离开的刺猬头怪人。
天宇:寄!
此刻,这位十一二岁预感到自己即将英年早逝的少年,只想唱一首来自家乡的歌:
密码的任炎,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
下辈子,我只想做个没有遇到任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