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嘴角狠狠一抽,那表情,活像是看见自家水灵灵的大白菜被一头野猪给拱了,还得硬着头皮说“拱得好”!
照片上,秦小雅笑靥如花,甜度直接爆表,眼睛弯成小月牙,活脱脱九十年代琼瑶剧女主;可再瞅旁边那位段小松……
“噗——!”
徐鹏徐鹏凑过来一看,直接笑喷:
“卧槽!这哥们是被绑架来拍照的吗?这笑容……是被雷劈完还硬挤出来的吧?”
段小松那表情管理,堪称人间惨剧。
他嘴角机械上扬,眼神呆滞如丧考妣,活像被逼着营业的商场吉祥物,和旁边甜度满分的秦小雅一对比……伤害值直接拉满!
田平安摸着双层下巴,一脸坏笑:
“秦老板,你这未来女婿……该不会是个面瘫吧?”
徐鹏摆手:
“面瘫?不可能!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小子,穿西装打领带,人模狗样的,精神着呢!”
秦老板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哼!还不是拍照那天,我跟他要两万块彩礼,这货当场脸就垮了!
结果照片一拍——得,直接成这奶奶灯德性!”
田平安突然转头,一脸严肃:
“徐鹏,你现在月薪多少?”
徐鹏一愣:
“二百啊!”
田平安一拍大腿,冲秦老板咧嘴一笑:
“听见没?国家工作人员一个月才挣二百!你开口就是两万彩礼……好家伙,你这是要他的命啊!”
徐鹏神补刀,幽幽道:
“所以啊……人家被逼得动起了歪脑筋,铤而走险咯!”
秦老板低头沉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等等!” 田平安的鼻子突然像警犬似的抽动两下,“有血腥味!”
他一个箭步冲到化妆台前:
“纱布!碘酒!案发现场!”
徐鹏一愣:这胖子还挺敏感的,身手居然这么灵活?
秦老板慌得一批,连忙摆手解释:
“昨天下午段小松脑袋被人开瓢了,小雅给他包扎的……”
徐鹏瞬间进入办案模式,唰地掏出笔记本,故意问道:
“谁打的?说清楚!”
秦老板撇嘴:
“还能是谁?崔老板呗!这事儿全城都传疯了——
段小松的骗局被崔老板当场识破,直接一记‘如来神掌’给他开了光!
要不是崔家大小姐拼命拦着,他当场就得去见阎王爷!”
田平安目光继续在屋子里扫视,同时敷衍道:
“那倒不至于……”
秦老板急得直跺脚:
“不至于?
那些有钱人弄死个普通人,跟踩死只蚂蚁有什么区别!
幸好打得不算太狠,段小松跑来的时候血都止住了,就是小雅心疼得直掉眼泪,非要给他包扎……”
突然——
田平安整个人趴在地上,脑袋快扎进了垃圾桶,屁股撅得老高:
“垃圾桶里有货!”
他像挖宝藏一样掏出来个纸团:
“猴子!快看!”
两人手忙脚乱展开纸团。
是几张碎片!
田平安用胖乎乎的手指小心翼翼拼好,徐鹏凑过来一看,眼珠子差点弹射出去:
“卧槽!十万块的支票!!!”
田平安一拍大腿:
“怪不得找不到那十万块钱,原来藏在这儿!”
秦老板的脸瞬间由苦瓜色变成紫茄子色:
“哎呦喂!我家这闺女啊,就是那愿意带着花岗岩脑袋去见上帝的人!”
田平安的小眼睛马上眯成了侦探模样:
“展开说说?”
“当时我在楼下招呼客人呢!”秦老板猛地一拍大腿,“突然就听见楼上传来砰、啪、咣当的声音,跟放炮仗似的!”
“又吵?”田平安的耳朵一下子支棱起来,像雷达一般,“他们这是天天都在上演全武行啊?”
“那可不!”秦老板掰着手指数落着,“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上回段小松那兔崽子还把我们祖传的乾隆花瓶......”
“打住!”田平安抬手示意,“说重点!昨天到底吵啥了?”
秦老板抹了把额头的汗:
“刚开始我也没听清。
没过五分钟,就见段小松跟被狗撵了似的冲下楼,走的时候还给我鞠了个躬,说‘叔,谢谢照顾,以后再也不来了!’
我一听——完犊子!
赶紧把闺女拽下来审问。”
说到这儿,秦老板突然压低声音:
“你们猜怎么着?小雅哭得跟孟姜女似的,咬牙切齿地说:
‘我非要弄死段小松不可!’”
“等等!”田平安大手一摆,“刚才不还说爱得要死要活吗?怎么转眼就要杀人?”
“哎呦我的警官诶!”秦老板急得直跺脚,“那段小松真不是个东西!他居然看上了崔家大小姐!说什么‘遇到真爱’了,要排除万难跟人家双宿双飞!”
徐鹏瞪大了眼睛:
“啊?移情别恋了?”
田平安摸着三层下巴:
“这不明摆着嘛!崔家大小姐提起段小松时,那眼神都能拉丝了!”
“假戏真做啊!”徐鹏摇了摇头,“这不是当代陈世美吗!”
秦老板气得浑身直哆嗦:
“最可气的是,这王八蛋居然要拿十万块钱让我闺女去打胎!”
田平安突然眼前一亮:
“要我说,这剧情要是拍成电视剧,绝对能上黄金档!”
“我家傻闺女啊!”秦老板捶胸顿足,“十万块的支票说撕就撕,就死心塌地要跟他过日子。结果呢?人家转头就变心了!”
田平安突然正色道:
“所以...是秦小雅杀了段小松?”
“又来?!”秦老板惊得差点跳起来,“段小松前脚走,我后脚就押着闺女去医院了!”
田平安突然逼近一步:
“你们是什么时间去的医院?”
“下午四点去的医院,”秦老板掰着手指头算着,“大夫赶着下班,手术也简单,半小时就完事了,五点整就做完了!”
徐鹏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唰唰唰地狂写,写完最后一个标点,他眯起眼睛追问:
“术后呢?”
“哎呦喂!”秦老板急得直跳脚,脑门上的汗珠子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我闺女从手术室出来就瘫成烂泥了!
医生都说她虚得跟纸糊的似的,不住院观察随时可能嗝屁!
从昨儿下午五点到现在,连病房门都没出过!
她就是真想杀人,也得有那个能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