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父亲已经出去走走了,不如我们也出去走走吧?”“好吧,我们去帮你们父亲找女人。”“嘿嘿…家人真会开玩笑,我爹爹那么老了还能生孩子?”“男人不死都可以生孩子。”“真的?”“当然是真的啦。但要健康啊,不是说病夫也能生孩子,或者你以为临死前的男人都可以生孩子吗?”“哦?呵呵…我们去哪里帮我爹爹找女人?”“随便找吧,当然不一能找到。”“坛主不去我家里了?”“现在去,顺路有合适的女人就买下。”“她们不愿意怎么办?”“不愿意就不买了。”
两杯茶时间后到尔叮村。“弟弟,爹爹去哪里了?”“五姐姐,爹爹在练武场。”“弟弟帮助五姐姐叫爹爹回来好吗?”“不用了,我们去练武场吧。”“坛主,那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啊,爹爹也从不在那里跟外人谈话。”“可是,我是另外啊。”“那坛主去吧。我不去,反正去了爹爹又是要回到这里的。”“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只是回来看看他而已,快走吧,稍后要赶去涿鹿。”
但足源看见支灷到来之后马上下跪。他道:“坛主!”支灷也不去扶足源。他说:“足源,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请坛主说吧。”“你起来再说。”“谢谢坛主!”“我想帮助所有没田地的穷人一个忙,就是把田买下来,然后分给需要种田为生的穷人。但不能分给富人。请问足源愿意帮忙吗?”“在下愿意。”“那请你帮忙找五百人,分五百路去买田地,然后每天每人给他一钱金子,好土地十钱金子一亩,旱地或者半坡地三钱金子,是真金。我会每天或隔天来一次,支付你跟卖人谈好土地价钱。”“好的。”“你先拿三两金子,这些钱是找到愿意帮我们干活的人,然后马上给他们两天的工钱,算是定金吧。”
“坛主现在去哪里?”“去贴沙提。”“坛主要去贴沙提吃饭?”“不是吃饭,如果是吃饭就一定叫上足源你了。”“谢谢坛!”
“坛主,我们真要去贴沙提?”“足平别问了。”
不多久,支灷一伙来到萨艾。“家人要做什么?”“吃饭。足平…”“坛主,继续找找看吧。”“我不提议这个,还是按老规矩,不要告诉你哥哥他们,也不要吹牛拉关系,我们有钱吃饭。”“哦,我知道了。但是…”“但是什么?”“但我哥哥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嫁给坛主了怎么办?”“足平不能用嫁给我这样的字眼。”“坛主怕什么呢?哥哥不会骂我的,也不会骂你。”“你不怕哥哥骂,但我怕你哥哥骂啊。”“哥哥不会骂坛主的啊。他们常说,只要我愿意,嫁给谁都没关系。”“好啦,你别说了,快去吃饭吧,说来说去你都听不明白。”支灷一伙进入“港点”客栈。小二马上迎上道:“客官吃饭还是吃饭住店?”“吃饭住店。”“三位一起?”“是的。”“送到房里吃还是在这里吃?”“送房里。”“好的,三位贵宾楼上请。”
“请进。”足平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进去了。“家人想做什么?”“素尚什么意思?”“我们为何要住店?”“先吃饭吧,不想住店吃饭就走人。”“素姐姐,我想住店。”“足妹妹,我们家里的人都是刚买回来的,晚上怕她们出事。”“足平不要说了,稍后去买几个鸡回去。”“坛主,买鸡养的还是宰的。”“吃剩的饭菜就让鸡吃吧,不浪费粮食,想吃鸡肉也可以随时宰掉。”
“家人,现在去哪里?”“去买几只鸡吧。”“家人真要买鸡?”“这个有讨价还价的吗?”“不是的,农家里没地方放,况且鸡到处拉粪,多不卫生?”“那就不要了,快回去吧。”
“老爷,大少奶,二少奶去吃饭。”“我们吃饭了。你们快吃吧。”“谢二奶奶。”“哈嘝,你不要叫二奶奶,我听不惯。”“嘿嘿…足平,你不是说嫁给我了吗?怎么听不惯‘二奶奶’?”“我就是听不惯。你们听见了吗?不许叫二奶奶。”“下人做不到。”“什么?你们反了吗?”“足平,是你反了,一点也不像二奶奶。”“这…坛主…”“好了好了,你坐一边消消气吧,诚惮,你们十个人都吃饭了?”“不,我们六人等老爷回来再吃饭。”“谢谢你们。但你们记住,以后到了酉时,我们在不在家里你们都要吃饭了,如果我们还不回来或者在家里你们也不用等了,马上吃饭,记住,到了酉时不用等我们。”“好的,谢谢老爷。”“你们快去吃饭吧。”“好的。”
