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造虚构的世界线,无需纠结这那,都这么说了还要纠结者建议找个合适时机抓根绳子自行解决,免得拖累身边人)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好吧都没有,舰长终于落地到了这中平元年,那么多繁梦与辉煌、落幕与遗憾的起笔时。
到这里来,除开为了给启蒙老师送上最完美的一次胜利致以功成名就,也是要以血火淬炼出真正的理想中的文明国度,而不是让嚯嚯几代罢了彻底沦落作待宰羔羊,一场悲剧接一场悲剧,苦难如永劫轮回般永无止境,而在原初却是绝无可能等来星核精了。
尽管历史大体无改,前面留下的影子也依然在蚀暗有知者的认识:
其一是蒙恬越长城北征清扫河套,攻守之势逆转,来而不往非礼也,尽量打上几场大型歼灭战,最好奇兵克头曼。
也就是将赵武灵王的家底接手的好才有这般底气——给赵括稍体面地身先士卒遭重创后早退场,引发一系列byEt的结果么,武安君的战果不变战利品却多上一倍,才支撑得起如此消耗,让向来谨慎的内史也敢于主动亮剑,纵不能一举而尽全功也开了个北上的好头。
这一点也是对牢赵的补偿喽,一鱼多吃的好事能做就做,能者之名如何洗不掉暴扈的印象。
哪怕是闻天而行得到的便宜!
敢灼灼于行已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送他把天问也行么,专武啊。
其二自然是卫霍打过北海、尽量把人往钦察草原赶,马援平交趾破林象,扫荡马拐半岛北,该搬的搬该锁的锁,剩下的尽数突突了就是,别说野蛮人不能等同视之,中原都那样了,还计较个啥子呦。
当然,他可不会事必躬亲大小无漏尽算之,有那么多能人代劳还拽个什么劲,躺赢就是,只需点迷津、列道标,一切便会沿着既定轨道直冲云霄,伟业落成只消对双眼观赏、探出手盘玩。
不用多说,微调从来都是一针见血,其也只能这般操作,何况区区凡尘琐事,若还要因之头疼,那才是与寰宇转逆并肩的第一等稀奇事。
然有些问题确需要他超越性的解决之法,最经典的就是处置深林与攻略高原,此二者直到原初落幕,其结果也差强人意。
尤其后者,根本找不来从根源上整治之的法子,受限于人本的脆弱性和相较于自然伟力的渺小,在一定限度以内确实是无解之题,还是那种性价比极低、拖到往后只能留与新黄金年代的学者们抢工的边角料课题,甚至出了结果能不能有可靠的回报还是个问题。
那时候可不会有什么乌云带来破灭中的新生了,“博士”仰赖于“舰长”正是当初他们一并划分文明层次时默认的最优解,正好他俩的交锋中博士本就占弱势,隐约相望相成,最好不过如此,所以当时祂把他俩拎出来时就觉得运气相当不错。
很多故事都会把颍川集团当底子和筏子,毕竟实在是很好用,无论投哪方或自己当家做主都方便得很,而淮泗那边显然除当事人相当难行,根本没法玩,再一个就是朝堂未崩裂时搞纵横力挫\/入主袁氏,如是才玩得起来,而非得个落地成盒的成就。
然后舰长自懒得去和人辩驳,打天下与治天下所需不多,天时既足便毋庸过剩,尤其是这些人背后绑着家族,杀之都不及还打包个什么劲。
当然过来赏玩山水尚是可行,毕竟这世家给文人才子们选的研学论天下之地相当钟灵毓秀,不逊色卧龙岗多少,少年时他也有过辅完天命人修正原初后回乡安然自在逍遥身的念头,那无论对谁都未尝不是幸事。
青绿色与泛青靛是抚慰眼睛最好用的合成素材,常说的洗洗眼大抵都是遍赏风物,搭配妙人啊趣物啊的效果更好。
“且行且看之,纵天地倾倒亦不能挽也。”
有他插手,一切自会走上不甚恢宏却顺平无阻的道途,最多不过留几个充典故的高端操作供大家发挥。所谓善战者无赫赫战功,善弈者无妙手反覆,将兵之英连战场都不必上,手持竹如意挥斥方遒可并非专属骚操作。
“偶尔我也会想,若是自己没有觉悟开化,只做个碌碌之人生也无名死也潦草,该多么美啊。”
背负太多东西走下去需要的勇气与决心已经不是“惊人”两字所能形容的了,纯纯是超越世界本身的份额,毕竟世界都无法逾越那该存在也没有任何价值。
“可惜,命运如是昭彰,我等也无有头绪。”
虽说与命运抗争这事纯粹是高个的专属,“天塌下来个高顶”,连爆星都无法自己办到的存在对抗每一个原子的出现、排列组合与行动还是太过困难,能拿来当议题就相当超模了。
舰长已瞧见了那几人,果然人杰也,望之便不考虑其往后声名也即见异于常人的气魄,又赶上了这世道大变,不上青史反而才奇怪呢。
世间本无先后之分,可个体差异着实因为文明可怜的挣扎致使救无可救,该说诸苦无隙也,亦或除了基本粒子与基础概念向量本就不存在无参差之物。
如果有意论道,什么达摩祖师、孔老夫子、苏柏先人都相当不堪一击,哪怕给他们掼上现代化的笼头也一样,被吹捧多高只是后人没一个超越之而已。
那麽自然更不会参加什么诗集文会了,舰长也瞧不上剽窃他人文采为自己谋利的行为,尤其是才子佳人的戏码,人与人的“信任”竟能如此得以成立,不需说本来他俩就对此词毫无正视之,再天真呆傻之人看了也必会对此心怀芥蒂。
无他,贪婪覆无知耳,所谓不平绝大多数都源自“为何不是我”的贪婪。
偶尔舰长也会考虑并联的问题,譬如非要逼路明非这小子成长的话,根本用不上去哪个超凡从头磋磨到尾,那样回来后的人根本不能称之为人,事实上随便找个相当坎坷功业的人予他以代之即可,衰小孩这么教最佳。
只不过,他并不打算把如此结论付诸现实,毕竟自己还没玩够呢,哪有心思招呼人类,帮路明非保下绘梨衣就是底线了。
如此,这边到时候等观星事毕,便可带着她过来当个蜜月的好去处,和着退休的丞相在山清水秀间打着牌闻耕作赏春景,莫不是美谈也。
这会儿他也瞅着那正在琅琊当地读书的诸葛先生,年轻人一看就有经世之纶,
“如同雪融于雪,血浓于水也。惜哉人与人的距离还是太远,否则...”
橙汁也不是不好么,只是当事人大都无法接受罢了。
舰长有思考过蜀汉之败的根由来历,这就是答案。此番亲自登台,当要解决之么,如此狰狞的拦路虎也算有点挑战性,不会因无聊败了兴致与错落而失了身份,否则稍微给丞相开个另一边专门放天幕的小挂即可,根本无需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