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们真的发现尸体了?
“那位大人不是都处理好了吗?神光宗的弟子是怎么发现的!”
张远心中万分焦急,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怎么了?张家主,不愿意陪着我等前去吗?”
见到张远愣在原地,张煞冷笑道。
在看到张远如此模样,张煞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谢运的失踪肯定与张远有关!
若不是叶北玄要放长线钓大鱼,否则以他执法堂的弟子的性格早就抓起来严刑拷问了,哪里还给他什么机会。
在执法堂之中,只要你有嫌疑,便可以直接抓起来询问。
如今谢运的失踪显然不是张家能做出来的。
整个张家就张远一位气海境的修士,他又怎么能杀死灵元境巅峰的谢运呢?
背后肯定还有其他帮手!
叶北玄想要做的就是将其背后的黑手给钓出来。
“不是,我只是震惊谢运大人遇害了,这可是大消息!”
“容我与犬子交代一声后,再与大人走上一趟。”
张远压住心中的恐惧,装作一脸沉重且带着几分悲哀的神色说道。
“不用了,贵公子同样被我请来了!”
说完,容不得张远再说一句话,张煞便带着张远朝着雷炎城内走去。
“犬子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张煞带着张远已经走出了城池了,但依旧没有见到张茂的身影。
“张家主,放心吧,张公子由我那一群师弟带着,不会有什么危险!”
张煞淡淡的说道,同时余光却是一直停留在张远的身上,一直没有放过张远的表情变化。
就这样,整整一天,张远带着张煞在整个雷炎城外走了一圈,始终没有带他去见谢运的尸体。
“果然,这是诈我的!”
“他们还是怀疑到我的头上了!”
见到张煞这般毫无目的的行走着,张远内心越发冷静,更是不断的在心底推测着。
若是这群神光宗的弟子真的发现了谢运的尸体,恐怕早就带着我去见面了。
如此毫无目的的行走着,肯定是没有发现!
而且那位大人修为通天,不可能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的。
随着夜幕降临,张煞等人已经回到了张府内。
“大人,谢运大人的尸首呢?”
张远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这个你很快就能看见了,到时候会再叫你来一趟的!”
张煞不咸不淡的回应一句。
“是!”
张远唯唯诺诺的应和着。
……
夜间,执法堂的几位弟子再一次的聚集在叶北玄的住所。
“怎么样?”
叶北玄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几位弟子,颇有深意的询问道。
“嘿嘿,正如叶师兄所预料的那样,我带着张茂朝着雷炎城的八个方向探索。”
“这小子的心理素质不行,在走向这一条道的时候,步伐有些轻浮,双腿更是打颤,想必线索就在这条路上!”
其中一位带着张茂出去寻找的弟子兴奋的说道。
同时,他也来到一张铺开的雷炎城周边环境的地图上指了一下。
“这一条路线吗?”
叶北玄手中上的灵气在地图上重重的画了一条线。
正是那位弟子口中所说有异常的路线。
“你呢?张家主有什么异常吗?”
叶北玄此时看向了张煞,今日便是由他带着张远在雷炎城附近闲逛。
“这老家伙倒是狡猾的很,每一条路线行走的时间都差不多,但是我却是发现,我在提出走向这条路的时候,他还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显然这条路线也有问题!”
张煞此时也走上前来,用灵气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
“好!”
“想必线索就在这两条线上!”
叶北玄看着地图上两条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的笑容。
这就是他的下一步!
打的就是心理战!
让执法堂的弟子分别带着两人在雷炎城外走动。
雷炎城内人多嘴杂,若是贸然动手,肯定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经过这么几天的调查,雷炎城居住的人都没有感受到城内有强大的灵气波动。
若是谢运遭遇不测,战斗定然是在城外进行的。
故而让执法堂的弟子分别带着张家父子在城外活动,而且不能让两人碰头,以免打草惊蛇。
想要看看两人在哪一条路线上会露出破绽。
谁料,张家父子居然是在两条不同的路线上露出了破绽,只能分头行动寻找线索了。
“等等!”
叶北玄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地图,忽然发现了什么!
“这个点是什么地方?”
叶北玄猛地朝着执法堂的几人询问道。
“叶师兄,这是发现了什么吗?”
听到叶北玄的询问,周围几位执法堂的弟子围了上来,凝神朝着叶北玄指的方向看去。
那个点正好是两条路线的交汇处!
“这个!”
“这个正是我神霄宗发现的灵脉啊!”
在看到这个点的时候,执法堂的弟子猛地惊呼了出来。
他们同样看出来了,这便是两条路线的交汇处。
“难道谢师兄在神霄宗的灵脉遭遇了不测吗?”
张煞心中一震,抬头看向了周围的弟子,皆是能看出他人内心的波动。
“咚咚~”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几人的思路。
“进来!”
张煞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沉声道。
自己这才有重大的发现,还没能够相互讨论,就被打扰了。
这搁谁身上,都会引发不悦。
但是很快从门口走进来的一道身影,便让张煞的内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诸位师兄,师弟刚刚发现这几人想要逃走,故而将他们都抓来了。”
只见一位执法堂的弟子缓缓从门外走了起来,手中还推搡着四人。
“冤枉啊!”
“诸位大人,真是冤枉啊!”
还没等那四人走进屋内,冤喊之声便响了起来。
很快,三男一女被执法堂的弟子押进了屋内。
张茂,张远,张玉婷张家的三位嫡系全部被抓了过来。
剩余那位男的便是张家的大管家。
四人整整齐齐的跪倒在屋内,一脸的委屈,大喊冤枉。
尤其是那位唯一的女子——张玉婷,更是花容憔悴,脸颊两侧还带着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