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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迟皓川朋友圈发的特别多,比如今天在路边看到的花有多漂亮啦,天空很蓝,云也奇形怪,甚至还发过什么蚂蚁搬家的照片。

官宣势必会惹的那两个人杀上门,难得的二人世界……好吧,三人世界,还是不要有多的插足者了,这方面他可以忍忍。

程琛看着霸屏自己朋友圈的某人,忍无可忍,在他最后蚂蚁搬家的朋友圈下边儿评论了一句:你提前到更年期了?

本也只是跟他呛两声,但对方半天没有生气,就连骂回来都没有。

程琛突然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一定是他跟绵绵发生了什么,至于发生了什么会让他这么高兴,程琛想到最近绵绵软化的态度,脑子里灵光一现。

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不去看看他是绝对不会放心的,程琛马不停蹄订了张机票,把秘书叫进来:“下午的会议提前开,晚上我有事,这两天应该不回来了,后面的事情线上联系。”

“好的,程总!”

程琛赶到的时候,三人正在打扑克。

鹿绵发掘了玩牌的乐趣,就是赌注这个东西不好说。

方飞阳没有参与,他决心要把这两天的视频全部剪出来,有了存货在手,后面两天他才能放心玩。

再说了,绵绵和她的男朋友一起玩,他去做电灯泡吗?

是啦,确定关系的第二天方飞阳就看出了异常,主要是他们也没遮掩,再加上之前他们追求鹿绵的时候方飞阳多少也知道一点。

他已经过了最初的震撼,现在只有惊叹,别说,作为一个男生他都觉得绵绵吃的真好。

咳,声明一下,他是直男。

小玩了几把,鹿绵一直是赢家,自信心大涨后,她觉得干玩没意思,要点赌注。

“可以啊!”迟皓川欣然答应:“输了的就亲赢的一口怎么样?”

不说别的,他自己就对这个赌注十分满意。

鹿绵白了他眼:“想得美!你要是实在想的话,还不如做梦来的快。”

“哇!”迟皓川夸张的倒在沙发上捂住胸口:“绵绵你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毒?没有一个亲亲,我今天不会好了!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鹿绵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这人时不时的就会给自己找机会来亲一下,关键是他一点也不分场合。

“这么会演,改天送你上马戏团吧。”路霄看着还赖在沙发上耍赖的男人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这个时候真的需要某程姓男士来制裁他。

“那你现在岂不是白嫖?”迟皓川侧了侧身子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咸不淡的反驳他:“路总这么有钱,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吧?给点票子看看实力!”

鹿绵左看右看,发现他们之间的氛围她好像插都插不进去:“要不,你们俩过算了?”

迟皓川总算正色,自顾俯身在鹿绵嘴角亲了一口:“绵绵说怎么玩就这么玩!我保证没意见。”

鹿绵瞥了他一眼,你最好是没意见。

搞这么一出她兴致都降了不少,这么一想,鹿绵就往路霄那边挪了两下。

迟皓川看到她这个动作,抿了抿唇,这下好了,玩大发了。

见鹿绵洗牌的时候瞥了他一眼,连忙朝人讨好的笑了笑。

“我们输的最多的人……”鹿绵抓着扑克牌抵在下巴处沉思:“脸上纸条最多的,明天的出勤费用要全包哦!”

“可以!”虽然迟皓川内心毫无波澜,但他回答得十分激情。

别问,问就是在哄女朋友。

绵绵生气了,还不是便宜路霄?

鹿绵玩出了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气势,也不是他们让,主要是她手气意外的好,几乎隔一两把就有炸弹。

牌过于好,有时候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技巧。

更让鹿绵得意的是,她可是赢过了旁边的锦鲤传说哥哦~

程琛来的时候就看到迟皓川满脸的白纸条,来开门的鹿绵除了侧脸飘荡的两根,干净的很。

看起来很正常,只是在玩牌。

但不正常的是,绵绵脖子上有一片泛红。

作为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他当然不会认为这是蚊子咬的,往鹿绵身后扫了一眼,果然看到迟皓川挑衅的眼神。

程琛顺势就把房门关上了,鹿绵看到他的眼神,下意识就想跑,结果还没迈出步子就被程琛捞回去。

“晚上好~”鹿绵右手还握着牌,和程琛挥手打招呼的时候像是在给他扇风。只是这个小殷勤没起到什么作用。

“现在不太好呢……”程琛低头凑近她,没了往日的分寸感,直勾勾的盯着她泛红的脖子:“绵绵是过敏了吗?脖子好像红了。”

明明是关心的语气,但鹿绵听起来还打了个寒颤。

直觉告诉她:危险!!!

她现在是可以理直气壮,但以他的性子来看,过后除非她永远不理他,不然有99.99%的可能被秋后算账。

至于剩下的那0:01%,只是她的自我安慰罢了。

鹿绵就着这个姿势仰头看他,尽量让自己笑的更甜美一点。

“你怎么过来啦?”鹿绵避而不答,脸上看起来满是惊喜:“来的好巧啊,我们在打牌呢,你要加入吗?”

“哦?”

很好,危险没有丝毫减少,起码腰上的力度依旧还在。

鹿绵然后使出杀手锏:“我想你了!你想我嘛~”

程琛真因为这句话愣了两秒,但一想到她这是因为别的男人哄他,甚至说的可能都是违心的话,刚要上扬的嘴角就降了下来:“想啊!不过绵绵想我就是和他们快活,对我就是一个电话都没有?”

“胡说!”鹿绵给了他手臂一巴掌:“明明昨天晚上才打完电话……”

打了半分钟,因为她急着上厕所就给挂掉了,什么也没说……

越想越没有底气,声音也逐渐弱了下来。

“嗯?”程琛把人搂进几分,凑近她低声说话:“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合格,我不可以?”

“没有啊!合格呀!满分,满分!”鹿绵恨不得所有的绝世好词都安在他身上,让他消气,但事到临头,脑子该死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