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凯撒有所反应,那头的楚盺几人,异口同声。
“我们也要去!”
霍亦妍、霍七夜双双点头。
“没错~这次也带我们一个!以后你们这群人所有的活动,我们都要参加!”
说完,姐弟俩相视一笑。
想着他们可真不愧是,从同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
时忬被一群人空前高涨的热情,吓了一跳,又忍不住抽了抽无语的嘴角。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凯撒亦是高兴地直吐舌头。
“汪。”
小女人领着狗子,走进专属它的房间,从排列整齐地架子上,抽出它的饭盆。
依次往里装了冻干、狗粮、营养粉、美毛油,混合着新鲜羊奶,推到它面前,没等时忬开口说话。
凯撒就迫不及待,张开接近半个车窗那么大的狗嘴,一口下去,吃没半盆。
时忬当场无语。
“哎哟我的天,你是推土机啊?”
宋骞辰、裴言澈一听,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哈!”
在场旁观的时央、谢弋修,也跟着径直笑弯了腰。
凯撒把嘴里的美味嚼吧嚼吧咽下去,摇了摇无辜的大头,表示不是。
时忬再度无语。
“凯撒,姐姐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们身为一只长相俊俏的狗子。
吃相要尽量文雅一些,你这一下子半盆都没了,按照你这么个吃法,两口你饱了呗?”
听到这里,宋骞辰弱弱的插了一句。
“额…宝宝,凯撒已经不是从前的小狗崽了,它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顿至少吃5盆…”
???
时忬简直惊呆了!
啥家庭啊?一顿造5盆?
可转念想想,仿佛泰坦活着的时候,也是这样。
拿这宝贝战犬没法,小女人终是妥协地点点头。
“行行…吃吧吃吧,多吃点儿。”
她就说嘛,这架子上贴有凯撒名字标签的饭盆,怎么就那么多?甚至比乐高的,还要多出两三个。
之前以为是换洗用的,现在看来,分明是排队进它嘴里用的…
喂饱凯撒,时忬悄悄把它送回乐高的被窝,又亲了它脑门儿一口,以示告别。
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不料却引的身在门口观望的时央,一脸不满。
“宝贝~你下次再走的时候,我也要你的离别吻,你不能亲狗子,你得亲我!”
时忬怔愣一瞬,更无语了。
“时央,一只狗的醋你也吃啊?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霍九州小心眼儿?我看你也没比他好哪去。”
“哈哈哈。”
谢弋修一时没忍住,跟渡戊一起低下头去,窃窃私笑。
啧!
时央俊颜一红,梗着个不服不忿的脖子。
“哎呀我不管,我就要~”
时忬自知,拗不过这傲娇成性的男人,干脆一摆和小手。
“行行…知道了。”
被时央抱着走出宋家别墅的大门,雨还在下,并且越来越大。
时忬抬头,看了眼乌压压的夜空,扭头吩咐。
“渡戊,麻烦你把缪曼她们,送回应家老宅吧?我们等你回来,再出发去温如意家。”
男人点头。
“好,很快。”
缪曼、蓝川、雅诗、雅颂闻言,不约而同,俯身行礼。
“属下告退。”
时忬也点头。
“嗯。”
身披斗笠的谢弋修,很长眼色地接过缪曼递来的双人雨伞,自觉挪到时忬、时央头上。
见小女人那边,已在准备前往温如意老巢的事情,楚盺3人原地起身,穿好外套,背好作战背包。
随手捞起塔青玉茶几上的充电宝,挨个检查,确认充满电后,装进衣兜。
“宝宝,是不该我们上场了?老大说了,见面先吃饭,他都给你做好了。
你还需要点儿别的东西不?我一起给你带过去。”
听了楚盺的话,时忬一番思虑。
“没什么需要的,凡是能用上的东西,我小仓库里都还有剩余,你们带好自己的就行。”
时雍从时央送他的高定皮包中,掏出一沓淡金色混合紫色的符纸,塞进邢嘉善掌心。
“有劳公子,把这个给忬儿带上。”
邢嘉善点头如捣蒜。
“好的好的,谢谢时叔。”
时雍摇头。
“没关系,万事小心。”
宋骞辰高叫一声。
“好嘞!”
费泽意3人,见时忬压根没有叫上他们的打算,立马不干了。
瓦鹭:“师父,你不打算带着我们一起吗?”
裴言澈:“就是啊,光用看的,能学会个啥?”
时忬左思右想,终是摇头。
“根据弋修哥和渡戊,前段时间的调查结果显示,温如意家里,与其说是一座别墅。
不如说是一座,布满了机关陷阱的迷宫,且他在入住之初,还从地下挖通了一条密道。
那密道的尽头究竟通向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类似‘朱雀卵’这么宝贵的物品,他一定会藏在那里。
这就是他挖通隧道的初衷,也是他从不请4家长辈,前去做客的理由。
此行千难万险,没有个两三天根本绕出不来。
我叫你大哥他们过来,是因为他们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
否则,我谁都不会带,一旦发生意外,我负不起这个责任。”
又是密道!?
时央闻言,微微一愣。
“这帮人怎么都这么热衷挖地道呢?
之前那个道家法师,我尚且还能理解,这个温如意是为了啥?
就为藏个解药?那他可真有耐心…”
时忬再度摇头。
“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按照黄道师挖通密道,是为深入辫鬼的巢穴来推算。
那么温如意此举,必然是因着他别墅地下,有比那更了不得的妖异。”
沈茗星一时脑袋短路。
“那你还去?疯啦?”
时忬无语。
“那到时你来负责,把远山银雷里的吞噬性迷雾,给它吸光?”
时央、谢弋修:“哈哈哈~”
沈茗星原地尴尬3秒,心虚的笑笑。
“来不了来不了,那还是你去吧…”
凌晨4点10分。
渡戊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宋家别墅门口,扼腕叹息。
“哎呀~还是东城的天儿好啊,万里无云的,瞧这边的大暴雨下的。”
时忬笑笑。
“越是尤为恶劣的天气,越有助于隐蔽来去的踪迹。
好歹你也跟我出过几次任务了,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那倒也是。
渡戊点头认同。
时忬从时央臂弯里跳下,利用术法,换了一身内配恒温服的纯黑防水冲锋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