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会改几个破bUG？就凭你会在那个婊子面前装模作样？老子的位置，老子的功劳，甚至老子在这公司的一切，都被你这个刚来几天的混蛋抢光了！”
“我被开除那天，老婆跟我提了离婚，房贷催得像索命！你呢？你住着总监办公室，开着迈巴赫，被一群人捧着！凭什么？！”
叶凡挑眉：“就凭你？”
“凭这个！”大卫怒吼着扣动扳机，叶凡突然矮身，子弹擦着桌面飞过，“哐当”一声打在落地窗上，蛛网般的裂痕瞬间蔓延。
“我杀了你！”大卫疯了似的扑上来，枪口追着叶凡的身影狂扫，空弹壳落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毁了我的人生！我要你陪葬！” 叶凡侧身撞翻办公桌，文件和笔筒散落一地，趁大卫被绊得踉跄的瞬间，抓起金属台灯狠狠砸过去。
台灯砸在枪身上，“铛”的一声巨响，手枪脱手飞出，滑到墙角。
大卫像头失控的野兽，嘶吼着扑上来抱住叶凡的腿，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你以为那婊子护着你？他不过是拿你当枪使！等你没用了，下场比我还惨！你抢我的一切，现在都得还给我！”
“砰！砰！砰！” 连续的枪声震得走廊墙壁发颤，办公室外面的程序员们吓得猛地弹起来。
“里面怎么了？”一个戴眼镜的程序员脸色煞白，指着叶凡办公室的方向。
“好像是枪响！”
“不好！快叫保安！”
另一个人抓起内线电话，手指抖得按不准键。
“陈总监还在里面！”
办公室里，大卫的吼声像破锣般炸响。
“你躲啊！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他疯了似的扑向墙角捡枪，却被叶凡一脚踹在手腕上，枪再次飞出去。
叶凡踩着满地文件躲闪，蜘蛛感应在脑海里炸开密密麻麻的预警，每一次都精准避开大卫的攻击。
他算着弹匣里的子弹——刚才狂扫了七发，空弹壳在地毯上滚得叮当响，现在枪里应该空了。
果然，大卫抓起枪扣动扳机，只听见“咔哒”的空响。
他彻底疯了，把枪往地上一摔，像头困兽般嘶吼：“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保安队长带着十几个保安冲过来，手里的橡胶棍敲得地面咚咚响。
“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
众人贴在门外听了几秒，枪声停了，只剩下野兽般的咆哮。
“都给我让开！” 保安队长吼了一声，手里的橡胶棍在掌心敲出闷响，带头往门里冲。
他身后跟着十二个保安，黑色制服上的铜扣在走廊灯光下闪着冷光，脚步声震得地板发颤。
门被撞开的瞬间，大卫正掐着叶凡的脖子往墙上撞，唾沫星子喷了叶凡一脸。
“抓住他！” 队长话音未落，两个保安已经扑上去，左边的薅住大卫后领，右边的抱住他胳膊，想把他从叶凡身上拽下来。
大卫跟疯了似的，反手一肘砸在左边保安的肋骨上，“咔嚓” 一声闷响，那保安疼得闷哼，手却没松。
他又张嘴去咬右边保安的胳膊，牙尖差点咬破制服布料。
“法克！” 队长骂了一句，挥起橡胶棍往大卫膝盖弯抽去。
“嗷！” 大卫腿一软，半跪在地，却还在挣扎。
另外四个保安立刻围上来，两人摁头，两人掰手，硬生生把他的胳膊反剪到背后。
大卫的脸被按在地毯上，鼻子蹭到碎纸，发出 “呜呜” 的嘶吼，像被按住的野兽。
“铐上！” 队长甩过一副手铐，金属链 “哗啦” 作响。
保安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手锁上，又解下腰带捆住他的腿。
大卫还在疯狂扭动，脑袋往地上撞得咚咚响，嘴里的血沫混着唾沫喷出来，把地毯染出深色的印子。
“带走！”
两个保安架着他的胳膊往门外拖，大卫的脚在地上划出两道白痕。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睛死死盯着叶凡，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走廊里，其他办公室的人都探出头来，吓得大气不敢出。
有人认出被拖走的是前主管大卫，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得是多大的恨，才闹到动枪的地步。
队长留在最后，看了眼满地狼藉，又瞥了眼 “惊魂未定” 的叶凡，沉声道：“陈总监，您没事吧？需要叫医生吗？”
叶凡“狼狈”地爬起来，整理着皱巴巴的衬衫，脸色发白，声音带着颤抖。
“快……快把这个疯子带走！报警！赶紧报警！”
他捂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角却飞快扫过被按在地上的大卫。
消息很快传到顶楼。 索菲亚正在签文件，助理慌张地跑进来。
“索菲亚小姐，不好了！40楼出事了！前主管大卫持枪闯进去要杀陈总监，现在被保安控制了！”
索菲亚手里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墨汁晕染开一个黑团。
她猛地站起来，脸色瞬间沉下去：“陈默怎么样？受伤了吗？”
“好像没事，就是受了惊吓。”
索菲亚松了口气，指尖却攥得发白。
还好他没事。星链项目刚步入正轨，东欧方案还需要他跟进，这时候少了陈默，集团损失太大。
她转身按下内线：“让安保部总监立刻来见我。”
片刻后，安保总监低着头站在办公桌前。
“查清楚了吗？”索菲亚的声音冷得像冰。
“一个被开除的员工，带着枪进了40楼，你们的系统是摆设？”
“是……是大卫利用之前留下的后门，绕过了三道安检……”
“后门？”索菲亚猛地拍桌，文件散落一地。
“我养你们是干什么的？连个系统漏洞都堵不上？今天他要杀的是陈默，下次要是冲我来呢？”
她深吸一口气。
“立刻全面清理所有系统权限，把所有离职员工的后门全封死！再让技术部配合，三天内给我一份完整的安防升级方案！出了纰漏，你也不用来了！”
安保总监满头冷汗，连声应着“是”。
仓皇退了出去。 索菲亚眉头紧锁。
这个陈默，似乎总能惹出些麻烦。
但不可否认，他的价值，值得她花心思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