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的眼睛变成了两个布满了褶皱的东西,而鼻子则是在你扭曲中变成了一个宛若象鼻般的东西。
身体更是恶心莫名,虽然大部分被衣服遮盖,但是暴露在外的部分也都长满了各种各样有助于人类航天事业的工具。
可以说如果凉子还是恐怖中带点恶心,而郑载宪是恶心中带点恐怖的话,那么惠美就真的是那种在大量恶心中发现了少许恐怖的那种,而且这些许恐怖还都是因为对方这种恶心带来的不协调而产生的。
面对她,江熵甚至连用【万能钥匙】变化的金色触手去触碰的欲望都没有了,那感觉就好像在用玩具玩什么野外……咳咳。
那么既然近距离攻击被否决了,江熵又该怎么干翻淫魔惠美呢。
那自然是……
【满级双手】,参上!
只见江熵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把碎石,随后向着淫魔惠美一把掷出,下一刻巨大地力道在一瞬间施加在了每一颗碎石之上。
“砰!”
碎石宛若霰弹枪开火了一般在江熵的手上炸成粉末,与此同时淫魔惠美也如同被一枪爆头了似的猛的向着身后飞去。
“你给我振作一点!”
江熵朝着淫魔惠美的方向喊了一声,随后金光将淫魔惠美笼罩。
【你给我振作一点!】的实施方式可不是什么碰到才能使用,而是喊出来或者碰到都可以使用。
将惠美击飞之后,场上的四个人金光也陆续开始逐渐散去。
首当其冲的就是最先被打飞的大胃袋凉子,金光在她的身上一阵闪烁最后缓缓露出了一具陷入了昏迷的曼妙躯体。
凉子活下来了,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成为像是之前的刺猬男孩朴光正那般变成可以只有切花两块五和人类形态那样的新人类了。
不过想来,就算真的可以再次变化成那副怪物的样子,凉子也不会想要再变成那副鬼样子了。
下一个被金光吐出来的是刺猬男孩朴光正,这次的他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只见尽管上去,一具浑身是刺的身体赫然还被钉死在被砸出了一个大坑的水泥路面上,只是他却已经再无生息了。
可惜,但是也没有太过可惜,毕竟也只是今天刚认识得的人,虽然身世确实有些悲惨,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倒也不至于让江熵为他感到悲伤什么的。
随后是狂信徒郑载宪,金光散去,一具狰狞、扭曲的尸体赫然立于其中。
此时的狂信徒郑载宪由于被捶飞撞在了墙上,整个后背都镶进了墙壁之中。
而且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未知神秘力量的恶趣味,此时的郑载宪正直挺挺地被镶嵌进了墙壁中,配合着他背后的十字架和手心处长出的羊角钉,看着就宛如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般。
狂信徒以最贴近自己所信仰神明受难日时的形象死去,对于狂信徒而言究竟是算是一种最高荣誉的死亡方式,还是最为忌讳的亵渎方式呢?
总之,郑载宪也没能侥幸进入那百分之五十的存活名单中。
最后就是淫魔惠美了,说实话,江熵也不知道她只是活着好还是干脆就死了一聊白了来得好。
毕竟她的那副淫魔的模样。光是看着就已经让人恶心的个不行了,更不要想如果那个恶心的家伙就是她自己,那会是多么崩溃的一件事情啊,如果以这个角度想,那么惠美死了一了百了也挺好。
但是如果从另外一个角度上去想的话,如果现在死了,那么惠美就会以如此这样一个最恶心的状态死去,好不容易体体面面地活了二十来年,到头来居然要以如此炸裂的方式死去,那还不如早点就先找块豆腐给自己撞死算了。
不过这些也都不是江熵可以决定的,他又不能决定这个【你给我振作一点!】的发动成功率。
他的死亡几率完全随机,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就连江熵搬出了【我看你印堂发黑,今天必有血光之灾】这个秦朝老兵马俑都只能看到一个宛如夜店蹦迪灯球般的印堂在疯狂闪烁。
不过江熵很快也就不必再纠结于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了,因为金光消散后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具恶心得江熵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大愿意的尸体就这样显现出来了。
自此,四人中唯一存活的就只有达薇黛·凉子一人了,这也说明了大胃袋虽然看着一副随时要嘎不嘎的样子,其实还是很耐活的。
看着地上还在陷入甜蜜梦乡的凉子,江熵也并不打算将其叫醒,反正现在滑瓢也已经死了,等会吧这些剩余的小怪给清理干净了也该放回黑球空间了。
当然,江熵也并不打算等到猎杀任务彻底结束再回去黑球空间,因为据他记忆中空间裂缝到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虽然这次杀死滑瓢所用的时间并不多,至少没有上次多,但是由于来之前也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所以此时距离上次空间裂缝突然爆发也已经为时不多了。
想到这,江熵转身就想用【万能钥匙】打开回去大阪的黑球空间的传送门。
结果下一刻,原本还在满脸嘻嘻的江熵瞬间就嘻嘻不出来了。
空间门打不开了,不嘻嘻。
是的,由于空间裂痕的逼近江熵已经无法在这如此紊乱的空间场中再打开一道空间门,哪怕只是一道没有门只有通道的空间门也不可以。
“啧。”
寄。
江熵有些头疼,虽然不知道上课循环中的空间裂缝究竟有多大,但是能够在一瞬间就将他吞没,甚至让他根本都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看到这个空间裂缝究竟有多大,说明这个空间裂缝的波及范围和威力估计肯定不会低于核弹级。
不过想归想,江熵还是想着试图挣扎一下的,想到这,江熵也不再理会桥两边分别走出来的满脸都是惊奇和诧异的大阪队和东京队的黑球猎人成员们,摆出一个起跑的架势下一刻就以自己最快的向着随意的一个方向猛的冲了出去。