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晓友,在之前我把一号奴打发走后,便想去无极宗一趟,至于想干什么…嗯…我先想想。
一号奴来到村子中,走到村子的最中间,拿起《神圣集典》就开始念“太初,无日无夜”。
“盘古开天,得世界,人族自盘古之血肉所诞,乃盘古之后裔也,唏,叹天道不公,人渐非古,无曾日之辉煌”。
“因何?妖进人中而秽染血脉,使人无古时之智,无古时之强,无古时之威能,无古时之威权”。
“妖,万生秽之物矣,是万般贪邪组而聚为一体,人,万生正之物矣,是万般仁义组而聚为一体”。
一号奴就不断的往下念,还真吸引到有人听的了,当然,这些人只把一号奴当傻子来看。
“唉,你说他这样子是不是疯了?”一位青年问向另一个青年,那个被问的青年白了一眼一号奴后拉着青年走远说道“谁知道”。
在一号奴念得有一会后说道“我们神圣教向来专为平民而传教,若是有疑难杂症,心神不宁等,皆可找我等”。
众人一听,又是个传教的,还美其名曰什么神圣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万一又是哪个该死的修仙者骗人进万魂幡不就废了。
但一号奴还是死皮赖脸的往其他路过的人中各塞了一本《神圣集典》,毕竟这也是书,留收藏倒也无妨。
一号奴见没人来找他加入教派的,只得干涸的河边寻找可以饮用的水,功夫不负有心人。
一号奴在下游地区终于找到仅有一碗口大小的泥水,一号奴低头饮一口水也就喝没后说道“妈的智障!他写的他他妈的信不?我艹的,没母的东西”。
“敢…”,一号奴的后方传来一位老妇人的声音,一号奴回头看到,一位白发苍苍,憔悴无比的老妇人弯腰缓缓走向一号奴。
一号奴起身,心中想不明白这名老妇人来他这干嘛,不会真有人信了吧,算了,哪怕只为早点交差呢,也好。
“说吧,什么事?”一号奴问道,“我…我儿子因一高烧,卧床,重病不起,求神拜佛无用,我…我想试试…”老妇人说道。
听见这话,一号奴有点心软了便说道“走吧”,老妇人见到一号奴答应了,赶紧把一号奴请进家中。
“妈的,老子会个啥啊?艹蛋的狗杂种(指的是方晓友)”一号奴一边骂,一边又走进老妇人的家中。
一号奴刚一看到那名男子的样貌就断定此人正是被人下了毒,但…明明一号奴压根不明白这个,自己又为何会知道,这令一号奴百思不得其解。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一号奴让老妇人离远一点,给出的理由是怕因为自己给男子做法事时伤到老妇人,实际只是因为自己为了装神弄鬼罢了。
一号奴的口中念念有词,好似真的有两把刷子一样,在念完后,一号奴向老妇人点头后拿出一枚丹药说道“这是我请求神而降下的良药,收好”。
“午时食之,必可医好”一号奴说完,就直接走出门外了,一号奴躲向一边,开始计算时间还有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午时已到,一号奴起身,再次回到那之前庄严肃穆但又带些温和的样子走向老妇人屋内。
补充一句,这样子是方晓友刻意嘱咐的,一号奴为何要掐准要在午时才让服用,没别的,只为套一个玄学而已,其实什么时候吃也没问题。
一号奴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来在午时来到老妇人家中,老妇人一见到是一号奴来了,急忙迎接。
“丹药吃了没?”一号奴问道,“吃了吃了,很管用”老妇人说道,一号奴一见到那名男子已经起身,看样子正准备下地干农活就知道确实吃了。
“谢…谢仙人”男子在见到一号奴后急忙跪下说道,一号奴没有正面回答男子说的话,而是把《神圣集典》赠与那男子后说道“愿圣神为你护平安”后匆匆离去。
一号奴走到一处干涸的河床边,坐在被扒光树皮的树旁说道“难办,他妈的真草蛋!”,一号奴看着这本《神圣集典》,沉思许久。
“罢了,反正看看也不会掉些肉…”一号奴刚想翻开《神圣集典》,可又合回去说道“不,不”。
一号奴起身,刚想起自己三天未有进食,可这哪有粮食吃啊,连水…连水都是找了许久才找到的。
就这地方,理应是无灾的丰年,却就是见不到粮食见不到水,种了也长不出粮食,怪不怪,这估计也是方晓友会在这时才开始立教的原因吧。
…无尽的荒海中…
吴秽长叹息一声说道“那耶这老家伙在搞什么名堂”,“我们要不要回去中原?”陈瞎子问道。
吴秽摇头,捋一捋自己的白胡子说道“不,还未到时候”,“可真要是到那时了,这个地界…”。
“别想了,老兄,你忘了你那俩眼睛是怎么瞎的了?有些事,不该想的就别想,不该问的就别问”吴秽说道。
“这话倒是令你说的…我这眼睛虽然瞎了,可实力未减一分”陈瞎子说道,“你说的倒好”吴秽说道。
“只希望我所预见的并非是如此吧”陈瞎子说完,便回洞穴之中,吴秽无奈,便也只得跟进去。
来到这边,这时的方晓友已经把自己易容成连本人都看不出来的样子,方晓友再把自己的嗓音细点,把自己的衣服换成蓝色。
“这样子应该就差不多了,我这样子没有人会认出来吧”方晓友还在自言自语,生怕自己多了些差错。
“没,谁他妈查人会这么严?!也就只有你会这么想吧”隋贬说道,“行,这身行头我看也挺好,就这么样吧”方晓友双手掐腰说道。
“无所谓,只要你不把你自己作死,你干什么我都不介意”隋贬说道,方晓友点头,而后扭扭自己的脖子,乘上飞剑寻找无极宗。
“你说,那些灵石矿脉真的是自然生成的吗?”方晓友突然间的这么一问,也令隋贬多了些兴致与疑问。
“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嘶~是呀…”隋贬这时也才发觉这其中的一丝不对,“我们好像之前好似被喜悦蒙蔽了双眼一样,只知道高兴了”隋贬说道。
“确实如此”方晓友说道,“反正,无论如何,这丝东西能用就行,管这管那的,该用不还是要用”隋贬说道。
“但总得思考思考吧,毕竟天上从不掉馅饼”方晓友说道,“对对对,那些天命之子听这些话不?”隋贬反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