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勇气和恐惧,就像一对孪生兄弟,常常如影随形。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会遭遇无数的选择,而每一次选择都如同站在岔路口,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不确定性。
要做出一个决定,往往需要巨大的勇气。因为选择意味着承担风险,意味着可能面临失败和挫折。然而,真正的勇气并非是毫无畏惧,而是在明知困难重重的情况下,依然坚定地向前迈进。
它是一种知难而进的抉择,是在心怀恐惧的同时,依然选择直面挑战,毫不退缩。勇气是在艰难困苦面前,心中始终燃烧着的那团不灭的火焰,给予我们力量和动力,让我们能够勇往直前。
此时此刻,麴义站在桥上,看着那连环马在他的视野中逐渐靠近。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勇气与恐惧在他心中交织。
面对如此绝境,麴义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是向死而生,迎难而上,以无畏的勇气去迎接敌人的冲击,与他们决一死战。这需要他超越内心的恐惧,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决心。
第二种选择则是跳桥而逃,面对湍急的河水,这无疑是一条极其危险的道路,多半是九死一生。但这样做至少可以暂时避开眼前的危机,保住性命。
麴义的心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争吵,一个告诉他要勇敢面对,一个则劝他保命要紧。在这艰难的时刻,他必须在勇气与恐惧之间做出抉择。
最终,麴义毅然决然地决定死守阵地,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绝不后退一步,即使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
然而,就在这时,那黑色坚硬且泛着敌人鲜血的锁链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带着无法阻挡的气势,如狂风暴雨般向麴义猛冲而来。
面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麴义毫不畏惧,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柄大刀,用尽全身的力量,以一种惊人的力道和速度,猛地一挥。
刹那间,只见寒光一闪,战马和战马背后的士卒瞬间被斩杀,鲜血四溅,染红了一片土地。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尽管这名士卒已经命丧黄泉,但整个连环马队伍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前进的步伐。
周边的铁索连接着的连环马依然在咆哮着冲锋,它们拖着那具已经死去的战马尸体,继续向前狂奔,仿佛什么都无法阻挡它们的脚步。
而此时的麴义,由于刚才的奋力一击,身体失去了平衡,他的腿部立刻遭受到了铁链的猛烈冲撞。
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让麴义无法控制好自己的身形,他的身体猛地一晃,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之上。
当麴义意识到要站起来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的身后,那一群连环马正像汹涌的波涛一般,依仗着强大的惯性继续向前冲锋,没有丝毫要停下的迹象。
第一匹马的马蹄如雷霆万钧般落下,无情地践踏在麴义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腿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他的腿骨应声而断,仿佛被折断的树枝一般。剧痛瞬间袭来,如同一把利剑直刺麴义的灵魂深处,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那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随着马蹄的不断落下,麴义的身体被一次次地践踏,他的血肉之躯在这残酷的冲击下变得支离破碎。每一次的践踏都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麴义的嚎叫也越来越微弱,最后竟然完全消失了。
人在遭受极度痛苦时,往往会失去发声的能力。这是因为神经系统在面对如此强烈的疼痛时,会启动一种应激反应,将身体的能量集中用于应对疼痛,从而抑制了语言功能。同时,大脑也会受到影响,功能受到抑制,导致肌肉失去控制,使得发声变得异常困难。
此时此刻的麴义,已经陷入了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他的身体在连环马的践踏下逐渐变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生命的迹象也在一点点地消逝。而那一群连环马,却依然在迅速且不知疲倦地前进着,仿佛没有意识到它们脚下正践踏着一个人的生命。
麴义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他的身躯重重地倒在地上,再无一丝气息。然而,那柄坚硬无比的长柄大刀却依然静静地躺在一旁,仿佛在诉说着它主人麴义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当连环马如同一台巨大的推土机般轰隆隆地驶过界桥时,整个界桥瞬间变成了一片恐怖的人间炼狱。马蹄践踏、刀枪挥舞,血肉横飞,惨叫连连。原本平整的桥面此刻已被肉泥所覆盖,仿佛这就是用肉泥铺就的地板一般,触目惊心。
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将界桥染成了一片猩红,仿佛给这座桥披上了一层血色的外衣。那一万弓弩手原本是想要冲过界桥好在界桥对面列阵迎敌的,如今却已十不存一。即使还有少数幸存者,也在那如影随形的平州轻骑的追杀下,最终命丧黄泉。
这一场界桥之战,太平天国一方以绝对的优势取得了胜利。他们的连环马势不可挡,如入无人之境,将袁绍的大军杀得丢盔弃甲。此时此刻,太平天国一方完全有能力乘胜追击,冲过界桥,直捣袁绍大军的腹地。
然而,此时的连环马队伍也已疲惫不堪。长时间的厮杀让它们的体力消耗殆尽,而端坐在马匹上与敌人搏斗更是需要耗费大量的体力。尽管胜利在望,但它们实在是无力再继续前行了。
战后盘点之下,连环马队伍已经无法再度进行作战,界桥之上的惨状让不少已经身经百战的老兵都为之动容,呕吐之声此起彼伏,甚至是干呕的情况也是时有发生。
夏侯兰深深凝视着界桥,此时的胜利喜悦已经被恶心之感所覆盖,他在想要如何处理界桥之上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