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三次还不行,赵卫卿还要作第四第五次。
这一场的时间太久。
梁书韵背靠墙壁,她连连求饶,“卫卿哥,够了,我够了。再多我会受不了。”
赵卫卿眼睛猩红,媚眼如丝,“老婆,不够,还不够。”
“老婆,跟我一起恣意放肆好不好?”
“不管是否干净整洁,和我一起怎么放纵怎么来,好不好?”
“老婆,我要你。”
“我还不消停,某地不答应罢休。老婆你不能弃他不顾。”
“啊~”梁书韵一声长叹,头皮发麻。
赵卫卿被*得厉害,他的神经刺激直达天灵盖。他*了。
缓和十分钟,梁书韵意识终于正常,她捶打赵卫卿的肩膀。
“卫卿哥,你今晚实在过分。”
赵卫卿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怪我,今晚太放纵。”
“可谁叫老婆这么**。”
“我实在忍不住。”
“身边有老婆,却不给我吃,这换做哪一个男人,都做不到。”
“阿韵,别再捶我。”他呼吸一紧,又有发作的态势,“某地等会儿又不罢休,今晚没完没了。”
梁书韵一激灵,赶紧下床,把自己锁进卫浴室里。
她得先让赵卫卿冷静冷静。
不然她这一晚上别想睡觉。
赵卫卿看着与他一墙之隔房间的方向,若有所思。
隔壁房间,陈泽聿不好过。
他知道赵卫卿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听到他们的声音,故意让他们的声音绵延不绝进入他的耳朵。
房间的隔音很好,可夜深人静时,其他地方安静了,周遭但凡有一点声都仿佛效果放大,容易让人听见。
梁书韵娇娥一般的声,就这么一直小声却又清晰地落入他的耳朵。
叫得他浑身热血沸腾,质地坚*。
他们在隔壁,一定很激烈吧?
赵卫卿这个狗贼,搁这里跟他耀武扬威。
赵卫卿这个狐狸精,下作胚子,男妓。
赵卫卿的手段才上不得台面。
赵卫卿让他听着,就是在他心里一刀刀割,把他的心头肉片片凌迟。
赵卫卿也是在向他宣战。
还有梁书韵那嗯嗯啊啊的声音,他听着忍不住**。
没办法,他只能五只姑娘。
用手也解决不了,手总归不是人。
虽然他听得梁书韵最后的那一声长喟,他也不管不顾,神经元刺激他的脑子,他*了。
可用手解决,手总归不是人。
手总归不是她。
他想要她。
他无比清晰、明确以及肯定,他想要她。
他要听她细细碎碎的破碎声。
他要看软绵无力的失魂样子。
她满足后的样子一定很勾人。
他一定要得到她。
他要让她在他这里,辗转承欢,和他一起酣畅淋漓。
他和她不清不白最好。
她身上一定每一处都极好。
如果能和她……该多么爽……
不能再想。
再想下去,他会忍不住想冲过去杀掉赵卫卿。
她本该属于他。如果没有赵卫卿这厮,他和她孩子都已经生两个。
孩子,要孩子的过程……陈泽聿一晚上梦里都是她。
第二天起来,床上惨不忍睹。
赵卫卿好手段,他要住在他们隔壁,赵卫卿就让他听墙角,难受的人还是他。
赵卫卿怎么不去死。
陈泽聿收拾清爽,去找梁书韵。
他敲门,等待开门。
他以为开门的人会是赵卫卿,没想到是梁书韵。
她虽然穿戴整齐,可眼里流露疲惫和风情,她落入他眼里就和没穿衣服一样。
那样性感火辣。
梁书韵声音略带嘶哑,“你怎么这么早。”
她的声音极致媚态。
陈泽聿调整呼吸,否则他身躯反应明显。
真tm勾人。
陈泽聿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摩挲她手上的皮肤,“阿韵,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
梁书韵推开他靠近的胸膛,“饿了就饿了,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他攻势重得很,梁书韵推不开。
她昨晚累得够呛,早上起来没多少力气。
她再和他来回推拒,不让他做这个做那个,他只会越加反骨。不让他做的,他就偏要做。
梁书韵索性只推开一些她和他的距离,“我们在收拾,你在外头等等我们?”
陈泽聿眸色一沉,勾唇冷笑,“收拾什么?”
“有什么值得你们收拾的?”
“不是有客房服务?你叫保洁来收拾就行。”
“还是画面太**,不好让保洁看到那些惨不忍睹的画面?”
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阿韵,昨晚你一定累坏了吧?叫那么久。”
梁书韵眼睛骤然瞪大,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顿时难为情,“你听得到?”
他的指腹摩挲过她的唇,“何止听得到。阿韵你叫多久,我就被迫听多久。”
“阿韵,纵欲伤身,不要和他玩那么多,好不好?”
赵卫卿冷飕飕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陈先生不仅爱听墙角,还喜欢手伸太长,管别人的闺房事?”
“别人怎么做,爱怎么做,想做多久,什么时候轮到陈先生管控。”
“陈先生如果实在闲得无聊,又见不得别人相亲相爱欢好,不如点个飞行嘉宾,让陈先生也**交融一番。”
“省得整天闲得没事,多管闲事。”
赵卫卿一把推开陈泽聿,把梁书韵抱入怀里,以绝对拥有的姿势。
陈泽聿被推开也不恼火。
他说过,他跟赵卫卿逞强,争一时输赢没有意义。
他得看他们谁笑到最后。
陈泽聿勾唇浅笑,“我可不像某人,昨晚就干那么点时间,今早连门都开不了,只能由阿韵开门。”
“怎么,赵先生今早虚得很?起不来床?”
他转向梁书韵,“阿韵,我跟你说,男人用多了会不行。到时你的胃口被养大,却要面对一个不行的男人,你怎么办?年纪轻轻守活寡吗?”
“我可不像他。”陈泽聿瞟赵卫卿一眼,悠悠地对梁书韵说:“我还是新的,身体好得很。”
“你看,昨晚你们闹多久,我就陪了多久。”
“我早上起来生龙活虎,不像赵先生连床都起不来。”
赵卫卿脸色黑得拧得出墨汁,“陈泽聿,谁告诉你我不行的。”
他刚才分明是在给梁书韵洗贴身衣服。
谁告诉陈泽聿,他起不来的。
起不来的人是他的阿韵。
但这些事,他没必要向陈泽聿解释。只要他的阿韵清楚他的实力就行。
赵卫卿勾唇浅笑,“我行不行,阿韵自有定夺,没必要被你知道。”
梁书韵烦死了,一大早两,个男人在门口讨论他们身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