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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弗寒的声音那一刻,温嘉月差点哭出来。

她哽咽道:“夫君,你真的回来了。”

“怎么还哭了?”沈弗寒无奈地笑,“难道我会食言吗?”

温嘉月埋进他的胸膛里,闷声道:“我就是想哭。”

今日她一整日都心神不宁的,天知道她有多害怕沈弗寒像上辈子一样没有回来。

绷了一整日的弦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起便断了,若不是怕被人听见,她真想好好哭一场。

沈弗寒抚摸着她的脸,低声道:“去床上哄你好不好?赶路这么久,我有些累了。”

温嘉月点点头,搂紧他的脖子。

沈弗寒还没见过她如此依赖他的模样,唇角微勾,将她打横抱起。

两个人躺到床榻上,沈弗寒轻轻吻去她的泪珠,沉声道:“别怕,我回来了。”

温嘉月抚摸着他微干的薄唇,慢慢贴了上去。

她笨拙地滋润着他的唇,动作青涩,却又大胆。

沈弗寒的喉结滚了滚,终于还是忍不住翻身将她压住,克制不住地回吻她。

他亲的又凶又狠,温嘉月险些窒息,气愤地咬了下他的舌尖。

沈弗寒只好放开她,哑声道:“还以为阿月变乖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不给面子。”

“会被人看出来的,”温嘉月将他推开,“不能功亏一篑。”

“那我轻轻的,”沈弗寒啄了下她的唇,“像阿月方才吻我时那样。”

温柔缱绻的吻,更动人心。

一吻结束,温嘉月伏在他怀里,将这几日发生的事简单跟他讲了一遍。

沈弗寒问:“你确定她今晚会下毒吗?”

温嘉月颔首道:“我昨晚故意激怒她,所以约好了今晚喝酒,不出意外的话,她一定会下毒。”

“怎么激怒的?”

温嘉月含糊道:“就是说一些她不喜欢听的话,她本就对我颇有微词,所以一点就炸。”

沈弗寒继续问:“都说了些什么?”

温嘉月岔开话题:“夫君,你一路劳累,还是先睡一觉吧。”

他像是没听见似的,笑着问:“有没有夸我?”

温嘉月忍无可忍:“夸了,夸你牙口好。”

沈弗寒:“……?”

温嘉月瞪他:“牙印到现在还在呢,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沈弗寒失笑,闭上眼睛道:“不逗你了,我睡了。”

撑到现在已是极限,接下来还有许多事要做,他必须得休息了。

温嘉月也闭眼假寐,强撑着没有入睡,生怕温若欢忽然闯进来。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一个时辰之后,温嘉月悄悄离开床榻,走出门去。

下午,她一直待在庭院里,时时刻刻盯着卧房,没有放任何一个人进去。

天色渐暗,眼看着就是用晚膳的时间了,温嘉月回到卧房,将沈弗寒喊醒。

她轻声叮嘱:“少放些蚀骨散,我先去偏厅了。”

沈弗寒笑着应好。

待她走后,他提前服下含有蚀骨散的茶水,另外服下一颗可以吐血的药丸。

温嘉月进了偏厅,不多时,温若欢便捧着一小坛酒进来了。

她笑盈盈道:“姐姐久等了,我差点把喝酒的事忘了,特意让人回温府取的,这才耽搁了时间。”

温嘉月也笑了笑,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真是会胡编乱造。

“快坐吧,今日你我姐妹二人小酌几杯。”

温若欢拔出酒塞,将清亮的酒液倒进酒盏,眼里闪烁着几分疯狂。

这酒里被她掺了蚀骨散,只要一滴,只要连续三日,便能让温嘉月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

一想到这里,她便格外兴奋,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放松下来。

倒了满满一盏酒之后,温若欢双手奉给温嘉月。

“姐姐,快尝尝吧。”

温嘉月面无异色地接了过来,准备喝下去。

温若欢期待地看着她,只要喝一口,一口就可以……

“侯爷回来了!”

院子里忽然传来行礼的声音,温若欢愣了下,猛然转过头去。

温嘉月亦放下酒盏,惊讶地问:“她们说什么?侯爷回来了?”

话音刚落,沈弗寒便走了进来。

温若欢心下慌乱,姐夫怎么回来了!

她目眦欲裂,长公主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温嘉月迎上去,诧异地问:“夫君,你的差事办完了?”

“没有,中途回来是有要事处理,”沈弗寒淡声道,“你们在喝酒?”

温嘉月点点头:“小酌而已。”

沈弗寒便道:“正巧,一路劳累,我也喝一杯暖暖身子。”

温若欢堪堪回过神,慌忙喊道:“姐夫不要!”

沈弗寒顿了下,问:“怎么了?”

温若欢额间冒起冷汗:“这酒、这酒……”

“这酒是欢儿特意为我们酿的桂花酒,”温嘉月笑盈盈地接话,“夫君快尝尝吧。”

沈弗寒端起酒盏,果断地一饮而尽。

温若欢后退一步,完了,全完了!

不过,姐夫喝了一次而已,应该没关系吧?

长公主说过,喝三次之后,过几日才会得风寒,只喝一次应该更久才对。

她会洗脱嫌疑的。

至于这坛酒……温若欢慢慢挪过去,衣袖拂过,假装不小心碰倒。

嘭——

酒坛应声而落的瞬间,沈弗寒后退一步,喷出一口血。

虽然知晓他服下的只是毒性不强的药,但温嘉月还是忍不住惊叫一声,紧张地搀扶住沈弗寒。

“夫君!你怎么了?”

下人们闻声齐齐跑过来,整个正院立刻变得兵荒马乱。

沈弗寒看向温若欢,神色冷厉。

“说,你在酒里掺了什么!”

温若欢双腿一软,紧张之下,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姐夫,我没有,不关我的事啊!”

“那我为何喝了你酿的酒之后便吐血?”沈弗寒揩去唇边血迹,“放心,若有冤情,我定会还你清白,但是现在……”

他看向侍卫,冷声吩咐:“来人,将温三小姐押下去,等候发落!”

温若欢闻言顿时浑身一颤,惨白的面容浮现出一丝怒意。

定是李知澜骗她!

既然如此,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温若欢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枚香囊,颤着手高举起来。

她抽噎道:“姐姐姐夫,是长公主,长公主她逼我这么做的,我别无选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