“家人,她们好像自己分等级了。”“素尚说清楚点。”“就是今晚咯,诚惮说她们六个人还没吃饭,我买回那两个人和足妹妹带来两个人就先吃饭了。”“怎么说呢?可能是小时候的遭遇吧?我很厌恶分等级,尤其在家里分等级,她们本来没什么差别,都是佣人,身份低贱,这有什么好分等级的?唉,要怪就怪这个世界吧,是世界的习惯造成她们分等级了。”“家人快改变她们吧,大家都一样,没有谁贵谁贱之分。”“谢谢素尚,你又进步了,改变她们很容易,一句话而已。好了,说另一件事吧,前天处理几块地盘,明天带你们去看看。”“什么地盘?要我们去看看?”“怎么说呢?这样吧,你们既然承认是崇家人了,那我就尽快把医馆、安格和庄园分到你们名下,免得我突然没了,来不及说了,你们就没办法得到这些财产了。”“看你说的我还很害怕了。”“你不用害怕,二十年内我是死不了的。你知道吗,几年前我和喀咮去了昆仑山续命啊…”“我知道你们去昆仑山了。但真的可以续命?”“当然不能续命。但去过昆仑山的人已经死去一次了,回来之后在短期内是不会死的,这个当然要看身体好与坏的状况了,你们不是说我身上有梅花香味吗?所以,二十年内我是不会有事的。”“那你也不用着急把地盘划给我们吧?”“不,越快越好,你知道,我的儿孙一出生就给他们划定地盘。”“家人,我们家这么多人,划地盘给我们会不会引起他们不满?”“斤斤计较者肯定不满啦。但小肚鸡肠的人都不在了,儿子、孙子们是不会计较的。他们有那么多财产,吃喝永远不愁了,又个个有事可做,应该不会有意见的。再者,他们也不能有意见,这些产业不是他们的,是我的。”“那是的,家人喜欢帮助穷人,而且挥金如土,这些钱都来自整个产业?还是来自家人独有产业?”“两方面都有。但主要来源于我的独有产业。”“家人独有产业在哪里?我可以去看看吗?”“可以,明天带你们去看看。但有点远。”“那就不是要看了,也不急于分给我们财产了。”“不,要马上划给你们,我还要告诉你们哪些是我独立财产,哪些是有争议财产等等,然后也顺便看看我独有的产业吧。足平去哪里了?”“下午她说要学做什么好吃的,可能在厨房里弄吃的吧?”“应该是吧?不然,她肯定坐在我面前胡闹了。”“家人,足平叫你坛主,而你面不改色,应付这么自然,你想搞什么?或者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她父亲早知道我不是坛主了,而且还知道我的来历。”“啊?难道他知道你是九曲派掌门人了?”“是的,他应该早知道了。”“可是,他们是我们的仇家啊…”“行了,那是过去的事了。”“他真的是我们仇家?”“我跟说,但你绝对要保密,足源确实是我们的仇家。在数十年前,他爷爷足虚前往东方国家高州府石城县参与袭击元安村。但他被我杀掉了。”“哦?这么偶然?听说那次战争轰动很大吧?当时有很多敌人吧?你们也有很多人马吧?”“是的,你说的很对。足虚是海神帮的人,这个邪教组织有很多名字,就是丁霹也改过三次名字了,外人送的名字就更多了,起码有四五个。这个邪恶组织遍全天下,有多少人马连丁霹也不知道了。不过,那次袭击元安村大概有一万两千人马,因为他们分八路人马袭击元安城,每路人马两千…”“八路人马?元安城很大吗?”“怎么说呢?也不是很大吧?元安城是长方形的,城墙的长度是六百零六丈,宽的是三百零三十丈。海神帮准备将元安村一网打尽,先安排东南西北门各一路人马强攻,然后每个大门外两里处埋伏一千人马守候,这些人马主要防止元安人逃走和开仗之后进行支援。”“好险啊,当年是怎么打赢他们的啊?”“我没有打赢他们,因为他们早潜入元安城策反元安村人了…”“啊?元安人被策反了?你那些是什么兵啊?这么容易被策反?”“坛主说什么?素姐姐这么激动?”“没说什么,足平在忙什么?”“坛主,我在指点她们烧洗澡水。素姐姐都洗澡了?”“还没有,足平刚才除了指点烧水还去了哪里?”“我在做籺嘛,很好吃的。”“是谁教你的?”“我记得小时候母亲那样做的嘛。”“那你还不拿来尝尝?”“还没蒸熟,再等等吧。坛主先去洗澡吧,籺很快蒸熟了。”“好的。”
“家人,刚才语容说,她们不敢独住一个房间,要合住一间房,问你可以不以?”“当然可以啦,她们想怎住就怎么住吧,之前我觉得两人睡一床,夏天时很难受。”“那我告诉她们吧。”素尚马上跟语容说了。
又一个早晨到来了。
“家人,我们今天不去父亲那里了?”“昨晚不是跟你说好了吗?明天去处理几块地盘,顺便告诉你们的武馆。”“现在去?你不是说有点远吗?我们快去快回吧?”“好吧,马上去。”支灷说完就腾空往东而去。一个时辰后到了楠顺提。他们落到地上临时休息。“家人,到了吗?”“不,还没有。你们肚子饿了吗?”“我不饿,刚吃饭不久。”“坛主,去那里还有多远?”“足平想说什么?忘记拿衣服了?”“我说去哪里还有多远,什么?去那里要过夜?”“应该要过夜吧。但也不用带衣服。”“不用带衣服哪来的衣服换洗?洗澡要换衣服吗?我要换啊。”“好吧,到时再说吧。换不换衣服不是大问题。”“我一定要换衣服。”“到时再说。快走,到呵叻再吃午饭。”
