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穷人不需要他们感激,更不需要他们感恩戴德,否则就失去帮助他们的意义了,再者,如果帮助别人又需要他们感激就不要去帮助了,怎么说?万一他们不懂感恩岂不要自杀了?就算不自杀也被气死了,至于世界穷人那么多,这个不可能是我的目标,因为我的能力有限,只是把我有限的能力去帮助穷人而已,能帮多少就多少。”“对啊,爹爹不要说的太远古了,你的女婿现在很想知道我们村的穷人是怎么造成的?”“是怎样造成的原因有很多。但主要问题是没有田地,俗话说,‘没钱担搁价’,没有土地就影响收成了,也就是直接饥饿了,没有解决温饱也没有想到赚钱的那里去,女婿说是不是?饥饿都没解决怎么有心情去发财?”“诶?这话跟没田地有什么关系?好像没有关系吧?”“怎么没有关系?关系还非常大,赚钱需要脑子的,种田不需要脑子,有力气就行,那么你饿的有气无力时还有心思想发财的事吗?命都不住了,还想什么?”“你说的话也对,你们村可以买下多少土地?”“可以买下很多很多,就怕你没钱。哦,女婿想买土地送给穷人?”“不行吗?”“不是不行…但我贫穷有谁看见?”“你能种几亩地?”“一亩吧?当然越多越好,有土地也可以租给别人。”“照你说土地越多越好了?”“那当然啦,蚤子怕多嘛,土地不怕多。”“但你必须知道,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你土地多了并不等于日子好过,甚至连命都没有了…”“女婿说什么呀?你都没给我买土地又吓唬岳父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假如有人眼红你有钱,肯定找理由夺取你的钱财,虽然是无理夺取。但你能打的过他们吗?”“弱肉强食是嘛?”“当然是啊,你以为没有这种事发生吗?”“万一有,你作为女婿不应该帮助岳父吗?你眼睁睁让贼匪抢劫岳父吗?”“哈哈”“哈哈,你真的不帮?”“哈哈,我肯定帮你啦,而且还会雪中送炭。但有时候远水难救近火,等我赶到时他们也跑掉了。”“这很容易办嘛,你平时造个势力,让贼匪闻风丧胆不就行了吗?”“好吧,我给你买…在你们村可以买下多少土地?”“女婿让我想想…隔题村前有三十亩…河堤那边有六十多亩…哦,女婿可以买下几亩?呵呵,岳父的意思,我可以帮助岳父买几亩?”“是啊。”“如果可以的话可以买下十万亩…”“啊!什么?你说是几亩?”“十万亩。”“吹牛!你骗我女儿还在我面前吹牛!”“爹爹,家人不是吹牛…”“不是吹牛?他是谁?他是皇帝吗?”“爹爹,家人比…唉,爹爹不要小看人!”“哈,女大不中留,古话说的没错,就这么几日就不帮父亲说话了。爹爹只见一次面你就护住他了…”“爹爹,家人是九…”“素尚闭嘴!”“‘家人家人’,爹爹听的脸都红了,不吹牛娶我女儿还可以容忍,靠吹牛的家伙骗我女儿以后怎么活?”“爹爹错怪你的女婿啦!他是九曲派掌门人,武馆、安格和庄园遍布天下…”“这这…不可能!九曲派掌门怎么可能到我们家里?”“这是真的啊,爹爹!”“是真的?”“女儿骗爹爹干嘛?”“哦?呵呵…”极估满脸黑云即刻变为吃了马尿的驴脸。他笑呵呵道:“女婿为何不早说?岳父对不起你了,岳父对女婿本来没有意见,只是…”“行啦,‘不打不相识’,快想想你们村可以买下几亩地了。”“据我所知道大概可以买下两百亩左右,但是,女婿买地的事一经传开会有很多人过来卖地的,当然,他们要价高肯定比之前的高了。”“没有问题,只要他们愿意卖,钱都不是问题,你快去查访一遍,然后告诉我。但我把坏话说在前面,可以给你买土地,但你必须请本村人干活,不可以让外地干活,工钱也不能少过当时普遍工资,如果你克扣他们的工资、以欺诈手段骗取他们的工资,或者以各种理由拒给工资等等手段窄取他们的钱财,一经查实就马上收回土地,把这些土地全分给他们。”“女婿是不是疯了?岳父忙前忙后得到什么?”“你不要激动,想发财很容易,就怕你嫌钱大多了变成心狠手辣的人…”“你放屁!你提的条件根本没钱赚!”“你听我慢慢说来,帮你干活的人都是你的衣食父母,不然,这些土地你去耕种吗?