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这样确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一个被窝两个脑袋,只是双方体型差的缘故没头抵头,博士就跟带娃一样搂着她,整得一点旖旎气氛都没有。
怀里的小金毛也仗着自己的可爱肆意妄为,乱扭不说小手也不老实,意思就是要做个欠收拾的雌小鬼,然现在还不是下嘴吃饭的时候,起码得等听墙角的人走了再说,是以柳下惠坐怀不乱的画面堂皇而现。
当然这时候狠狠制裁下她是做得到的,毕竟身体素质差摆在这,圣娅可是唯一一个有光环也打不过他的学生,在被子里胡闹自然也不是他的对手。
“唔...唔...哈,让我起来点...”
毛茸茸的金发带着微妙的阳光气与柑橘味,可能弱气娇小的美少女们和这些描述不止是挂钩,更可以说刻板印象呢,毕竟描述美好本就匮于词而宭于知,都不曾亲身贴过面如何要认同此番修饰。
不过小蛋糕这种形容确实不错,吃蛋糕一样吃掉少女恰如其分,尽管事实上他俩都不喜欢奶油(油脂类都尽量与己隔绝)
圣娅在他扶抱下好容易把自己的束腰解掉,像是条搁浅而乱扑腾的鱼,博士又不配合地捣乱,脱个睡衣都如此费事。
这点动静在墙角的听者判断里即被误导了,毕竟除了补习部的那两朵奇葩和偷摸自肃修炼的时外所有学生对这种事都处于极低的了解水平,误判之责任反倒是渚自己的。
如是稍待,就会有只小鸟自投罗网,毕竟某个菜鸟体虚到无法单独过夜,趁机半推半就囫囵炖锅杂烩出来显然比磋磨着被耽误了强——后面事情多着呢,按大伙跟他学会的歪理,该享受时就要及时享受,“莫待无花空折枝”呐。
当然除阴险的算计外是有性格保障的,
狡猾的小狐狸自然早已料到,嘴里才哼哼咛咛着配合,知道的,不知道的还真会当博士已经犯罪了呢。
如只是单纯地拼凑令人窒息的重力场,这活谁都能干,乐队少女们只是一群神人扎堆才会有过于显眼的表现,事实上人本身自带的引力是恒定范畴,基于社会关系与个体遭遇统合的外设折现在他们俯览或浸润时这点信息便如gal里的好感度一样招眼。
真正意义上的“活人就行”!
故博士对重力系少女没什么可说的,舰长是懒得和这样的孩子“虚与委蛇”,他却在闲时不介意耍一耍,所以对神人乐队不置褒贬,那边的泛娱乐圈如能保持几十年不死,他也会接受这种加班。
几只乱哈气的猫而已,猫薄荷与猫爬架他多的是,有的是办法整治这群哈基米。说不好听的,无论如何她们都闹不出(自己以外的)人命,那还有何可怕的?
所谓的苦难厄运,其磨损速度远比当事人快,逾越之所需的心理线并不高。
正如达到某一高程的存在无法由之下者“击败”,此高程对出不了母星的文明来说相当“高尚”,哪怕他俩当初对人类修正简报时一再压低要求,化解厄难的需要依旧难作。
谁让社会关系的总和造就了一切呢?
因之受苦,更要仰赖之解决,好事坏事全为其占了,任一脾气暴点的都会想把它这蹬鼻子上脸的恶佞一脚炸个稀巴烂,至于毁灭之后如何,那也不是单个个体该考虑的。
处在她们身上,那有的是神人剧情以外的千百十字路口,下至死坏上达凌霄任君挑选,后果自负即可。
...
“...如是,清楚了?”
杂鱼已离开回报消息,半演戏的博士趁等自投罗网的小鸟过来时与怀中人轻讲了些“重力系”相干,此类也就能和她说说了,在他手上的诸多名录里仅次一位。
“嗯哼。”
总算得以肌肤相亲,圣娅也不是很想听他胡诌什么了,左右对本征世界无关紧要,现在要准备正事为优先,即属于左耳进右耳出,事后能回忆起来的程度。
是先有情还是礼,此近乎可等同于蛋与鸡的奇问,于二阶段之前都是无解的,所以博士这般并不会怪她们说不上来个一二三,也并非是在刁难考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