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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你这婢女怎么能颠倒黑白?”

尚书大人脸色铁青,赶忙磕头反驳道:“皇上,您别听她一个陪嫁婢女瞎说,她…她先前不是这样说的,吾儿是贪图美色,可他绝对不敢对公主不敬,更别提会虐待公主了,简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啊!”

“皇上,吾儿还活着,你千万别听信这婢女一面之词,万事等吾儿醒了再说。”

北黛才不给他喘息机会,继续哭诉着揭发道:

“皇上,奴婢所言千真万确,当时尚书府所有的侍卫小厮都在,尚书大人亲口所言,凡是能救出驸马着,赏万两金,可他只字未提公主。

在驸马被救出来后,他就带人直接走了,还将奴婢抓了起来,皇上,您一定要明察!”

“你放肆!”

尚书大人抬手就要打北黛,被轩辕靖身旁的侍卫制止了。

恰在这时,府中管家匆忙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下悲痛开口:

“老爷,少爷他没挺过来没了!”

“什么?”

尚书夫人一听,彻底晕死了过去。

尚书大人腿一软直接栽倒在地,顿时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悲痛欲绝。

李丛一死,尚书府有理也没得说了。

轩辕靖面色沉静,眼眸漆黑,冷声开口:

“尚书府蓄意谋害公主,罪恶深重,但朕念及爱卿多年扶持,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来人,将尚书大人押入天牢,查抄尚书府,三日后所有亲眷全部流放怀古!”

“皇上,老臣冤枉啊……”

见轩辕靖抬脚离开,尚书大人彻底晕死了过去。

北黛赶忙上去拽住了仵作,追问道:“大人,七公主是怎么办?”

仵作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新皇也没说,七公主究竟是要葬在哪里。

北黛悲痛的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陆云祁见尚书府乱成一团,鬼哭狼嚎,瞬间收敛了情绪,他目光扫了眼北黛,抬脚离开。

尚书大人被带走,府中人心惶惶,李丛的几个小妾知晓子嗣带不走,匆匆收拾金银收拾准备跑路。

北黛见没人顾得上她,随即回婢女房间换了身衣袍,乔装打扮后,和潜进来的几个小厮趁乱混了出去。

耽搁了三日,看着尚书府家眷全部流放,陆云祁再也按耐不住,想要进宫与轩辕靖辞行。

恰在这时,王北牧敲门走了进来,凑近他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嘀咕:

“王爷,安定王已带公主快马加鞭行至了平南城,日夜兼程,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两日就可以抵达南渊了!”

“好,太好了!”

陆云祁激动万分,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可眼下我们的情况并不乐观。”

王北牧忐忑的片刻低语道:“自从尚书府出事,我们这馆驿就被官兵包围了,说是奉命保护,可处处都限制出行,恐怕兆头不妙!”

“如今北风都不敢轻易露面了,生怕引起怀疑。”

陆云祁点头,赞同道:“情况是不妙,新皇怀疑这事是我们做的,可又找不到确切的证据,所以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样,明日我们兵分两路,我进宫去辞行,你找机会混出去,立刻带人出城回南渊。”

王北牧拒绝的摇摇头道:“王爷,眼下新皇盯得紧,我贸然离开恐不妥,我留下来也好照应你。”

“不需要,现在人越少越好,我担心他跟我们玩混的。”

陆云祁低语开口:“明日你称病待在馆驿,借机逃走,北风在暗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告知你们的。”

“听话,这是命令!”

王北牧无奈,只能叹气点头,眼下的情形确实不明朗。

次日。

陆云祁便带着两个随从直接进了皇宫。

轩辕靖看着神色不佳的陆云祁委婉开口:“雪儿的事朕确实没有预料到,但朕是真心想与南渊较好,若安临王有意,朕愿将九公主…”

“罢了!”

陆云祁直接打断了轩辕靖,无奈道:“本王无意九公主,新皇切莫强求,事已至此,若新皇真想成人之美,便将七公主那日遗落在尚书府的玉梳转赠给本王吧,本王也好留个念想,不枉相识一场。”

“是该有个念想。”

轩辕靖笑着点点头,并没有要给他送来的意思。

陆云祁看着他,沉思片刻笑了笑,点明主题直接开口感激道:

“本王来东陵也确实有段时间了,耽搁这么久是该回去了,若新皇没其他事,本王打算明早启程,如今进宫也是来与新皇辞行。”

“为何如此仓促?难道是我东陵招待不周吗?”

轩辕靖挑眉问道,眼里闪过一抹阴毒。

“没有!”

陆云祁摇头,赶忙解释道:“本王是奔着七公主来的,事已至此再待着无意,还请新皇成全。”

“成全,当然会成全!”

轩辕靖笑的诡异,随即开口:“既然安临王如此珍视七公主,不会连雪儿的头七都不愿陪吧。”

“如今她的遗物朕都命人整理在了如华宫,安临王不是想寻那个玉梳吗?朕让人带你过去亲自寻寻,若有其他喜欢的,朕都送给你。”

“东西本王自然是要拿的,但确实不易久待,本王即便在喜欢七公主,她俨然已经嫁人去世,于情于理她都不在属于本王,本王祭奠一下是出于情谊,若久待恐不妥。”

轩辕靖脸色一变,冷言道:“安临王如今说的客气疏离,好似一个外人,可你强迫她做苟且之事时,可曾想过她早已许了亲。

尚书之子定是发现她不贞所以才会计较,雪儿犯病致死,你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你现在说不妥,良心何在?”

转瞬即逝间,陆云祁眉头紧紧皱起,是被发觉了?还是新皇在故意诈他。

那日的事,只有北黛知晓,可她早已离开,莫非还真有他人?

陆云祁面不改色,镇定开口:“新皇慎言,七公主金枝玉叶,本王是心悦她,可她已有婚约在身,本王怎敢对她做任何不轨之事。”

“一派胡言!”

轩辕靖勃然大怒道:“安临王身为一国王室,居然敢做不敢当!朕对你简直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