但你首先要他们认可,要他们维护你,保护你,比如你跟外地打架什么的,如果他们拥护你就两肋插刀帮助你,相反,如果他们妒忌你,发生事情不仅不帮助你,还会在你的伤口上踩一脚。可见得到他们的拥护和妒忌差别有多大了?是何等重要?利与害差别有多可怕?好了,他们认可你就任你说了算,听你的话,任你指使,那么你不想发财都不行了,或者你本来就是废物当然发不了财。”极估低头不语,好像内心惭愧又好像不服气。“爹爹认为你的女婿说的对吗?”“女婿说的对。但那样子发财的路太远了,爹爹不知道能不能享受。”突然有人大喊:“极估快锁门,那个魔鬼又来了!”“爹爹,是谁来了?”极估没有回答就快步去关门了,并马上上了几层保险锁,之后又从门缝往外面瞄了很久,确实没谁来之后才轻轻挥手,走到厅上坐下。他道:“那是我们村的阿杆,谁也不敢得罪他。”“爹爹,阿杆是不是辜叔叔的弟弟?”“我们村有几个阿杆?只有一个啊,不是他还有谁?”“杆叔以前懂很多拳脚功夫,提起他很多人都害怕了,可是,他也不是什么坏心眼的人啊。”“女儿有所不知,以前的阿杆不坏,后来,听说他跟谁学了什么秘功,又学会喝酒,常常喝的烂醉如泥,喝醉了还四处打人杀人…”“打人杀人?也没人管吗?”“女婿,阿杆功夫很好,打遍天下无敌手,谁敢管他?谁也不敢招惹他。”“有谁见他打遍天下无敌手?有谁证明?”“这…你岳父没见过。但很多人都是这样说,既然有那么多人说就不是空穴来风吧?”“空穴来风的事多的是,什么叫做谈虎色变、人云亦云?”突然听见“啊!痛死咯!”“外面发生什么事?”“女婿,还不是有人被阿杆打了吗?”支灷边走边说:“让我去收拾他!”“女婿说话小声点,你也千万不要去招惹他。”“哦?不要去招惹他?”“当然不要去招惹他,快回来坐下好好休息,静观其变。”“不行,没被我遇到便放过他,既然遇到了就一定不能放过他了。”“女婿,阿杆有几兄弟,虽然他的几个哥哥都已经死的死病的病,但他还有很多侄子啊,你如果动了他就害死你岳父了。”“是啊,家人要听爹爹的话,不要去招惹他。”支灷快速易容,然后说:“这样总可以了吧?”“啊?女婿还会这一套?”“我做的事不牵扯到你们就行了。”“女婿,万一被人发现女婿跟我们有关系怎么办?”“没事,快过来开门,你们完全放心好了。”“爹爹,你的女婿是九曲派掌门人。”极估犹豫片刻才道:“好吧,但你不能跟人家打架啊。”大门悄悄打开,支灷快速一闪就消失了。
一个时辰后,支灷在一个山坡上坐下休息。他愤愤道:“娘的,怎么找不到阿杆了?难道他发现我了?娘的,四处找也找不到他?不可能吧?我出门时没被谁发现,但是,他现在在哪里去了?他藏起来了?哦?极估不是说阿杆喝醉了就烂醉如泥吗?还会打人杀人?唔唔,我知道要去哪里找到他了…”
下午申时了,支灷在一户人家的柴房里抓住一个人,接着,提到十里之外的深山里审问。不过,眼前的人昏昏欲睡,虽然问话有时回答一句两句。但也模糊不清楚,一时说是,一时说不是,所以,支灷用尽办法审问也没得到什么有用消息。他一边操起衣服要对着醉汉脸上小便,一边怒道:“我让你喝尿醒醒…”说也奇怪,醉汉看见支灷的阳具就当即大叫:“你向我拉尿?你找死!”快速攻击支灷,不过,支灷只一招就控制醉汉了。他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知杆!你有本事就咬我卵!”“听说你很有本事,到处打人杀人,可是你就这么点本事吗?”“你趁我酒醉使阴招,趁人不备控制我算什么本事?”“那好吧,我放开你,但你如果再被我控制就要回答问题了,行不?”“你放开我再说!”“也行,也不怕你溜走,最怕你不溜走。”支灷马上放开知杆。“行了,你跑吧。”“我为什么要跑?你以为我怕你吗?”“你少啰嗦!快说!”“你要我说什么?”“哦?呵呵,你说的对,你说什么?我现在问你,你背后还有谁?”“你看见我背后有谁吗?”“是谁教你这么凶?听说你的兄弟死的死病的病,难道你就凭几个废侄子就到处行凶吗?”“我有师父!几个侄子关我卵事!”“哦?你不是倚仗家族势力去欺负人吗?”“你想做什么?快说。”“我说,你不是倚仗家族势力去欺负别人吗?”“我欺负谁了?”“你到处杀人打人不是欺负人难道去安抚他们?”“那也是我醉酒后的事了,而且有的人不打不行,不是欺负他们!