中午时分到达呵叻城,支灷一伙马上吃饭,接着继续往赶路,申时末到了奥多棉。“家人,这里有我们崇家的武馆吗?”“当然有啦。”“有庄园和安格吗?”“有,这里就是你们两人的地盘。”“家人,大远了吧?”“远?我大儿子在春蓬,二儿子在巴蜀,那里到程逸村两千多里,披集到这里才七百里,其实我给你们算好了,这个地盘最适合你们了,我们崇家人口大多,距远了就没有谁说你们闲话了,也听不见闲话了。”“之前买了房子,前天又买那么多家私,岂不是浪费了?”“傻瓜,房子越多越好嘛,有多少房子都不会浪费,最怕你没钱买,好啦,我不想听见闲话,还是住远点好吧。”“这里有现成房子?”“有武馆和庄园。但我暂时不想去那里,况且,所有武馆、安格和庄园的人都不认识我。你们也要守口如瓶,不能说我们跟九曲派有什么关系,我们先住客栈吧,然后明天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有中意的就马上买下来。但你们要一起住,不可以分开,如果不愿意在一起住就马上回去,不买房子了,以就你们自己想办法了。”“家人,我跟足妹妹很聊得来啊,住在一起肯定没事。”“希望你们是啦。”“可是,家人,我想不明白,家人为何非要我们住在一起?本来是两家嘛。”“很简单,你们都是外地人口,一个女人一生中肯定遇到很多麻烦,而两人住在一起则不同了,可以互相帮助。”“原来是这么点小事而已。”“‘小事而已’?一个视盯、一个眼神都可以杀人。小时候,无数的视盯和无数不友好的眼神杀的我无处躲藏!”“家人的心理阴影很严重。”“你闭嘴啦!”素尚不敢说话了。
次日,支灷一伙去寻找房子了,直找到中午,房子有好几处,正在考虑取舍。经三人“研究”之后,决定买下“咏停”的大房子。这座房子有现成的家私,院内有游泳池等等样样齐全。缺点就是很久没人住了,有点脏和乱,还有个别树木长的大高大密茂,枝桠大多,顶冠太大,有点阴暗感觉,甚至晚上有点阴气森森的气氛。所以,支灷请来师傅,把所有树木砍掉,只留一些花草。
“素尚,足平,这里距离你们家很远了,可以放肆了。”“坛主什么意思?”“足妹妹还不知道坛主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啊,素姐姐知道吗?”“坛主是怕别人说闲话,说坛主老了,还娶我们为妻子。”“哦?呵呵?坛主的脸皮比不上我脸皮厚了,哈哈,坛主脸皮太薄了。”“好啦,我现在不怕了。”
次日,早餐后。支灷道:“我们去卖人行选工人吧。”“好的,哦?又选工人?家人,尽吁那里的十个人也闲着了,不如叫她们来这里吧,不仅可以节省下一笔开销,还不浪费她们的力量。”“好是好,但素尚必须知道,尽吁到这里有七百多里,至少要两部马车,这个还不是大问题,花点钱就可以解决了,最大问题就是路途遥远,很辛苦,她们会一路上咝咝唧唧、唉声叹气。”“她们是我们的佣人,是我们的工人,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路上辛苦也要听主人的话。”“好吧,稍后去选两个暂时帮忙吧。”“不要选了。我们尽吁有大把人手。”“好吧,我现在去涿鹿,然后,如果没事的话就去塞差,再然后就去程逸村。”“我们也要去。”“你们不要去了,跟着多难看?”“我们说是家人的弟子就行了。”“你真傻啊,你骗的了别人是骗不了勿更的,还有琼聪和喀咮她们。”“她们本来就知道嘛,骗个啥?家人不要说了,反正我也要跟着去。”“足平呢?”足平满脸微笑,但她突然抱住支灷撤娇道:“难道坛主是怕我了?或者嫌弃我了?”“足平快松手,你说的话酸溜溜的。好吧,你们不怕丢脸就跟着去吧。”“坛主就这样打发我了?”“整天在路上跑,可怜你们辛苦,好意叫你们留下好好休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我假情假意,说什么‘打发’了,你快放手啦,快松手啊,你这样子我感觉很难堪了。”“坛主这么难堪我偏不放手了,偏不放手…”“行啦,我不难堪了。”“坛主真的不难堪了?”“我还能难堪吗?你快放手啊。”“好吧,反正我也是劳累命了。”足平一边松手一边接着道:“坛主现在要出发了?”“是现在出发。足平,你才十八岁啊,太阳刚出天,不要说什么劳苦命。”“我希望不是劳累命啦。”支灷早出到门外了,耸耸肩快速升空。“坛主等等我!”素尚没有叫喊,快速追去。“我早知道这样子就不叫你们来这里了。”“家人,我们不放心你啊。”“好吧,我就辖出去了。”“坛主什么‘辖出去’了?”“没什么,足平学的是什么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