也不是倚仗什么鸟家族!他们都想我快点死!”“你师父的武功天下无敌?”“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哦?还真被我问对了?你师父没有教你做人吗?”“你还有话说吗?”“有话说又怎样?没话说又怎样?”“你没话说我就走,没空跟你瞎扯!”“站住!谁让你走?”但知杆拔腿就跑。支灷也瞬间站在知杆面前。“你拦路想做什么?你以为我真的害怕你吗?”“谁叫你怕我?”“唉,你要怎么啦?你想做什么就快说啊,我没时间跟你玩啊。”“哈,原来传的神乎其神的知杆就这么点本事,快说,你师父叫什么?”“你想找我师父?”“唔,对,我要见你师父。”“好吧,但你要小心啊,我师父天下无敌。”“快走啦,我总是死不了,去请他打死我。”知杆边摇头边说:“脑子有问题的人不只是有我自己啊…”
走了两顿饭时间,但好像还没到什么“师父”家里。“我告诉你知杆啊,你不要耍我,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我没有耍你啊,是还没到啊,说几百遍了还要继续说吗?你还怕死不了吗?”
“师父,有人要找你啊!”知杆连叫数声。但没有人回答。“你盯着我干嘛?我也不知道师父去哪里啦…”知杆边寻找边大喊:“目老!迟解粥!你们都去哪里啦?你们都躲着我干嘛?该死的,你们去哪了?”
“快出来吧。”“你也喊话?你在叫谁出来?”支灷何不在意知杆的问话,不过,支灷有意无意地回答:“除了你那个胆小如鼠的师父之外还有谁值得我喊?”“啊?师父快救弟子啊!”“阿杆怎么啦?谁欺负你啦?”知杆快速跑过去,一个头发飘逸、骨感十足很帅气的老人快速冲出。知杆指着支灷嚎叫:“师父,就是这个疯子欺负弟子。”原来眼前的“师父”有点颤颤巍巍,瘦的象百年大旱,貌不污糟,衣着干净,除了两额有两缀飘逸头发之外,其他表象跟常人没有什么差别。支灷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样,快速仔细审视一会,心里一震,脸上即时露出微笑。他道:“呵呵,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什么大蛇没出洞,喂,你不是死去几十年了吗?你怎么还活着?”“疯子!你是谁?你认得我吗?”“你先不要急着知道我是谁,你今年也有一百三十几岁了吧?”“唔?你到底是谁?”“你管我是谁,快说,你今天几岁了?”“小子不要嚣张,否则你死的更痛苦。”“师父快杀死他!”“你闭嘴!好事没带点回来,全是坏事就带回来!”“师父,是他强迫弟子的啊,如果弟子不带他回来早被他杀死了。”突然周围冒出一群魔鬼一样的人,蹑手蹑脚,渐渐包围过来,好像要灭了支灷似的。“你们不要靠近,也许我不会杀人。知杆也要闭嘴,不然,如果你再张牙舞爪就灭了你和他们。”“大家杀了这个疯子!”知杆又大叫大喊杀向支灷。“知杆住手!”“师父…”“快退下!”“师父,弟子不怕这个疯子!”“笨蛋!你刚刚逃回来还有脸说话?”“师父,弟子刚才是一个人嘛,现在有这么多人还怕这个疯子吗?”“闭嘴!你快退下!”
“哈哈…”“你笑什么?”“我笑他们不怕你这个师父啊,哈哈…”“你别笑了!你来这里想做什么?快说。”“我要取你性命。”“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跟你有仇恨吗?没有仇恨吧?你刚才也说了几遍没有仇恨。”“好说,我跟你是没有仇恨,但你要让我明白你是什么人。”“我就是我,你不会认识我的。”“足虚是你什么人?”“哦?你认识我爷爷?你是哪位朋友?”“你不可能认识我,即使说了你也不可能认识我…”“我是不认识你。但我爷爷已经过世八十多年了,连我都不认识我爷爷…你怎么不可能认识我爷爷?”支灷“扑通”跪下道:“少爷,我终于找到少爷了…”“慢,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叫我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